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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身上的伤口都是刀伤,伤口也都比较深,毕竟是拼了命的,能活下来就是幸运了。我检查了下伤口并没有毒,也是省了不少功夫,也不至于会伤及性命。
将士们行军都带着治疗刀剑伤的伤药,止血的效果也是非常好,队伍休整了小半个时辰,还是接着前行了。毕竟在这覆马沟难免不会还有什么变故,此地不宜久留。
由于伤员较多,行进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落日时分才走出了覆马沟。不管如何,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带着轻松的,覆马沟外是一片平原,这里也是个安营扎寨的好地方,总比连夜赶路或者是在那深山老林里过夜要好得多。
选了个地势较高较为平坦的地方,队伍停下安营扎寨,二少爷似是有事要找少爷赏量,我就出去给少爷准备晚膳去了。这些天昼夜不分的赶路连休息都休息不好,更别说是吃食上一向精细的少爷了。
我也不指望黑虎营的那群整日死人堆里爬的大老爷们儿做出的食物有多精细,可至少得煮熟才好吧。前几天做饭这些活儿就被小姐身边带的那几个丫鬟婆子的承担了。
我借着他们埋好的炉灶给少爷熬了些粥,将提前带着的肉干细细的剁碎成糜,加了些干果仁儿和腌制好的甜桂花酱,一锅香甜可口桂花粥就做好了,虽然不如平日里吃的那些精细,但在这荒郊野外已经算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了。
给两位小姐和二少爷各送去了一份,剩下的全部端给了少爷。这粥甜而不腻,平日里不喜甜食的少爷也多用了一碗,这些日子赶路每个人身上都带了几分疲倦之色。剩下的粥都被我孝敬了我师父……
入夜,平原上的一切都归于寂静,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嘶吼,值夜的卫兵三三两两的守在帐篷外,月亮的光照在脸上平添了几分诡异。
“二子,我怎么看着今天这天气有点邪啊!”一个守夜的士兵对着同伴说。
“乱想什么,哪天不是这个样!有那个功夫乱想,还不如警醒点。出了事咱们可就完了。”他的同伴叫二子的回应道。
“不是,你看那月亮,怎么那个样啊!我看着怪瘆得慌。”
“你还会瘆得慌,是想家里的婆娘了吧!”儿子打趣这同伴,也抬头看了下今晚的月色,“可是啊,怎么这月亮就像是发红似的,这颜色看着可这是怪吓人。”
“你们再说什么啊?什么怪吓人的?”
我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起来转转,刚好听见这两人说话。
“谁?”
一声历喝两人的武器也对准了我。
“是我,弦歌,出来走走。”
“当时谁呢,原来是弦歌姑娘啊!怎么,弦歌姑娘睡不着?”那叫二子的说道。
“嗯,今日兄弟们都受伤不轻,我也不大放心,出来看看。刚听你们说什么不对劲?”我也是刚从伤员那儿出来的。
“是这样的,胖子说今天这月亮不对劲,有点怪。弦歌姑娘你看,这月亮今晚有点发红啊!”二子指着天上的一轮月亮给我看。
我顺着看过去,还真是如此,刚刚我出来的时候也留意过,只是那时候只是淡淡的粉色,我以为是我眼花了或是什么东西遮挡住了,竟没成想如今那月亮早已是血红一片。映着大地也是泛着红光,照在人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诡异。
“真是怪异,你们两个注意警戒,通知兄弟们都注意些,派人去禀报将军,以防事情有变。”我看着这是在不是什么好兆头,还是先禀报将军为好,以免真出什么事。
“是。”
“二子,我去通知弟兄们,你去禀报将军!”那胖子转眼间就跑了出去。
待我回到帐篷时,少爷已经起身穿好了衣裳,看我回来,招手道“弦歌,推我去二哥那里,对了,带上你的武器。”
“是。”见他神情肃穆,我急忙推着他往二爷的营帐走去,“少爷,是不是有事情要发生了?这月亮是不是……?”
“我也不敢确定,只是还是得好好准备,要是真如我说想的一般,那可真是坏了!”少爷那一直从容的神色也失去了往日的淡定,眉头微微皱着。
“少爷,您想的是什么?”我也是心里不安,心跳的厉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天狼祭。”少爷嘴里缓缓吐出这三个字,声音轻的在这夜晚下一秒就隐没在喧闹的人群中,在我挺来确实是惊雷一般,炸的我连站也站不稳。
……
“以巫师和勇士的鲜血祭祀我们的祖先月神,祈求您赐予我们至高无上的力量,消灭入侵我们家园、掠夺我们的财产、杀害我们子民的暴徒吧!……”
天狼祭是西域一个很古老的民族传承下来的一种祭祀仪式,古老而神秘,以巫师和勇士的鲜血换取力量。相传,这个古老的民族在灭亡之前,被周边强大的各部落围杀,部落里的巫师施展了天狼祭,用族人的生命召唤出来神秘的不为人知的力量,把参与那次袭击的人全部屠杀,血流成河……那几个部落的人也莫名其妙的全部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了……
自此天狼祭就成了一个不可以触碰的存在。
二少爷已经把所有的士兵都集合了起来,也把随行的二位小姐都唤了起来,随时准备应对不可预知的危险。
血红的月亮照在大地上,一片空旷。诡异的月色映的每个人的脸都似鬼魅一般,给本来就人心惶惶的气氛更添了一份紧张感。
那些女眷本来大晚上的被扰了睡梦还是十分不乐意的,待看清楚了现在的处境,也都一个个强作镇定挤在一团互相安慰。我取了毯子递给了两位小姐的丫鬟,这夜深露重的,要是她们再感染了风寒着了凉的话,可真就是雪上加霜了!
“二哥,如今要怎么办?”少爷看着天上的月亮问道。
“你可看出是还是不是?”二少爷也是眉头紧皱,死死的盯着天上那轮血月。
“这不好判断,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那好。”二少爷应了一声,接受了这个提议,“尽快开拔,连夜赶路。”
军令如山,顷刻间都收拾好了一切,队伍又连夜开始前进。
“呜呜呜……呼呼呼……啊啊啊……呜啦——”
队伍刚开始前行,没走多远的功夫远处传来这样的声音,队伍一下子就停住了。
瑜宿师父从暗处出现,附在少爷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我余光扫到少爷点了点头,师父就又消失了。
全军警戒……
从暗处出来一队又一队的轻骑兵,转眼之间就把我们包围了起来。领头的是个彪形大汉,脸上戴着凶悍的面具,****着上身,脖子上围了动物的皮毛,还挂着一串牙齿在脖颈上,裸露的皮肤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刺青纹身,看着就凶悍恐怖。
那首领嘴里吐出奇怪的语言,围住我们的人马渐渐缩小了包围圈,二少爷也在积极的判断他们是何方妖孽,说的又是哪个部落的语言。
两军对峙……
对面出来一个留着长发看着比一般人要瘦弱许多的人,说道“我们是月神的子民,守护这片土地,你们入侵了我们的领土,应该受到惩罚。”
说话的人应该是翻译,看那样子并不想是他们部落里的人,打扮虽然一样,可是身上的气质似乎更像中原的汉人。
“我们途径贵宝地,实在是无意冒犯,只是行到此处借贵宝地一用略做休息,叨扰了。还请勇士们不要为难。”二少爷说道,“麻烦这位兄台和贵首领讲讲请。”
双方人马在对峙,黑虎营的将士们也一个个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我分析着现在的情况,对方人数是我们的三倍还要多,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青年人,我们这边有三分之一是妇孺,随行的士兵也有三分之一受了伤,这一战实在是不好打,可以说是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我们必输无疑。
就在二少爷与对方谈判时,从对面走出了另一方人马,来人身姿颀长,剑眉鹰目,五官硬朗,褐色的卷发扎在脑后,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刚出鞘的剑,这人就是西域与乌羌形成对立的莫颉部族的左将军——赫连祁。
“幕小将军,真是好久不见了,也不知道堂堂黑虎营的统帅怎么来了这里?这马车里又是哪位佳人值得小将军这般上心!”那赫连祁一来就阴阳怪气的开口,他与二少爷这些年也有不少次的对立,自然是熟人。
“又不知道赫连将军怎么会来了这里?”二少爷也是不落下风,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听闻幕家小姐花容月貌,想必这就是了,也不知道今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见上一见!”赫连祁也不再啰嗦,表明了来意,挑衅道。
“我家妹妹已经定了亲事,怎好与你这外人相见。”
“外人不可相见,要是成了内人呢?那不是整日里想见就见啊!哈哈哈……”这赫连祁实在是过分,竟如此毁坏女子的清白名声,也不知道俩位小姐听了是什么感觉。
“你这贼子,实在是过分!看枪!”
说罢,就提枪拍马冲了上去,与那赫连祁身侧的一员副将战在了一起。王对王,将对江,双方打斗只是,将士们也都一个个按耐着心里的战役,等待主帅的命令。
“不知赫连将军此时来这到底有何意?”少爷对着赫连祁开口。
“原来是你啊!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不过那又如何,你现在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残废罢了!你就是脑子在聪明,现在这个地步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赫连祁看着少爷,嘴里吐出的话实在是难以入耳。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说少爷!那玉树芝兰一般的人,怎么能被人这样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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