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孔缺扑过来,舒夜宁尖叫一声,赶紧逃开。
两个人竟在房间里一个逃一个追,闹了好一会儿,然后全都气喘吁吁地躺回床上。
“我事先警告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最好小心点。”赖不死说。
舒夜宁冷哼一声,说:“你若敢欺负我,我就告诉玄冰去,你应该知道后果会如何吧”
孔缺顿时怔住,然后苦笑,这丫头脑子转动的还真快,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想出一个威胁自己的方法。
不过孔缺承认,她这一招还真有点管用。
夜晚,宾馆,王刚的办公室。
“对不起老大。”王刚看着坐在对面的孔缺,一脸真诚地说。
孔缺摆摆手,笑着说:“你做的很对。我们混这一行的,热血很重要,但是冷静的头脑和机敏的应变能力更重要,在这方面,你做的很好。”
王刚深有同感,感激一笑,说:“老大,你对这件事还有什么看法,要不要找个机会将李少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
孔缺笑了笑,问:“这个李少是什么身份”
“他的老子是市公安局的局长。”王刚说。
“是他唯一的儿子”原来他老子比李刚还要厉害,怪不得这小畜~生这么嚣张,想到这里,孔缺问。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在他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不过早在一年前就死了。”王刚说。
孔缺不由得意外,动了动身子,坐的更加舒服了之后问:“是怎么死的”
“是出车祸。”王刚说。
“然后呢”孔缺问。
“这件事曾震惊沧市,但是各种迹象显示,他是醉酒驾驶,最后冲下高速路,车毁人亡。他老子自然不相信,毕竟像他这种人不但多疑,也多敌人。但是最后却丝毫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无奈,只好作罢。这件事也成为沧城上下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正因为这件事,他老子才花钱雇佣了一个很厉害的保镖,不但保护他,同时也保护他的儿子。”王刚说。
“对了,那个保镖有什么背景”孔缺想起那个中年人,问。
王刚摇摇头,说:“之前我没有调查过,今天这件事发生之后,我调查了下,查不出什么资料,只知道他很厉害,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孔缺笑笑,这些他也知道,当下也不再继续这保镖,说:“这么说来,这个小畜~生一定更加受到他老子的宠爱了”
王刚点头,“没错。”
“既然是这样,杀了这个小畜~生还不如把他控制住,用他来操控他的老子,岂不是会更爽。”孔缺笑的很邪恶,说。
“实不相瞒,我也曾这样想过,但是苦于没有好的办法,毕竟他也算是个公众人物,咱们不能把他软禁起来吧,再说就算是软禁起来,这恐怕又要立案了。而这小子别看平时很嚣张,但也聪明的很,不容易控制。”王刚说。
孔缺沉思了下,问:“这件事急不得,只要他是个人,总会有弱点的,有合适的机会再说。还有件事,关于那张名片,你有没有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点消息。”
王刚点头,说:“有,但不多,那张名片不同于其他商人的那种名片,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名片上的人是京城的一个家族里有钱有势的少爷,所以我想,估计这小子听说过对方,所以才没敢贸然行事。”
王刚停顿了下,有些奇怪不解地问:“老大,那人不是你朋友吗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孔缺笑笑,说:“我跟他虽然认识,但并不知道他的具体背景,就好像他不知道我的具体背景一样。”
王刚点点,说:“要不要我派人调查一下”
孔缺摆摆手,说:“不要,这个人非同一般,不是你们能够调查得出来的,反而会坏事。”
“那老大您还跟他交朋友”王刚忍不住问。
孔缺笑笑,说:“他人虽然很神秘,貌似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但你老大我岂不也是如此。或许我们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一定。还有,帮查一下两个人,我这里有份关于她们的资料,不是很多,我希望你能够多努努力。”孔缺说着将事先准备好的两份文件推到王刚的面前。
王刚拿起看了看,眼睛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嘿嘿一笑,说:“老大,两个都是女的,跟你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这件事低调处理,最好做到你知我知。”孔缺斜了王刚一眼,笑着说。
从宾馆里出来,已是午夜,孔缺一个人走在幽静的路上。
这些天来所经历的事让孔缺觉得,暗处有很多眼睛都在窥视着他,并且伺机行动。所以孔缺觉得应该用守株待兔的方式让对方现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钱人都开始远离繁华的市区,而是选择环境优美,风景宜人,空气新鲜的郊区。所以,这一段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和车辆,路两旁高大的法国梧桐的宽大树叶让这条路显得更加幽暗寂静。
哗啦啦,一阵响动从赖不死的头顶陡然响起。
孔缺大惊之下急忙凝神聚气,挥手一扬,呲的一声尖锐之响划破夜空,向发出动静的地方。
扑啦啦一阵嘈乱的动静过后,一样东西从树荫中落下,直跌落在赖不死的脚下。孔缺看清之后不由得苦笑,心道自己太敏感了点,一只鸟儿就让自己心神大乱。
地上赫然是一只鸟儿,仔细一看,是只斑鸠,让孔缺想不得到的是,这只斑鸠居然还没有死,不过也在垂死挣扎着。
孔缺一时悯心大起,俯下身去将斑鸠捡回手里,一股黏黏湿湿的液体滑落在孔缺的手上。
“自己的手法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差劲了不过也好,不然你现在就已经是一只死鸟了。”孔缺喃喃地说。
谁知就在这时,这只斑鸠的翅膀又一次扑扇起来,一股细微而尖锐的劲风向孔缺的喉咙处袭来。
孔缺大惊失色这只鸟儿有古怪
猛然沉腰,孔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铁板桥的动作让身形猛然弯曲,才堪堪躲过这一击。
与此同时,孔缺感到这只鸟儿的嘴猛然啄向他的手心,一股刺痛传来,孔缺更加吃惊,陡然发力,嘭的一声,这只鸟儿化作一蓬血舞,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