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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和他一般见识!”牛二彪粗着嗓子嘟囔一句,还有些气气哼哼的坐了下去。
赵秀才阴阳怪气的冷笑一声倒也不在开口。
“张兄,你说那告示上所说,国师演算出的事情会不会应验?”同桌的人也不理会那二人,又开始各自讨论起来,毕竟,一桌子人聚在一起,不能因为两个人言语不和就冷场吧。
“大国师法术高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说的玄乎点那就是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我看那预言八成是真的!”那位被问到的张姓男子在提到国师之时,眼中神情既敬畏又崇敬。
“嗯,这么多年,咱这承启能风调雨顺,一是王上英明,还有不就是靠着大国师深不可测的法力,哪方要是闹个天灾人祸的,不都是靠大国师给作法祈福!”立刻有人开始附和。
这些话赞美的话落进云倾雪的耳中,惹得她嫣然一笑。
这些赞美之言在她看要么就是那大国师和人族皇帝确实太得民心,要么就纯粹是这些人的吹捧之语。而她个人比较倾向于后者。
毕竟,这个时代没有言论自由之说,一切皇权至上。敢说当权者的坏话,那是要有着随时被抓处死的心理准备的,除非活腻了,要不然老百姓谁会去触那个霉头。
“这要真出一个大妖怪,遭殃准是咱们这些凡人!”一名男子郁闷的说了一句。
“怕什么!”另一人却是满不在乎,道:“那妖怪还没出世就提前被国师占卜到了,这几天你没见咱承启各地都多了很多的修行者,那都是被王上和国师传唤来的各个修仙门派的高人,就是为了降妖而来。那妖怪说不定刚一出世就得被降服!”
“对对对,咱们这些老百姓还是别想那些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最好不过!”
“哈哈哈……”
另一桌停止谈论又开始推杯换盏,云倾雪也吃的差不多了。正想起身,客栈门口就又进来一男两女。
原本客栈人来人往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那三人偏偏让云倾雪一眼看过去就觉得不舒服,让她心底升起一种本能的危机感!
她站起身上楼,打算回房避开这三个让她觉得不舒服的人。只是楼梯刚刚走到一半,她就又有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那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是一个人在走夜路,后背忽然被一双鬼眼紧紧的盯住,虽然看不见,但那种被死死注视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折磨人。
可云倾雪没有回头,即使感觉真的很不好。她还是头也不回,佯装镇定的走完了所有的台阶,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
直到迈上最后一层台阶,转弯回房的时候,她才装作不经意的用眼角余光扫了楼下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却刚好迎上刚刚进来的三人毫不避讳盯着她打量的视线。
八目相对,云倾雪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转过头,似发现什么一般,直接用迷茫的眼神大大方方的回视楼下的三人。
那三人快速的收回视线,神情倨傲。云倾雪蹙了下眉,一脸疑惑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房门关上,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咝咝”
可还不等云倾雪一口气喘匀,几乎就在她将房门关上的同时,一直安静盘在她手腕上的阿呆就忽然如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随着阿呆过去的方向,云倾雪这才惊觉自己房间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坐在桌边,姿态安逸的饮着茶。
阿呆蹿过去,他只是一伸手,光影一般冲过去的阿呆就被那人以一种极其戏谑的手法抓在了手里。
阿呆扭动身子,对那人恶意的吐吐芯子,一切的动作却都被捏着它的人无视了。
云倾雪还站在门口,她清冷的眼神与那人漆黑的眼眸对上。
只是片刻,倒是那人先收回视线,垂下了眼。
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任何恶意,但看对方动也不动就轻易擒住阿呆的动作,也知此人绝对有些本事。
“那个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云倾雪试着开口问道。
“没有。”桌边的男子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是你走错房间了?”云倾雪又问。
“不是!”男子还是回答的相当干脆,一句废话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房间?”
“避难!”男子说的理所应当,就好像云倾雪的房间是开放的避难所。
云倾雪看着那男子,男子面无表情的坐着,手里还捏着阿呆。
“大侠,先放开我朋友行吗?”云倾雪又道。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来避难的大侠,说话两个字改成了一个字,冲着云倾雪摇摇还被他抓在手里阿呆的身体。一挑眉,“它?”
“是。”云倾雪赶紧点头。
“哦。”避难大侠应了一声。一松手,阿呆就掉在了桌子上。
“啪!”阿呆小小的身体和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咝咝咝咝咝~”阿呆开始疯狂的吐着自己的蛇芯,小小的身体立起,面对那男子,一副随时准备冲过去咬他一口的架势。
身为一只血统高贵的小灵蛇,阿呆觉得自己的尊严都被挑衅了
但是,虽不满这男子如此粗俗的对待可爱的它,阿呆却也在这不请自来的男子身上感应到了自己喜欢的味道。
“阿呆,回来!”就在这时,云倾雪一声召唤。
剑拔弩张的阿呆再次示威般的对着男子吐吐芯子,转身光影一般蹿回云倾雪身边,重新又在她的手腕处盘好,一双小圆眼却还是未离桌边的男子。
“大侠。”云倾雪就站在门边没有动,看着那男子。
“花隐。”男子看了云倾雪一眼,又快速的垂下眼睛。
“嗯?”(⊙_⊙)
云倾雪面露不解,没办法,对方两个字两个字的说话方法,理解起来有些费力。
“名字,我的。”好在大侠好心的解释了一句,总算多赏了两个字。
“哦呵呵。”云倾雪恍然过后干笑一声,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个你什么时候走?”
“为何要走?”花隐抬眸,漆黑的眼瞳看着云倾雪,周身自有一种幽暗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