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道:“太弱了”
“混账小儿”白袍老者满头银丝,被他身上飙射出来的怒火,轰的倒竖起来。
正想着再加一把劲的时候,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轰射出来的剑光,被秦河手掌之中迸射出来的一道看起来不怎么出奇,但就是分外凶悍的剑光轰成粉碎。砰,纷纷扬扬的冷光,四面八方的流散出去,白袍老者两只眼珠子,瞪了起来,狂吼嘶鸣不断:“这不可能啊”
“与我而言,一切皆有可能”秦河身形倏然朝着前面狠狠地冲了过去。
即便本尊的修为只是紫府中期,但是席卷出来的气息何其狂暴
白袍老者根本就扛不住这样的冲击,偌大的身躯,不受控制的朝着后面飙射过去,凶蛮的力量,一路横扫,将周遭崩灭的气浪,冲的七零八落,不复存在。
白袍老者再度飙射出来的目光之中,蕴藏着,掩饰不住的恐惧,嘶声狂吼:“你不是紫府初期”
秦河笑了笑:“现在才发现吗”
白袍老者气结,一口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嘴巴里面喷射出来,偌大的身躯摇摇晃晃,掀起无穷的白色波光,轰的一声,朝着天空冲了去。
既然已经发现面前这个人的恐怖,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被干掉吗
能修炼到紫府境界的存在,都十分爱惜自己的性命,至于白袍青年,他才管不了那么多了。
即便对方乃是剑雨宗一尊了不得的天才,依旧如是。
就见他的身上,纷纷扬扬的冷光,疯狂的横扫出来,漫天上下,无穷的光波,四面八方的流转出去,流淌出来的白色云气,恍若一面横贯天地的幕布,托着他的身躯,朝着天空轰射而去。
秦河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想走,你痴心妄想罢了”
抬指一点,流转不定的光波,轰射上下,只是一瞬间,就将白色的幕布,轰成两半。
白袍老者焦躁的音浪,横扫出来:“混帐东西,你这是在逼老夫”
秦河打了一个哈哈:“我就是逼你,你能奈我何”
噗,白袍老者气急之下,一口殷红的鲜血,再度压抑不住的轰射出来。偌大的身躯,在半空中狠狠的摇晃了一下,差点就被秦河轰射上去的指力击中。
即便如此,他好不容易积蓄出来的气势,也崩溃了。而他的内心,更是彻底焦灼起来,正如秦河说的那样,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面前这个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实力凶悍的近乎变态白袍老者眼眸中的厉色,飙射出来,剑光再起。
可是他的剑光才起来,秦河轰射出去的力量,再度将他的剑光轰的支离破碎。
这一次,不等白袍老者反应,秦河已然冲到他的面前,凶狠的掌力,镇压下去,将这尊白袍老者,死死的镇压在下面。
白袍老者昂首悲鸣不断,凛冽的冲击波,一重重的轰射出来,就想着能从秦河的镇压力量跳出来,只是秦河的力量何其凶悍,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另外一边的白袍青年看到这一幕,脸上已然被极致的惊恐取代。
白袍老者是什么修为,他一清二楚,现在这等凶悍的存在,都被镇压,而且随时都可能把性命交待在这里的情况下,他的心中不可抑止的迸射出来,一道道恍若惊涛骇浪侵袭他心神的绝望。
早知道对方这么凶悍的话,打死他,也不会过来了,但是千金难买早知道,面对这尊存在的压迫,白袍青年很庆幸,秦河并未将注意注意力停留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里,白袍青年身形倏然振起,就想着逃走。
可惜的是,就在他的身形真气的瞬间,斜刺里一道剑光横扫过来,东方紫云的笑声,恍若贯耳魔音,冲入他的耳膜之中:“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
白袍青年大怒:“贱婢,你找死”轰的一声,狂躁的冲击波,转瞬间已然惊掠起来,疯狂的冲刷,就是想着能从东方紫云的剑光之中冲出去,可是东方紫云又哪里会给他半点机会
东方紫云也许修为弱他很多,但是战斗力,不过一线之隔而已,对攻的话,也许奈何不了对方但是防守,还是绰绰有余。
就见漫天上下,轰鸣不休的剑光,来回奔腾,白袍青年就好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根本就没有半分挣扎的机会。
另外一边,白袍老者面前秦河镇压下来的凶悍力量,整个人的气势,万千泄了,求饶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能修炼到,紫府境界,实在是不容易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尊紫府,留下我,总比杀掉我,划算吧”
秦河冷哼一声。
白袍老者大骇:“只要你不杀我,我的命就是你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
秦河摇了摇头:“你太弱了如果你能扛住我五招,兴许我还会动一些爱才之心,可是,你在我的面前,卑微的就好像一只蝼蚁,我留你性命何用当饭桶来养吗”
白袍老者的面肌,狠狠地跳动起来,心中怒火万千重:这个该死的混账,居然说老夫是饭桶老夫要宰了他啊心中这般想,脸上的神色愈见谄媚。
而秦河没有和他废话的意思,一掌轰鸣而下,噗哧一声,这尊剑雨宗紫府境界的城主,当场炸成一块块流散出来的血肉,陨落了
白袍老者一死,白袍青年嘴里的尖啸之音,更见狂暴的嘶吼起来:“啊,给我滚开啊”他已经疯了,被一个修为实力都不如自己的人缠住不说,还得面对一尊诛杀他们剑雨宗一尊紫府就好像玩儿一样的大能。白袍青年心中最后的一根弦,彻底崩断。心绪崩碎之下,一切的行动,就变得有些疯狂了。
一时间,东方紫云的压力极大。拼命的挥洒自己的剑光,就想挡住面前这个疯狂的男人。
只是又哪里挡得住。
还真被白袍青年挣脱了出来,就见这个家伙狂吼一声:“谁也别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