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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清游离的目光终于落到了亦萱的身上,她咬着唇,忍住眸中的泪水,哽咽地点头道是,母亲还有元娘,不管样,元娘都不会离开母亲的。”
“恩!”亦萱重重地点头,上前环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徐婉清,低声道母亲不怕,元娘会永远陪着你的。”
陆氏若是还看不出有不对,那就太粗神经了。
她愕然地看着亦萱和徐婉清,最后将目光移到胡嬷嬷身上,带着担忧的探寻。
胡嬷嬷悲伤地叹了口气,也这件事迟早是瞒不住的,只好上前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陆氏,最后叹了口气道姑爷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在面前说和那外室是真心相爱的,他到底置于何地?”
陆氏从震惊中回神,也不由气得身子发抖。
“赵世秋这也做的太过分了!你嫁入赵家这么多年,所作所为有哪一点是对不起他的?竟然在你们成婚没几年就养了外室,枉我还一直以为他是清廉正直的君子!谁想到却是个伪君子!”
徐婉清的脸色又白了白,咬唇不语。
亦萱赶紧劝下暴怒的陆氏,循循善诱道舅母莫要生气了,这件事终究是发生了,再生气也无济于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解决的办法,定不能叫那外室进了门!”
“她当然不能进门,否则那赵世秋还要以为我们徐府好欺负!”陆氏狠狠一把桌子,脸色铁青,咬牙道婉清你且放心,大嫂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绝不会叫你被人欺悔了去!”
看到一向温婉和善的陆氏为了她如此生气,似要豁出去般不管不顾,徐婉清心中微暖,上前拉过陆氏的手,感激道大嫂,我你是为了我好,但是真的不用了,这件事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原本我不想跟你们说,打扰你们的。但现在你们了,我晓得你们心里定不会舒服,但是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陆氏听着徐婉清绵软温和的话语,心中的怨气减了几分,也此刻在气头上,说出话做出的行为都是不理智的,于是便心疼地握了握徐婉清的手,哽咽道你这傻姑娘,总是替别人着想,这事若不是有元娘拦着,怕你便要答应了赵世秋。”
徐婉清的目光落到亦萱的身上,露出感激和慈爱,随后便道;“是,若不是元娘,我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母亲……”亦萱看的心里又酸又疼,眼泪含在眼眶直打转。
陆氏便叹了口气,拍了拍亦萱的脑袋,道元娘终是长大了,再也不是让你母亲操心的小丫头了。”
随后又道算了吧,这件事急不得,且要慢慢解决,你们就现在赵府住下吧,我吩咐丫鬟把汍澜院收拾出来给你们住下,想住多久都没关系。”
“大舅母,谢谢你。”亦萱感激地看着眼陆氏,心中暖气氤氲。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大舅母果然都是最关心爱护她们的。
陆氏又安抚了徐婉清几句,随后便让丫鬟带着她们去了徐府偏西的汍澜院。
徐婉清以前做姑娘的院子苍雪阁现在住着徐大姑娘徐明兰,这汍澜院虽不是她以前的闺房,却也离苍雪阁很近,布置也极为相似,所以徐婉清一进入院子,便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这种镇定凝神的效果比任何安慰都要来的有效。
院子的整体格局不似北方人家的大院,倒有些似江南水乡的绣楼,精致小巧,处处布置匠心别具。
现在只有一间主屋可以住人,其他两间耳房还未收拾出来,暂时堆放着杂物。
屋子的堂屋和厢房等都是打通了连在一处,用吊梁隔开,上面安着梨木镂空花叶的小隔扇,中间垂着四幕海棠花锦绣珠帘。
堂屋内安置着紫檀木的大桌案,上面用琉璃釉彩的花瓶装着冷香扑鼻的腊梅,给许久未住人的屋子里带来了丝丝暖气。
一行人卸下了带来的行李放入了屋子里,徐婉清仔细地看了看屋子内的环境,感慨地叹了口气。
“这屋子的模样同我从前住的苍雪阁倒极为相似。”
胡嬷嬷正吩咐冬青和丹青将行李放入里屋,又安排两个丫鬟将耳房收拾出来,听闻徐婉清的笑,不由慈爱地笑了笑,“听说这屋子原本是要给五姑娘住的,不过五姑娘胆子小,爱粘着大姑娘,这屋子便空着。”
“这么说咱们还是托了小五的福气?”徐婉清扑哧一笑,从昨日来的郁色便减淡了许多。
亦萱见着,很是松了口气。
从前她们也有来徐府住的日子,不过因着只歇息一两日,所以都是住在客房。这次大舅母将她们安排在汍澜院,想必也她们这次要呆很长吧!
唉,亦萱呼出一口气,强迫打起精神。
徐婉清又绕着屋子观察了一番,眸中尽是怀念。突然,她的视线落到堂屋内的半的梨花木刻海棠花木椅上,唇边立刻绽放出一抹柔软的笑容。
于是走上前,轻轻抚摸椅身,喃喃道这椅子还是当年我从祖母屋里顺来的,当年这种梨花木制成的圈椅特别贵,我多番撒娇耍赖祖母才肯把这椅子让给我。我记得我当时跟宝贝似的护着,谁都不让坐,甚至还在椅背上刻了的名字。”
说着便绕到了椅子背后,素白修长的手指摸过椅背,那里果然有一块凹陷,虽然经岁月腐蚀,但还是可以模模糊糊看到用簪花小楷刻着的“婉清”二字,稚嫩可爱。
胡嬷嬷看了,也不由欣慰地笑了笑。“想当年还没有这梨花木圈椅高,如今小也长得这么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徐婉清的手顿了顿,指尖似乎传来了微微的刺痛,她敛下眼睫,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想当年,只有世秋才坐过这把梨花木椅。那时候他也才是十几岁的孩子,淘气得厉害,见我宝贝这椅子,便偏要坐一坐,我记得我当时哭了许久,直到他将我眼馋许久的墨玉镇纸送给我我才罢休。”
胡嬷嬷见她又想这些伤心事了,忙上前打断她道莫要再胡思乱想了,昨晚上想必一夜未睡吧,先进屋子休息片刻吧,晚上等大舅爷,咱们还要去见他呢!”
徐婉清心里虽然痛得厉害,但也不想让身边的人担心,于是便揉了揉太阳穴,道恩,我倒的确是有些乏了。”
说着,便在胡嬷嬷的搀扶下走入了里屋,还不忘叮嘱亦萱道元娘,你若觉得无聊便去找你们玩耍,但切记莫要胡闹闯祸。”
亦萱乖乖地点了点头。
等到徐婉清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她才招来冬青,对她说我要去找大舅母,你陪我一起去吧!”
“姑娘要干?”冬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刚刚她们才跟陆氏分别,有事刚刚不能说吗?
亦萱揉了揉越来越发胀的手肘,蹙着眉头,压低了声音对冬青道昨晚上手似乎摔断了,我要去看大夫。”
“姑娘!”冬青惊呼一声,看着亦萱强忍着痛楚的模样,一阵不可思议。
姑娘平日里最喜欢撒娇,一点小磕小碰地都要大呼小叫地让人担心,这回摔断了手这么严重,她竟能忍这么久?
亦萱看着冬青瞪得大大的眼睛,咬唇道我只是不想母亲担心,好了,别这样看着我,也不是很痛,你若是再耽误,我就真要痛死了。”
冬青回过神来,立刻严肃地点了点头,将尚未做完的事情交代给了丹青,便急急忙忙地带着亦萱去找陆氏,那样子恨不得立刻飞到陆氏那儿去。
到了陆氏那儿,听闻了前因后果,急得赶紧替她找来了大夫,当看到她白皙如玉的手臂上肿胀不堪的一片青紫时,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这该有多疼啊,你倒也忍得住,脑子里到底想些!”
大夫正掰着亦萱的手臂,仔细检查她到底哪里受了伤。
亦萱痛得直皱眉,“嘶”了一声后,脸色急剧惨白。
“元娘了?”陆氏吓坏了,责备的话便说不出口,忙上前检查亦萱的伤势。
“我没事,舅母不用担心。”亦萱回头冲陆氏扯出一抹笑容,不过因为面色苍白,这笑容不仅没有安慰了陆氏,反倒叫她瞧着万分心酸。
她又想起了徐婉清和赵世秋的事情,不免猜测亦萱定是不想让徐婉清额外担忧才会隐瞒了下来,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道你这孩子,折腾些!我看这手废了你才会开心!”
亦萱吐了吐舌头,装作十分后悔的样子道对不起嘛大舅母,我也没料到会这样的,只是恰好……啊!”突然间惨叫一声,额上顿时冷汗涔涔。
随后就听到从初进门就一直很镇定的大夫云淡风轻地道姑娘不过是骨折,现下已经好了,这几日不要搬重物,干重活,休养几日便会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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