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陈宗方点头。“这个香炉是一直在我们陈家宗祠里的,后来陈裕山走了,这个香炉也是不见了。”
“这么说起来,你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个香炉是陈裕山当年偷走的?”尚学承皱起了眉头。然后他转向我道:“刘镇长,这件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我可以这么说,你要百分之一百打赢这场官司,只有百分之一百确定黄裕山就是偷走香炉的人。如果你们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那么只能打第二个结症。”
还有第二个结症?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你说?”我问道。
“就是把这件事情和你们溪坞镇旅游局憋清。要做到这一点不难,我刚刚听到这位陈老先生说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村口,南溪村陈家古村落的外围,那个地方就是一个没有买票也能站在那里的位置。而旅游局管理的是买票的位置,所以已经出了范围。这件事情只能算作是民事纠纷。”尚学承道。
“镇长,打第二个结症吧,我愿意一力承担。”陈宗方激动的道。只要能不连累镇里,他愿意负上所有责任。
“该让你负责的时候会让你负责,可是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我们溪坞,就算是村口,也是在我们溪坞镇的地盘上,打赢了那又如何?还是说明了我们溪坞镇,你们南溪陈家古村落的人是没有理。人家也不会跑到你们这么野蛮的地方来旅游是,这点懂吗?”
在我的分析之下,陈宗方低下头颅。
“尚律师,我知道这样让您很为难,可是我还是想试一试,用第一个结症打。证据我会尽量的去找。”找证据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个香炉,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找到这个香炉也说不定已经易手多次。说不定,买香炉的人已经去世了。会买古董的必定是老年人多一点,可是当年陈裕山离开陈家古村落的时候还是一个少年,这样的话,那位买下香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这个几率比中六合彩的彩票还少。
我心里想着。可就算有一线生机,我也不不能轻言放弃的。
“刘镇长,那么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找不到证据,这个官司我是不会接的。不过 管你拿不拿得出证据,最后我收下的定金也是不会退还的。”尚学承的话也是直接告诉我,如果没有办法证明黄裕山就是偷走香炉的人,这场官司就是必输无疑。
从云阴市回来,我没有回镇政府,也没有回家,天阴沉沉的,很快天空飘起了雪花。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电话。
“喂?我是刘夕。”
“喂,快新年了,你在做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沉稳而又沙哑的声音,我笑
“坐车回溪坞呢?”我习惯性的回答。“我这边下起了雪,你那里呢?”我随口问着,如果他那边也看到雪,说明他没有在香港,如果他那边也在下雪说不定他在国外。
“也下着雪。”徐立祖看着天空中飘下来的雪花。回道。
他是喜欢下雪季节的,记得过人生中第一个所谓的传统新年,是在下着厚厚大雪的京城,那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大雪,也是他第一次吃所谓的饺子。也是这么多人给他红包。倒数着新年的钟声。
也是他看着那个人,心里想着就是那样要守护着一辈子也甘愿。
“下雪才有过年气氛。”我回他道。
“....徐叔叔,妈妈怎么说?来了没有?”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我的心顿时一惊。
“徐立祖,你这是在哪里?”
“你觉得我在哪里就是在哪里呀!呵呵!”电话那头的他狭促的笑着。然后挂了电话。
我看着电话,久久发着呆。这家伙做事,真是一点牌理都没有。既然他都已经跑到我家来了,我这个主人就是再忙也要扔下工作的。暂时我丢开了溪坞镇的烦烦扰扰,将陈宗方在一辆公交车的边上丢下,然后开快车去了溪坞镇自己的家。
回到家,进门,我怀疑着这还是不是我家遭打劫了,因为老管家罗伯特和一个年轻管家两个保镖,被绑着仍在了门房的火炉边。
来到客厅,就见茉莉和舒澜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那人的背后,小心翼翼的添茶倒水。
而那个人,舒服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具摊了一地,手上抱着一个肩上扛着一个,在那里和两个小魔王玩的不亦乐乎。看到我,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太太,对不起。”两个小姑娘顿时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
“去把管家和保镖的绳索都去解了。”我吩咐,两个小姑娘连忙去解救管家和保镖去了,生怕沙发上的那位发作。现在主人来了,总算是有人做主了。
“你也真是的,要来打个电话,你这样心脏弱一点的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我抓下徐立祖背上的那个双胞胎的老小。看到我,小家伙乖乖的被抓下窝在了我的怀里。
“妈妈,你总算回家了,叔叔是你的朋友吗?”
“你现在才知道问妈妈这个问题,是不是妈妈的朋友都没有搞清楚你就和人家玩的这么起劲?”
“那叔叔说是妈妈的朋友,不是朋友能来我们家的吗?”老小不服输的辩论。
好吧,不是朋友能这么大刺刺的来到朋友家绑了管家和保镖,当起了主人吗?这个世上没有几个这么嚣张的人,还嚣张的我没有办法去恨他的人。
接着管家和保镖匆匆的赶到。
管家罗伯特低下头颅:“太太,对不起,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请您罚我吧!我没有守护好家。”
“好了罗伯特管家,我带我的朋友向你道歉,我这个朋友只是想让我有一个惊喜,你不要介意他疯狂的行为。”
我为徐立祖道歉,而那小子好,当做没有事的人一般,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而两个没有心没有肺的小家伙,和他选择排排坐的坐在一起。
“太太,不管他是不是您的朋友,您将这个家交给我,我就要有责任将这个家照顾好,今天确实是我没有照顾好家,也还好这位先生是太太的朋友如果他不是太太的朋友,那两个两个小主人不是有什么危险了吗?太太请您惩罚我。”
罗伯特的坚持让我非常的头疼,我知道徐立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吗?可是我也不可能会和这样的仇家惹上而不自知。我目光不善的看向徐立祖,意思很明了,祸是你闯下的,就由你去摆平。
“喂,老家伙你再不下去,我说不定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这样你每天伺候我岂不是很好?”徐立祖对罗伯特微笑的道,岂料,罗伯特,向我行了一个礼,二话不说的退下。
“你呀,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看门狗的?那些自认为贵族看门狗的人,其实是最最犯贱了,你以理待他,他会觉得自己的身份有多了不起,这种人,你只有踩踏踹他的脸面,他才会觉得今天的脸很舒服,才会有归属感知道吗?”徐立祖看了眼罗伯特的背景淡淡的道。
“人家罗伯特管家哪里有惹到你了,你竟然这么编排人家?”不过不得不说,这回徐立祖的话还真是有些道理,否则徐立祖这么无赖的说法怎么让老管家屈服了呢?我看着管家的背影深思。
然后让从小茉莉和保姆,将两个小家伙带下去,只是两个小家伙依依不舍。妈妈,我们还要和叔叔玩。两个小家伙发挥出泼皮的本事,抱着徐立祖的大腿不撒。
自从半年前,已经到了适学年龄的严秋毅被我丢到一家国际级的借宿学校去读书,一星期回来一次,而长易带着徒弟也是那个时候去云游的。所以两个不甘寂寞的小家伙一下子就失去了两个伙伴,一下子适应不了。现在好不容易和徐立祖混熟了哪里还肯撒手的道理。最重要的是徐立祖给他们带来了一屋子的玩具。
最后好说歹说,发誓家保证徐叔叔不走,他们才乖乖的捡起地上的玩具,拖着他们的玩具拖车欢欢喜喜的回房间去玩。只要谈好了条件,他们也不会无理取闹,但是答应他们的事情就不能反悔,哪怕是真的有什么急事,也是要先完成对他们的承诺。否者他们下回更加会不依不饶。
两个小家伙皮归皮,一些习惯还是教育的很好,比如东西那里拿来就放会哪里,玩具玩好了,就要用玩具拖车自己把玩具收拾归类道自己的玩具箱里,这些都是管家对下面人下令。所以罗伯特管家在教育小孩的方式上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他们两个教的很好。”徐立祖看着两个小家伙,羡慕之色才眼中闪过。
“是管家罗伯特教育的好,所以家里的事情我都不操心。”我感慨着,所以罗伯特才能赢得我的尊重,一直以来我从来没有将管家当成是管家,而是一个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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