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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那些人是跟红云十三胡一样的强盗?”於瑞秋手里拿着那全沓银票,听完於安然的讲述,然后惊讶地问道。
“嗯,不过他们的性质比那红云十三胡还要恶劣些。红云十三胡是专门劫杀过路的商队,进贡的队伍等,他们则是专门抢劫城里的富户。每抢一家,都把那一家的人全部杀个精光,连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放过!”於安然愤慨地说道。
他听一个衙役说过,黑云寨最近抢劫的是在一个清平县的张员外家,连张员外刚出生才一个多月的嫡幼子都不放过。那个衙役有亲戚在清平县,走亲戚的时候听他家亲戚说道的。
那些黑云寨的人做恶多端,而且每次事后都跑的飞快,这次,要不是他们觊觎师傅的颜色,过于自信,在端午节那天当场抓了自己的娘亲的於泰然,他们也不可能这般顺藤摸瓜地找出这些人。
“这黑云寨的人做恶多端,活该现在被捉。那个叫春桃的也是那黑云寨的人?”於瑞秋问道。她忽然想起了那个头戴桃花、眼露媚色的女子。怪不得在这个时候还有桃花戴,怪不得能玩弄了那么多男人最后还能跟那个冯秀才订亲,敢情背靠那么大的势力。
“不是,那个春桃并不知道自己亲哥哥是黑云寨的人。”於安然看了自己娘亲一眼,心里疑惑她怎么会问到这个女子。
这个女子可是害得她被关了一天呢!
“哦,我还以为是呢。”於瑞秋说道。看那个红衣男子那么宠爱他妹子,还以为他会让他妹子知道他们的事情呢。
“不是,那个春桃看到她家那富有,除了自己家大哥靠镖局赚来的外,大部分是自己前一任相公带过来的,为此还沾沾自喜。”於安然道。
审问那个宁春桃时。那县令就问那宁春桃是否知道自己大哥的事情,她道不知道。又问她家里怎么得那么多银子,她还一脸兴奋道:“那是她从第一任相公家里带过来的,还有大哥从镖局里挣的。”她也不想一想,她的第一任相公是一个香油商人,即使有钱,也多不到哪里去,而且开一个镖局,就算走一趟镖,然而除去了人员的费用。一路上各种花销,根本挣不了那么多,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那些人最后会怎么样?”於瑞秋问道。
“肯定是判处秋后处斩了。不过。这黑云寨涉案那么多,估计不会是这边的县令做主,而是要押到京城或交给府城的人。”於安然说道。
“哦。”於瑞秋应道。
她感慨了一下,这些个黑云寨的人,要不是打起了他们的主意。可能到现在也发现不了他们的踪迹。有谁会想到他们居然胆大包天在藏于民间,还开了个镖局做掩护?而且还挖通了秀峰山和镖局的通道。这么庞大的工程,於瑞秋表示,这些古人的智慧真是强大,可惜没有用到正途上。
“安然,你说。为什么我们只出了一次门,居然就遇到了两拔强盗。而且还是一黑一红,闻名整个束王朝的强盗!”於瑞秋问着自己的儿子。她也想不通。难道最近衰神附体,走哪哪不顺。
於安然为难地朝窗外看了一下正在整理马车的师傅。这两拔强盗貌似都是冲着师傅来的。虽然红云十三胡一开始不是冲师傅来了,但是到最后,就只想抢师傅了。他们都是看中的师傅的美色!他就不明白了,自家师傅一大把胡子。怎么那么多女子喜欢?桃花开的真旺,一朵又一朵。但是除了自家娘亲外,其它的都是烂桃花。
他咽了咽口水,回道:“我也不知道,娘亲你把银子收好,我去帮师傅的忙,收拾收拾,争取今天就离开这古平县。”於安然说完,一溜烟就走了。只留下拿着那一大沓银票的於瑞秋。
於瑞秋喃喃道:“不就是问几个问题吗?又没让他做什么,跑的飞快。”她把银票用油纸包好,放到一件衣裳里夹着,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前天才收拾完那黑云寨,昨天他们去古平县买了一大堆东西和收拾行李,准备今天中午出发。刚才於安然拿着一大沓银票过说,说是他和他师傅抓住那个黑云寨得到的赏银,让她拿着,压压惊。
她表示自己除了刚被抓了那会受了点惊吓外,其余时间好的很,虽然关着她和於泰然的那个房间诡异,而且还关了她们一天,但是她表示自己恢复良好,一点也没有不适应的情况,反倒是尹文皓,手臂居然受伤了。她自己想要给他请一个大夫,他还不愿,说是小伤,不打紧,已经上了金疮药了,只要几天就好了。
於瑞秋记得自己听他这么一说,脸立即就黑了,然后他就妥协,这才请了大夫,开了两天的药,今天是最后一天,他还以为出发后就不用吃药了,须不知道於瑞秋昨天去逛古平县,还卖了一个砂锅,专门拿着路在煲药。
於瑞秋想像蛭尹文皓今天中午和晚上喝到自己熬的药时的表情,顿时笑了。
他们这一行人中最幸福的不是於瑞秋,而是乔月香,这娃,强盗没有抓她,也没有关她一天,连於泰然都被抓去关了一天,而她最好,什么事都没有。
窗户下面传来尹文皓和於安然的对话声,於瑞秋赶紧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今天中午就要出发了。原本想今天早上就出发的,但是想到众人前些日子那么劳累,尹文皓就决定今天再睡个懒觉,所以中午那出发。
只是今天晚上估计又要到野外过夜了。
於瑞秋和於泰然昨天一大早就退了那个古平客栈的房,继续回到云来客栈。
黑云寨这颗毒瘤铲除了,虽有伶仃几个在外,但是众人也也不怕,可是,还是回到云来客栈的好,毕竟。他们的东西全在那个云来客栈,那乔月香也在的。
众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下了楼,然后把东西搬到那两辆马上上。
这两辆马车是尹文皓一大早就弄好了,他还洗的颇净,看上去,整个马车焕然一新。
於瑞秋欣喜地坐上去了。
於安然和尹文皓赶马。
於泰然自己一个人坐在尹文皓的那辆马上,乔月香和於瑞秋则坐在於安然的那辆马车上。
他们继续南下。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一支队伍就进了古平县。
“主子,这里是古平县,今天可在这里歇息?”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在马车外隔着帘子问着马车里上的人。
“嗯。走了那么久,也该歇息一下,我们在这古平县休整两天再出发吧。”马车里传来一声好听的男声。
他们一行人从那个东忻县城一路走来。走了几天,这会,终于到了古平县了。
“那属下立刻去安排。”那青衣男子立刻回道。
自家公子一向不住客栈,每到一个县城时,都是要去找一个环境幽静的地方居住。上一次在东忻县。就是住的是一个小院。现在他们人都进到了这个县城时在,却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他要提前去做好安排,找好房子。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去找个客栈住就行了。反正就是住两天就走了。”马车里传来声音。
那青衣男子道是。
这一行十多个人就来到了云来客栈。
那个男子坐马车上下来,赫然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若是细看。就会发现那是前些天出现的那个贵人――丘子期!
那云来客栈的人看到贵人上门,赶忙上前迎来。他双手交互的摸着,对那些人贵人弯腰点头。邀请他们进店:“客官们,请进,请进。”
丘子期点了点头,并不说话,而是抬脚步走了进去。
那些下属也跟着走了进去。
到了客栈的柜台前。那丘子期地是不动。而那个刚才和那丘子期说话的那人青衣男子上前,他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柜台上,对那个掌柜的道:“今天和明天我们公子把这个客栈包了,这些银子够了吗?”
那掌柜的连连点头,双眼发光的看着那些银子,道:“够了,够了。还有剩余呢。”这些银子还来包下他这个客栈十天都有多,更何况只是两天,自己这一会赚大了。
“那你把客栈闲余人等赶出去,免得打扰了我们公子的清静。”那青衣男子说道。
“这,这......”有些难度。后面那句话掌柜的没有说出来。这时不少客人刚住上,自己为了这些钱而得罪这些客人,委实划不来。刚才他还以为这个客官要包下剩余的房间,谁知道却是全包。
“是不是银子不够,再加上这一锭,总够了吧?不想走的,你赔他些银子让他住别的客栈,他不就走了吗?”那个青衣男子说道。
“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这里有几个长期在这个客栈住的客人,小人总不好赶他们出去吧!”那掌柜道。
他可不想为了这三锭银子而赶走自己这些长期顾客。他做眼前这一行人的生意只能做一时,但是做那些熟客,却能做一辈子的生意,他犯不着为了眼前这些小利益而得罪那些真正的客人。
“青木,算了,把剩下的全包得了。”丘子期说道。
“好的,属下知道了。”那青衫男子回道。
“那剩下的空间你就不要再接收人了。”那叫青木的男子道。
那掌柜的连声道好。
丘子期自去休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