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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黎村。
於瑞秋一连几天都没有和尹文皓说话。
其实她也知道她很无理,毕竟麻烦是她惹出来了,而她居然迁怒那个替她解决麻烦的人!
是个人都知道她很无理取闹。
她有罪,她刚开始的时候是怕控制不了自己的火气和悔恨所以不跟尹文皓说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成了这样。
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难道要让她去和尹叔说,我这几天不是的故意不跟你说话的,刚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儿子受伤,心里一时气愤,后来,等发现就成了这个样子了,晓是於瑞秋是招聘HR出身,这时,从来没有过与男子秘密相处经验,让她不知道怎么说。
后来,看尹文皓冷着个脸,她就更不敢凑上前去,也不好说什么。
自那天晚上在野外过夜后,他们第二天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然后他们就在这个名叫黎村的地方过夜和休整。
他们在一家名叫梁文的家里休息了九天。
这几天,大家都没有什么精神。
於安然因为受伤,躺在床上,病怏怏的。其实他的伤,第三天就好了,这得归功于他师傅自己亲自买的金疮药,可真是好,那天晚上抹上去后,血就不流了。然后到了第三天,就开始结疤了。
当然,这也有他受的伤不是很严重的缘故。那伤看起来很严重,还流的很多血,当时他还觉得死痛,其实是雷声大,雨点小。
怪不得他师傅一点也不担心!
他也像前段时间他师傅一样,被勒令不能下床,然后在床上喝了几天的药和鸡汤。他现在闻到鸡汤的味都要吐了,特别是他师傅上山猎来的野鸡味。
他怏怏在躺在床上,等着她娘过来喂饭。因为左手受伤,他现在连吃饭都是她娘喂,小时候他还是盼望着这样,但是他现在长大了,虽然是还是很爱他娘,但是却是不想让她娘喂他饭呀,尤其是在他师傅面前,那让他师傅感觉他还没有长大。
但是於瑞秋很坚持,他只得随他去了。
搞得到最后,他都习惯了,唯一不习惯的是不能下床!
老天,他伤的是手,不是腿!他很想抗议,但是在她娘亲那幽怨的眼神败下阵来。
於泰然也很郁闷,自於安然受伤后,他没有人陪着玩不说,尹叔估计是上火了,然后加大了对他的训练,他这几天练武练的苦不堪言。还有,他还得帮於安然吃完婶子给她熬的鸡汤。天知道,每一次婶子端鸡汤给安然的时候,婶子就会把剩下的鸡汤给他喝,然而到近几日,他还被於安然逼着喝光他的鸡汤。
虽然他爱喝鸡汤,但是每天三锅鸡汤还是吃不消!
乔月香也没有精神。她那天看了那血腥的一幕,每天闭上眼,眼前总是血红的一片,头两天,她还害怕的睡不着觉。后来虽然睡着了,但是也睡的不安稳!几天下来,这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顶着比於瑞秋还黑的眼圈出现在於瑞秋的面前。
要说最郁闷的非尹文皓莫属,他有近十天除了必要的交流外,再也没有跟於瑞秋好好说话了。
每次看到於瑞秋那冷冷的脸,他的脸色也会不自觉地沉下去,他觉得再不跟於瑞秋说说话,他就要爆发了。
他这几天上山几乎把山里的野鸡全猎了,除了给於安然炖汤外,村里每家每户都分到不少,村里的里正若不是看到他的冷脸,估计还会上前握紧他的手,问他愿不愿意在村里安家落户?他家有好几个闺女未嫁呢,若是来这黎村,他还会帮着落户呢。那里正被虽然没有上前握着他的手,但是也在他门前说了好大一通。
“瑞秋,你还在生气吗?你打算一直不理我?”於瑞秋拿着空碗,准备把这碗拿去厨房,然后听到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是尹叔。他正站在自己身后,那声带着委屈的声音是他说的?
於瑞秋表示怀疑,她又看了一下周围,见是没有人,只有尹叔。
但是“瑞秋”,这个亲密的称呼,尹叔什么时候叫自己这个名子了?他不是一直叫自己於娘子,而且,他的语气怎么这般哀怨,像换了个人一样,难怪她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於瑞秋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她这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能说她没有不理他吗?她只是到后面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他有脸还是冷着的,这让她更不知道怎么开口。
尹文皓见她不答,顿时也急了,抓着於瑞秋的双手,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不是….我不是故意让安然受伤的,我只是…….只是想磨练一下他。从那个人下马的姿势,我就知道,他的武功只比安然高上一些,但是胜在经验丰富,而安然,缺的就是经验。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安然平时跟人对打的机会太少了,这样的对打对他的有利。”他刚开始说话还是有些结巴,到后面才慢慢地好了过来。
大概是有些用力,於瑞秋的手被他抓的有些痛,她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便皱了皱眉头:“我知道呀,你是安然的师傅,你定不会害他的。难道我在你心里那么小气,会为了这个而生气?我相信你,你是安然的师傅,你做的事是对安然好的。”
尹文皓看到於瑞秋挣扎,得不到“她为什么不理我”的答案,便没有放手,后来看於瑞秋皱了皱眉,知道自己抓的太紧,放松了一下,但是仍没有放开於瑞秋的手,他怕一放开,於瑞秋就跑了。
“你没有生气,那你为什么这几日没有跟我说话?”尹文皓锲而不舍地问道。
“你放开我的手再说。”於瑞秋皱眉道。尹文皓刚才可能心情过于激动,稍微用力,她的手又开始痛了起来。
尹文皓听到於瑞秋喊痛的声音,赶忙把自己的双手放开。他心里更加懊恼,本来於瑞秋就不理她了,这会,他自己还把於瑞秋的手抓痛了,於瑞秋对他的印象更差了!!
他怎么总是干这些蠢事!
而且全在於瑞秋的面前做这些蠢事!他平时的冷静呢?他平时的敏捷呢?都去哪里了?
於瑞秋没有去看自己的手,怕尹文皓更加尴尬。
“我没有不理你呀。”於瑞秋也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尹文皓说,她不是不理他,也不是故意不跟他说话,刚开始她是有些不能接受尹文皓的做法,本着一颗慈母的心,她真心不想让自己儿子吃那么大的苦头,但是转换立场一想,做为一个师傅,一个望他成才的师傅,尹文皓对於安然做的一切是为了更好的磨练他。从他的角度来讲,他做的是对。而且他可能还会认为自己是因为他让自己的儿子受伤所以不理他。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尹文皓说,难道说自己在生自己的闷气?真是太丢脸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尹文皓又问道。这个问题他今天一定要弄清楚,要不然,夜夜不得息,太痛苦了。
一入相思门,便知相思苦。
“哪个,没有什么话题呀?”於瑞秋又扯理由。
“胡说!”尹文皓的语气重了几分。
於瑞秋差点吓的把手中的碗掉下地。在这寂静的夜里,他忽然加重声音,而自己在胡思乱想,所以拿在手中的碗抖动了一下。
尹文皓一看,又知道自己干了蠢事。本来好好的谈话,怎么会变成了於瑞秋受到了惊吓。
“额。“於瑞秋看这样子,自己今天不解释清楚是不行了。这人不会善罢甘休。便又解释道:“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是气自己。要不是我和那个宋公子抢人,安然就不会受伤了。那天不理你,是因为看到你在安然受伤后还站在一旁观看,并不上前帮忙,所以有些怨恨。但是后来想明白了,你是为安然好。而且安然当时受的伤并不严重,所以你没有上前。但是做为一个母亲,自然心痛儿子。只是后来看到你沉着个脸,不知怎的,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於瑞秋说完,自觉没脸,也不等尹文皓反应,便急急拿着碗冲回自己的房间,连厨房也不去了。
去厨房什么的,等会再出来的时候,还不是碰见尹文皓?
留在原地的尹文皓,呆呆地看着於瑞秋远去的背景,忽而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心情也开始愉悦起来。
原来她不是因为他旁观於安然带伤战斗而不理自己,她是因为生她自己的气!她没有生我的气,她没有不理我!
他笑了一会儿,忽然又想起,刚才怎么忘记和於瑞秋说不要内疚!她想做什么?惹下什么麻烦,在他在,都会帮她解决!
他忘记开导於瑞秋了!他怎么会忘记做这一件事?!
他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袋,怎么关键时候不醒水(土白话方言,机灵的意思)呀!
他又呆呆地站立了一会,然后转身回房,还是快些回去想明天有什么话题跟她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