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的他抱着头,痛苦的整个人处于痉挛状态,而我再看他的手指甲,黑亮黑亮,像是那些小说当中邪教人士的手,他的另一只手还是非常的正常。难道这是刚刚长出来的,长易异变?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我看向吴亚存,这个时候,能给我解释的只有吴亚存和和光,我不指望一个小孩能将事情说明白。可偏偏吴亚存对我露出苦笑。
“我进来的时候长易就疯狂的攻击我,我身上的伤,都是他留下的,只是他奈何不了我,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刚清醒了一下,让和光去叫你的。”吴亚存一边无奈的说,一边上前,将我护在身后。
“我刚刚看到一团黑的雾气从他的脑门中出来,飘进师傅的脑袋,然后,师傅就变成这样了。”这时,和光开口。我皱起眉头,结合眼前的画面下了一个定论,难道长易再被人在夺舍?这种只有在修真小说里出现的东西,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如果长易真被夺舍那该如何是好?我看着长易的黑亮指甲,这是修炼邪道才会有的,就算我没有见过修炼邪道的人,可是好歹我也是看过各类修真小说打发无聊时间的人。这种指甲一个正常人基本不会去修炼。
而这里除了长易自己根本就没有别人可以帮助他,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我把他杀了?这时,长易正常的那只手指向了我。
“把、我、杀、了,快动手,我抑制不住他了――”长易怒吼。
我一看吴亚存和和光犹豫的表情,知道两人难以决断。正在这个时候,我感到胸口微微发热,我低头,诧异的发现,从来没有半点动静的那块血珀居然发出一股向婴孩一样的渴望,我从来不知道爷爷给我的这块血珀居然也会自行产生渴望?难道它也是有意识?我凭着它自行这股意识,离开吴亚存的保护圈,上前。
“小夕,不可以。”吴亚存拉住我。
“没有事。”我要他稍安勿躁。大胆的上前。长易的眼神忽然一黯,他黑亮指甲的手伸向我,吴亚存就要扑上去的时候,我让他后退。并且迅速的解开了前胸的纽扣。这时我前胸飘出一道柔和的红色烟雾,准确的说是从我身上悬挂的血珀发出来,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向长易飘去。然后,长易身上的黑色烟雾现行,一点一点的黑色的烟雾被红色的烟雾蚕食干净,是的,是蚕食。直到长易的手指甲全部恢复原状,整个人倒在地上。这时红色的烟雾才再次的飘向我的胸口。飘进血珀之中。终于,白狼警惕的眼神褪去,他摇了摇尾巴上前去蹭长易。
“刚刚怎么回事?”吴亚存不明所以的问。“你身上这个是什么?这么厉害?”
“我也不知道。是爷爷给我的。”我摸了摸血珀,将衣服扣好。“我们现在尽快离开这里吧!虽然这里偏僻,可是刚刚的动静还是有些大的。”我心头忽然涌上不舒服的感觉,对吴亚存道。
“走吧,我们从后面的黄龙山走。”吴亚存制定路线,背起长易。
“那他呢?”和光指着地上的人。
“我们又不能杀人,让他留在这里吧!”我道。我并不知道刚刚那东西是从李士宏身上而来的,就算是知道,我也还会如此处理。总不可能把他杀了,而带上他,我们也走不快,直觉不能原路而回。
上前我给他灌下一瓶药,就从后门撤退。当初选这里长易就有这样的打算,院子的后门就是黄龙山,山上游人众多,一旦发生意外逃跑这里最是简便。
而我们所不知道的是,我们一行刚刚走掉,小院就被包围,三个身着黑衣眼带墨镜的男子粗鲁的踹开了院门,看到院中昏迷过去的李士宏,其中一个将他扶起。
“怎么样?”另外一人问。
“不知道,只有等人醒才能知道。”看着地上昏迷的人,带头的男子的眼中一片阴霾,带着另外一个人就追出后门,留在原地的男子也迅速的背着李士宏离开现场。
接下来几天,果然如我所料,“幻爱”酒吧对面的一家联络点酒吧关闭,张贴出房屋出租的信息,而其他地区秦向前背后基地的联络点也开始变得严防死守,还好这个时候吴亚存已经让所有的人撤回,并没有被抓到什么小辫子。
而长易晕迷了三天总算是醒了过来,也听他说其细节,那道黑烟确实是隐藏在李士宏身体里的一道魂魄,等级极高,还好被我的血珀蚕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我这时才知道那道魂魄是隐藏在李士宏身上,让人防不胜防。而长易说修道之人一生只能夺舍一次,而那位没有对李士宏夺舍可能是不满意于李士宏的躯体,而他到处找人比试,应该就是寻找合适夺舍的对象,长易就是极为合适的一个对象,确实那魂和李士宏的阴谋差点得逞,可是没有料到我的身上有克制那道邪魂的东西,最后反而被蚕食干净。
我解开上衣的纽扣,把血珀放在手心,感觉血珀的颜色比以往红了一分,其它倒是没有什么改变。想起刚开始爷爷说是一个老和尚给他这块血珀,和尚说他是有缘人。可是一块能吸食残魂的血珀理应他的有缘人也是在修道界,怎么会给一个普通的人?想不通索性我也就不想了。
杭湖市,在付左凌的帮助下,刘家笙在很短的时间里和陈香瑜势均力敌,而在省里刘家笙毫无疑问的倒向施然轩一边,虽说作为省委书记凌风新官上任三把火,在重要的人员安排上早在施然轩上任之前就已经安排下来,在施然轩上任后形成很大的麻烦和被动,不过和刘家笙的结盟,加上付左凌的帮衬,就算凌风再强势,也让施然轩在很短的时间,付出很小的代价,和付左凌分相抗理,让凌风想在付左凌退下去以后掌握整个江口省的计划成为了水中花镜中月。而让凌风最为郁闷的是,每次只要他想争对刘系和施然轩的联盟使点绊子的时候,那边总能做出巧妙的安排化解于无形,这让凌风很是纳闷,难道真如外界所传,刘系收了一个高人在背后指点迷津?他还一度怀疑自己身边潜伏着付左凌的人,可是再三清肃,搞得人心惶惶,那边还是可以临危不乱,这一点让他郁闷不已,凌风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办公室会被人家做了手脚。
付左凌的儿子付威在得到就把股份的赔偿后,第一时间去找了他的初恋,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初恋女友跟着家里人移民海外,这让付威懊恼不已。后悔伤心之下,酒醉之后的他写下了一首歌,被酒吧一个地下乐团得到歌词现场谱曲演绎了出来,结果得到整个酒吧的爆棚欢迎,然后那个乐团邀请了一窍不通的付威加入乐团,从那天起他还真有模有样的玩起了音乐。付左凌知道后,已经对自己的儿子绝望,不过没有想到短短一个月时间付威加入的那个乐团人品爆发,被香港的顶级娱乐公司看中,经过重新包装几个年轻人在香港火速串红,当然那个发现这支地下乐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鲍皮。他原本是来和童谣谈剧本的事情,顺便和我们聚聚,结果就在酒吧听到了付威填词的那首歌,以他如今的职业触觉,就当下觉定签下了这支乐队。
凌风在知道童谣要去香港演电影的时候,在杭湖一向小心谨慎的他居然在童谣临走去香港之前,为她在西湖大饭店宴摆了三十几桌践行,深怕别人不知道童谣和他有一腿,这个时候的童谣对凌风还是死心塌地的有些感动,还在半醉的时候当众说下什么不离不弃的傻话。不过我知道,在鲍皮联系上她,向她求证私人生活方面事情的时候,她也是斩钉截铁的说没有男朋友,没有同居者,只差去验一张处女证明。还在那段时间和付左凌断的干净。直至鲍皮见她,说公司签她只要明面上不能有男朋友,三十岁以内不能结婚的规定,其它私生活只要不被媒体发现,公司根本就不会管,这她才敢见凌风 当然,鲍皮会一开始这样的误导她也是在我的指示之下。现在童谣没有见过世面,觉得凌风对她还不错,一旦她见识过香港的花花世界,接受过万众瞩目朝圣那般的感觉,就会觉得凌风再普通不过,那时只怕她只会疏离的远远的。
去学校考了一个寒假的试,就进入了寒假,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又一年过去了,我都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些什么?
今年,刘家笙要稳定住杭湖的局面,还有东海市虽然卸了肩上的担子,凌风也在那边安插亲信过去,不过东海的大局还是牢牢掌握在刘家笙的手中,刘家笙也要乘着过年和周永军商量一下东海的未来发展,所以今年过年刘家笙显得异常的忙碌也没有回京城,留在了杭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