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呢？”
赫连烈表示不明白，既然都是一体的，为啥还要搞出这么多的麻烦？
白小飞解释道：“这个不好说，按照我的理解，就如同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一样，为了维持整体的机能安全，一般都会进行自我限制，防止过度使用力量，而伤到自己……”
“同理……”
“魔石可能就是出于这种保护机制，才将你困在其中的，否则以你的实力程度，还有手段能力，不可能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直都默默无闻，不被人发现……”
“至于牛魔的献祭，这纯粹是个意外。”
“……”
说到这里。
白小飞微微顿了顿，跟着又道：“说到牛魔，我正好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是怎么把那些牛魔，改变成为智慧存在的？”
“说句不好听的，你的力量，在我看来，也就那样，似乎并不具备这样的逆天之力，但你却偏偏就做到了，而且还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且如此的隐蔽……”
“这就很离谱和不可思议！”
“……”
其实这個疑问。
白小飞很早就已经在研究了。
比如获得赫连烈本源之力的时候，但可惜的是，纵然白小飞手段高超无比，却仍旧难以窥探出其中的奥秘。
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若是没有一个大概的坐标，或者方向之类的，想要找到目标所在，虽然不是不可能，但这个过程无疑将会非常的漫长。
白小飞不是傻子和笨蛋。
既然赫连烈成为了自己的小弟，那自然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问呗。
白痴才会傻乎乎的埋头瞎比研究呢。
至于赫连烈说不说？
呵呵……
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而面对着白小飞火热的视线，赫连烈先是一愣，跟着苦笑道：“老大，我如果跟伱说，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你信吗？”
“哦？”
白小飞好奇了。
挑眉问道：“说说看，具体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
赫连烈解释道：“我只是隐隐的知道，自己有一种能力，可以赐予别人一定的特殊能量，至于这种能量有什么效果，那就因人而异了。”
“牛魔得到后，成为智慧牛魔，觉醒超高的智力，这些也不过是那特殊能量中的效果之一罢了。”
“如果换做是人类，或者是其他生灵的话，通过献祭得到的这份力量，表现形式可能就不是这个了。”
“比如数千年前，有个叫做尼飞波特的家伙，通过献祭千万生灵，就从我这里得到了巨大的馈赠，而那特殊能量，在他的身上，表现出的效果，就是形成了一种极其变态恶心的特殊能力……不死之身。”
“随后，尼飞波特便凭借着不死之身，获得了大大的疆土，统治一片区域很长的时间，直到后来，我因为一次意外，而陷入沉睡。”
“等我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失去了与尼飞波特的联系，后来通过其他的献祭，从这些生灵的意识中，我才得知，尼飞波特早就被人弄死了。”
“他的不死之身，因为我的沉睡而失效，他的敌人们，便趁此机会，发动了反叛，最终将其杀死……”
“还有一个，他不是人，而是一名精灵族的后裔……”
“……”
赫连烈说了很多。
大部分都是自己所经历的特殊案例。
而这些案例，也都无一例外的说明着，赫连烈虽然可以使用这种特殊的能量，但其具体的来历，原理，以及发生效果什么的。
却是根本就不受他控制。
不仅如此。
甚至还可以说是相当的被动，只有通过献祭，才能发动，而不是他想用就用的，就像是有个更高的存在，在操控着一切一般。
听完赫连烈的陈述，白小飞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特殊魔石本身的外部区域，也就是这片血色世界外部，或者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从一开始。
白小飞就隐隐能感觉到，似乎在这里，还隐藏着更强更可怕的东西。
但可惜的是，任凭他如何努力寻找，都是一无所有。
很显然。
对方的程度，绝对在白小飞之上。
这就很难搞了。
毕竟。
现在赫连烈可是白小飞的小弟啊。
若是那个隐藏至深的家伙，是人家的真老大，看到自己如此撬墙角，那还不得找自己干架啊？
万幸的是，对方似乎没什么感觉。
也不知道是没发现，还是根本不在乎，总之，白小飞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威胁和不安，唯一有的，便是无尽的疑惑。
就比如……
那股特殊能量到底是什么？
为何会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本事，既然可以强行改变不同生物的进化轨迹。
按理说，这种变化应该是永久持续的猜对，但根据赫连烈的说法，如果他陷入沉睡的话，那这股能量，不管最终变成了什么形式，似乎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而导致威能大减。
这就很恐怖了。
最起码，白小飞现在的能力，就做不到如此。
虽然也能做到类似的效果，但原理和威能方面，却并不能相提并论，比如灯戒，白小飞便是一切灯戒的力量之源。
他也可以赐予比人力量。
但却不能做到，每个人获得这份力量后，能够根据自身的情况，而产生独属于自己的进阶变化，仍旧是灯戒的力量表现形式。
看似差不多，但却有着天壤之别。
当然。
这些都不是关键。
最最重要的是，现在的赫连烈，仅仅只是一个残魂意识碎片啊。
若是全盛时期，那又该是何等的恐怖可怕？、
想想都吓人好吧。
“呼……”
白小飞长长的舒了口气。
最后叹息道：“算了，不知道就算了，那我问你，在你吸收的这些被献祭的生灵之中，就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吗？”
这个所谓的可用，值得当然是牛魔宫殿方面的。
毕竟。
白小飞的目标。
一开始可是牛魔宫殿内的混沌核心啊。
遭遇赫连烈，并将其收做小弟什么的，不过是意外和偶然罢了。既然小弟可能知道更多的线索，那白小飞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额……”
赫连烈顿时犯难了。
因为这个“有用”，每个人的标准都是不一样的。
可能对你来说，这个信息，价值非比寻常，但在赫连烈看来，也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已。
具体你让他怎么说？
看到赫连烈犯难，白小飞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问题，于是连忙又补充了一些说明，将自己等人进入牛魔宫殿后的遭遇等情况，都跟赫连烈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我的目标是牛魔宫殿内的核心碎片，那东西乃是魔石的进阶版，蕴含着更强更浓厚的本源之力，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你，帮助应该都挺大的，关于这方面的线索，你有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