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看着雅雀无声的大厅,鹤蓝志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自己一定是忽略了某些东西,才造成了眼前的尴尬境地。
“混账!”不等鹤蓝志想出什么化解的办法,站于他身前的金丹――詹华冷冷的怒斥了他一句。
“・・・・・・”鹤蓝志更糊涂了,但是眼下的情形,自己闭嘴才是最好、最保守的不继续犯错的方法。
看到鹤蓝志闭了嘴,林卓尔也打算多做计较,最要紧的还是赶紧把手中的烫手山芋还给泡泡:“我无意与你们为难,但・・・・・・”
听到前半句,众人的小心脏还没有缓过来,一个但字又让人的心提了起来。
“你们的人也是欺人太甚了,我的人,你们都敢随意的囚禁,还非得让我上门来要。”斗篷的袍脚无风自动,让围成圈的众人不与自主的退后了几步。
“什么叫你的人!明明是・・・・・・”鹤蓝志有些着急了,这名分一旦定下来可就不是自己在能够插手的了,自己都不愿意拿出来分享给会中,哪里由得一个不知来历的人就这么半道截胡了。
看着鹤蓝志着急的模样,斗篷下,林卓尔的下巴抬了抬:“就凭你?”
林卓尔抬手就放出那件贝壳状的法器,笑的恶劣:“你喊它一声,看它会不会应?”
红光一闪,微微伤痕累累的出现在众人眼前,白皙的肌肤上浮起的红色鞭痕纵横交错,原本秀美的长发更是被烧了多半,参差不齐的挂在肩头漂荡,更让人觉得糟糕的是,微微现形了。
看着鳞片倒起的鱼尾,蓝色血液斑驳的在鱼尾上遍布,有的已经干涸,有些还在涓捐的的留着血液,滴落在洁白的大理石地砖上,分外的显眼。
“哼!你们做的好事!”林卓尔甩手就是一道风刃对着鹤蓝志甩了过去。
对方的反应倒也是快,虽然有些狼狈,但也是被躲了过去,看着被风刃整齐切割的如镜面的墙壁,有人咽了咽口水,詹华的脸色也是微微的有些凝重。
现在才看清微微受罪的模样,林卓尔也有些咋舌,这是多大的仇啊!
刚才不是还在口口声声的叫着小姑姑吗?
大人的世界果然很危险!
鹤蓝志一路顺风顺水的发展,哪里受过这样当众的侮辱,头脑一热就扑了过来。
林卓尔嗤鼻一笑,正好探探对方的底,虽然只是个筑基,但是看着年纪也应当不错,应该也不算自己欺负小辈了。
谁知和鹤蓝志刚一交手,林卓尔就明显的觉察出不对劲了,仅用了两招就推了鹤蓝志后,林卓尔才有心思分出大部分的注意力向周围的人群扫去。
果然!
林卓尔皱眉,顿时一点交流的兴趣都没有了。
拎着微微就准备往外走,谁知已经躺在废墟中奄奄一息的鹤蓝志,忽然吐出了一口血沫子,阴狠一笑:“我没有把他们放到该放的地方。”
林卓尔明显大额感觉到在鹤蓝志的话说出口时,微微的身子僵了僵,还不等林卓尔说什么,忽然就感觉腰间一阵剧痛。
林卓尔下意识的推开微微,低头一看,自己的腰间赫然插着一柄,入肉极深,只留了一个刀柄在外。
能够这般近身下手,不引起自己警觉的的除了微微还能有谁?
众人看到这翻转的剧情也是惊呆了,詹华呆愣过后马上就有了反应,谁知脚还未踏出一步,整个人就被突如其来的飓风给刮上了天,最后狠狠地撞在了鹤蓝志的旁边。
周围的所有人都没有幸免,一个个被无形的大风给吹的哭爹喊娘的,最后又一个个倒栽葱的被扣在地上。
林卓尔发泄了心中郁气后,也不打算多做停留,一个手刀砍在微微的后颈处,拖着人就走了。
是真正的拖着走,听着鱼尾啪啪啪拍在地上的声音,林卓尔一点都不同情。
想着自己今天好心好意的来救人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林卓尔只觉得出离的愤怒。
自己不是小气的,可是这么*裸的中山狼,林卓尔还是觉得心寒。
这样的伤口对于林卓尔的体质来说只是小意思,取出利刃之后,一天就可以恢复如初。
虽然不会有很大的影响,但是痛感却是一直存在的。
林卓尔小心的错过身上的伤口,勉强赶回旅馆。
这算不算是工伤啊?
*
“带着它赶紧滚,暂时别让我在看到你们。”
回到旅馆后的林卓尔啪的一声把手上的鱼还给泡泡,马上就下了逐客令。
泡泡也没来的及说上什么,手上抱着还在昏迷的微微就被赶出了门。
泡泡看着因为被大力的摔上而有些微微震动的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的收好林卓尔扔给自己的乾坤袋,泡泡的瞳孔微微的一缩。
对着门感激的笑了笑,也没敲门,带着微微就走了。
一个乾坤袋里都是一些日用品,货币,甚至还放了几件防身的法器。
虽然都是单人份的,但是泡泡对于林卓尔的雪中送炭还是极为感激的。
门内的林卓尔看着腰侧的犯了难,自己虽然会处理小伤口,但是这种刀伤是真的没有遇到过,怎么处理又是一个大麻烦。
其实最简单粗暴地就是把拔出来,林卓尔自带的恢复功能肯定不会出现大面积的飙血,轻微的出血后就可以止住,然后愈合。
林卓尔怕的不是伤口,而是拔出刀刃时的痛,在经历一次,让林卓尔有些迟疑。
想了想,林卓尔转身回了空间,还是看看初初有什么办法吧。
林卓尔端详着手中的这把,小巧精致,匕头是白色的金属握把,匕身是白色的玉制触感,总的只有手掌大小,极其适合女孩子使用。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她?”
因为受伤了心情不好,虽然被取了出来,但是仍旧隐隐作痛的伤口让林卓尔分外的暴躁,想到等会还要去上学,林卓尔的心情越发的不美妙。
看着手中莹莹的白玉,林卓尔顺着金属接头的地方一转,原本只有一刃的地方马上就成了梅花匕。
说起梅花匕,也是众多种类中的一种。
整体的形状就像是两端有头的锐器,一般长约一尺二寸,当中的过渡段作为握手用,其杆为圆形或方形,上缠绸带,握手处有一个月牙开拓护手刃,使用时,一般左右两手各持一匕。
这把另一头的出现若是时机把握的好,有时候是真的有些出奇不易,伤人的时候哪怕距离不够,一个翻转出刃,大多都足以弥补近身战的距离,便于伤人。
林卓尔拎在手里晃来晃去的把玩,把隐藏的暗刃一下甩出来,一下收进去,来来去去数次后才无趣的把放下,转而开始关心自己的伤口。
本就是小伤口,又用了秘制的药膏,这短短的时间里,伤口就已经开始结痂了。
林卓尔摸了摸,确保不会有伤口崩开的情况后,换上准备好的校服,出了空间。
时间把控的刚刚好,林卓尔最后是踩着铃声进的教室。
今天早读的监督老师是最好说话的语文老师,看到林卓尔匆匆忙忙的来,只当是她睡迟了,宽容的笑笑放人进去了。
“你今天怎么迟到了?”借着大家郎朗的读书声,林安安伸出胳膊撞了撞林卓尔,林卓尔对着她咧嘴一笑:“早上闹钟没有响,有点睡过头了。”
林安安吐了吐舌头:“你真好,还能睡过头,我妈妈每天都准时的把我叫醒,赖**的机会都没有。”
林卓尔笑眯了眼,小声的说:“老师来了?”
林安安一下子没有听清,特意凑了耳朵过来:“你刚刚说了什么?”
林卓尔看着桌边的老师,对着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迅速的抬起手中的书本遮住了眼。
那画面太美了,不敢看!
*
“嘶,小六子,轻点!”
“哦哦”小六子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擦药的动作变得更加的轻柔。
“***,还好老子当时是在厕所,不然也得和那群孙子一样,不是吐血就是断胳膊断腿了。”阿飞满怀着庆幸在感叹,一点都没有被压在厕所时的愤愤不平了。
“就是”小六子顺嘴就接了一句:“出来的时候看到所有人那副样子,还好我们那时候没有得罪那个家伙,不然可能也是一个下场。”
想起忽然能开口说话的兄弟们,身上无故脱落的绳索,和出了洗手间时看到的残垣断壁,血流满地,七个大汉都有些心惊。
几个人本来就是替人做事,手上不是没有沾过血。
但是一个人干掉这么多人的情景,还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看着个子小小的一只,结果没想到发起飙来是这么的可怕,事后听人说起,那么多人受伤的时候,斗篷人都没有亮出武器,只凭借着一人之力,就干翻了全场的人。
哦,不,还有七个幸存的大汉和同样是金丹的詹华。
“大哥?”
“嗯?”
鲸鲨从沉思中惊醒,手中不断摩挲的正是白天放在胸口的那个u盘,眸光深沉的让众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大哥,那这玩意儿,怎么处理?”
鲸鲨把u盘用力的捏进手心:“我自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