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香味道不对,和一般庙里面的香味道不一样,你折一段,去研究一下。”长易从小就在庙中长大,所以对香火极其的敏感。离开了那个偏殿他对我小声的道。
我点头,就算长易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在大殿的门前差点着道,这个观中看似没有什么人,可是再一看,边上四周,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看,让我举得诡秘无比。就算多留一些时候,都让我感觉全身的不舒服。所以憋着气把香火点燃,往香炉上一插我和长易就回去了。
这趟只怕是最没有收获的一趟。
“那个琴音有催眠的效果,而你手中的圣水只怕是普通的山泉水,这里的人恐怕所图不小。”离开贞女观长易才开口了这个话题。
“那个大殿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去的,现在只怕他们已经是怀疑我们了,否则那个老婆子不会让我们去大殿。”我郁闷的道。这趟查不出来,下回把香的成分分析出来,做好万全的准备再让人来探上一探。我心里想着。
“其实也不是针对我们,而是他们自己心中有鬼,所以,一再的小心。”长易道。
“越是这样就越表明了他们的古怪,圣水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她何必这么藏着掖着?”
看样子这趟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我想。
这时电话响起,我低头一看号码是蓝枫打来的。
“宝贝你现在做什么?”
听到第一句问候,我的汗毛全然竖起,好吧,虽然已经结了婚生了小孩,可是他什么时候这么称呼我过。
“蓝先生,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这几乎是女人的一种直觉。男人反常就是妖,要么做了亏心事,要么遇上麻烦事。所以能想象的。
“咳咳!你先生我英俊神朗怎么会做亏心事?老婆大人,你现在和宝宝在哪里?我们等会儿一起去吃饭。”
“喂蓝枫,你搞什么鬼?不会被脏东西缠上了吧?”我好笑的问道。这完全不是他平常的口气。
“就这么说定了,我一会儿来找你。”边说蓝枫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临挂还风骚的在电话里亲了一口。这是什么情况?我看着手中的手机。皱紧了眉头。
在山下看到熟悉的黑色路虎车,我迫不及待的就钻进了车中。
“太太。”两个宝宝的保姆这么称呼我。这是管家训练出来的,他坚持家里的佣工都这么喊,时间一长,我也懒得计较,随他去了。他是那种骨子里对传统观念很看重的固执的老人。
“嗯。小家伙乖吧。”我看着在车上熟睡的小家伙道。这几天管家罗伯特他们在溪坞镇找了一处宅子正在修缮,房子是民国时期的老宅院,四合小天井,有上下两层。面积比在京城的院子还大。据说是民国时候一个留洋医生家的老宅。现在老宅里的唯一一个老人也走了,宅院空了下来,家里的小辈想把房子出手卖了,可是一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买主。由于年久失修,多出漏雨,加上宅子的用料都是极好,主人又不肯贱卖了,所以一直是问的人多,买的人少,罗伯特看了这里就联系了我,然后买了下来。未来我估计会在溪坞待上很上一段时间,长时间的住招待所我是不习惯的。况且我也不是一个人,总不可能让一家子陪我住招待所,他们肯我可还不肯。
所以今天是司机带着保姆过来等我,这些天都是如此两个宝宝跟着我到处跑,谁叫两个娃子还没有断奶。在这里也停留了几个小时,我的胸部早就涨的厉害,如果不是防溢垫,垫着,只怕胸前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小夕,今天还是让两个小家伙喝奶粉吧,那东西还不知道什么成分,我们刚才吸了不少,对小孩子不好。”长易在车外面提醒道。
他一说我就连忙想到了贞女观中的迷香。我关上车窗,将奶水挤掉。
“可怜的宝宝,这几天都不能喝奶咯,这回是妈妈不好。”我亲亲两个小家伙胖嘟嘟的小脸蛋。现在两个小家伙也有六个月了,醒的时候活动量非常的大,有时候保姆和茉lì轮流还搞不定两个人。好在管家也很有经验,不用**什么心。
“太太,刚刚先生打来电话,说是马上就到了。”
好吧,原本我以为他只是说说,看他搞什么鬼?这几天我知道蓝枫一直在溪坞的各个村庄跑,又找了些因为家庭原因辍学的小孩。若在平常,他忙着跑还来不及,哪里会顾得上我,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找上我来了,还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
这时车窗被敲响,我打开车门。
看到我蓝枫如获大赦一般,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穿着火红风衣的妙龄女子。不远处停着一辆雪白色的宝马,只是由于农村山路崎岖,雪白的车身上已经沾染了不少泥浆灰尘,可华丽依旧不减,这年头不管是路虎还是宝马都是难得一见的,所以引得不少村民的围观。
“这是我的太太,黄小姐,谢谢你将我带来。”蓝枫转身道。而我对那位女子微微颔首,现在我是被蓝枫弄的一头雾水,难不成到这种偏僻小镇他还能引得一身桃huā债不成?我不动声色的打量起了那位女子。以女人的眼光来看,这位女子自然是极出色的,也不知道我家这位小冤家哪里惹来的这债。
“你是蓝枫的妻子?”那名女子居高临下的问道。她探究的目光不断的巡视着我。
“怎么了?”我微眯起眼,对上她的挑衅。
“你们华夏不是现在实行晚婚吗?二位的结婚年龄应该还不到吧?”她直接问道。
“我们年纪到否好像和小姐无关吧?蓝枫还不上车?”我眼神扫过那位女子,犀利的定格在蓝枫身上。
蓝枫二话不说的跑上车,只是开车门动静太大,吵到了后座的宝宝,含着手指睡得正香的老二顿时就火了,开始“哇哇”大哭。
“你吵醒的。你负责灭火。”我把老二丢给他。蓝枫二话不说拉开尿不湿,连忙下车把尿。这差不多是他们父子俩的沟通方式了,老二不知道见到蓝枫有什么怨气,不是哭就是撒他一身的尿,有时候,尿不湿也不一定能裹住他的一柱擎天。果真,尿不湿刚刚解开,小家伙的童子尿就呈笔直一条〖激〗射出去。这时老大也眨巴眨巴眼睛醒来,在保姆身上就抓着我要往我身上凑。一边还发着单音“麻,麻。”显得很〖兴〗奋的样子。
老大这样子估计是惦记奶了,我抱过他,保姆连忙将保温瓶中的水冲入到奶瓶中,摇晃了一下塞到了老大的嘴中。
而等我和蓝枫各自忙完,再看那位红衣小姐,人家早就驾着宝马离开了。
原来这位叫黄依莲,是个台湾人,这次是陪着家中的爷爷来上坟探亲。后来和他们共青团遇上,知道他们在做的事情,她觉得很有意义,也就一对一结对子的方式,供养了几个小孩子读书生活,在这个过程中,她对蓝枫产生好感。蓝枫察觉到,可人家女孩子没有说明,他也不好意思挑明,所以就隐晦的从别人的嘴巴透出他已经结婚的这个消息,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还好,一知道这个消息,她居然当面就来质问他这件事,所以就有了刚才这幕,和那通暧昧的电话。原本蓝枫想着电话过后,她总能相信,结果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得过来亲眼看到,才死心。
“那位我们来溪坞的路上遇到过。”最后上车的长易道。
我点头,看到那辆车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位黄小姐的爷爷应该就是在公交车上的那位七十好几的老爷子。
司机发动车子,开了回去,可没有开几步路,我们就看到山脚下的拐角处那辆雪白的宝马车停在树荫下。
我想到这条路上面的贞女观,就吩咐司机停下了车。
“蓝枫,你去问问附近的村民黄小姐去哪里了?”
“随便她去哪里,我们管这么多做什么?”蓝枫现在对她的纠缠还心有余悸,所以很是避讳。
“我去吧!”长易二话不说的下了车。而我把山上的贞女观的事情告诉了他。这回蓝枫也急了起来,毕竟人家是跟着他来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向人家爷爷交代?
片刻之后长易回来“去了山上,看样子她也听说了这里贞女观的事情,才上山去求水的。”
“她应该给她爷爷去求的。”蓝枫道。“被你说的这么恐怖,要不我们报警?”
“真出了事〖警〗察来了也没有用,长易居士,你陪蓝枫去山上一趟吧,随时电话联系。”我道。
现在我也管不上对方是不是情敌的问题,不知道贞女观中的猫腻还好,现在知道了是一刻都不能心安。
这个地方一日没有弄清楚,我就一日不得心静。
好在一个小时之后,蓝枫背着黄依莲下了山,在半山腰上,这位小姐的高跟鞋断了跟,脚也扭了。蓝枫和长易找上去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地上哭。然后蓝枫就背了她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