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花不谢就冲着玉虚上仙笑的十分的讨好了。
玉虚上仙十分高冷地站在那儿,看都不看一眼花不谢。
花不谢觉得自己有点受伤,从前那个见着自己就笑眯眯的玉虚上仙去哪里啊,这个玉虚上仙一点都不可爱啊。
正巧在探听花不谢内心想法的阿笨,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云漠北吓了一跳,以为自己送过去的水有什么问题,立马松了灵石,跑过去给阿笨顺气。
阿笨喘了一口气,十分感激地看着云漠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老子不使唤你了就是。”
花不谢抽了抽嘴角,转头看着阿笨骂道:“真是没出息!喝口水都能呛死你。”
阿笨十分无辜地瞪了花不谢一眼:“要不是你在那儿想着玉虚上仙不是玉虚上仙了,我能呛着吗?”
“……什么叫做玉虚上仙不是玉虚上仙了啊?”云漠北抽了抽嘴角,有些懵。
玉虚上仙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阿笨,等着听阿笨说什么震惊世俗的言论。谁知道阿笨转了转眼珠子,猛地趴到地上抬起小爪子挡住了脸念叨:“我才不听你们的呢,你们让我说我就说,显得我多没面子啊。”
“……”玉虚上仙抽了抽嘴角,有种被阿笨耍了的感觉。
花不谢冷冷地勾了勾唇角,走到阿笨面前伸手就拧住了阿笨的耳朵。
阿笨嗷嗷叫唤:“你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要是把老子弄死了,老子看看以后还有谁一心一心地跟着你,和你一起离家出走,一起吐槽,一起好好地在一起玩耍!”
“老子不缺你这一个小伙伴!”花不谢有些恶狠狠的。
“师父,你不管管大师姐啊?”书鸿看着阿笨的模样,觉得心里头有些可怜它,便帮着阿笨像着君无道求救。
可惜,君无道现在心里头正在吃醋,哪里有时间管花不谢和阿笨的事儿。
倒是玉虚上仙轻咳两声,上前止住了花不谢,歪着头问道:“什么叫做我不是我?”
“我没说你不是你啊。”花不谢回答。
“上仙大人,这个死女人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对她一点也不温柔不可爱了,所以不如以前的你好了。”阿笨嘴快。
玉虚上仙愣了一下,眉眼舒展开来,他的眼中仿若落了万千星辰,眸光璀璨地看着花不谢。嘴角轻轻上扬,笑的温柔跌宕,仿若这个院子里的其他人都不在了,只有花不谢,唯有挂不谢而已。
他看着花不谢,轻轻开口,温柔地好像能够滴出水来似的:“小花儿,你还是喜欢我对你好是吗?”
花不谢愣了愣,隐约觉得玉虚上仙的这个问话又哪里不大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看着玉虚上仙的那股视线,花不谢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慕容映瓷带头嘘声一片,花不谢的脸不由自主地白了一下。
玉虚上仙皱眉:“你怎么了?”
花不谢脸色苍白的更加厉害,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俯下身子抱住自己的胳膊,花不谢嘴里溢出一声呻吟。
“小花儿!”玉虚上仙惊呼,伸手抱住了花不谢,眉头紧锁的厉害。
君无道也忘了跟花不谢生气,有些紧张地凑了过来,问道:“她怎么了?”
玉虚上仙凝眉,脸色有些凝重:“无道子你整日都是在忙些什么的,你的脑子都是喂猪了不成!”
“上仙大人你别冤枉我啊。”阿笨缩了缩脖子,蹭到玉虚上仙和花不谢的面前,一脸的委屈模样。
玉虚上仙额头青筋跳了跳,伸脚就要踹阿笨。
慕容映瓷几个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忍不住都凑了上来,问道:“大师姐到底是怎么了?”
玉虚上仙皱眉:“被你们气的。”
“……我们最近可都顺着师姐啊,没有气过大师姐啊。”慕容映瓷愣了一下。
云漠北摸了摸脑袋也在一旁点头:“可不是可不是,你看,我和阿笨打赌打输了,我都为了不让师姐生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了,一点油水都没捞。”
程衍墨脸红了红:“我也是,为了让大师姐舒心,这两天都是用的上好的家禽灵物做的高阶灵食,就怕师姐吃的不舒服。”
书鸿亦跟着点头:“对啊对啊,我怕师姐这几天没有好好修身养性,还给师姐炼了可多可多的丹药,而且师姐以前说过她最讨厌一嘴的药味,我还特意做成了苹果梨子香蕉橘子味的,就算是大师姐平常闲的当糖豆吃都没事儿的。”
终于找到根源的玉虚上仙额头上青筋跳的更厉害了,半晌才瞪了程衍墨和书鸿一眼,将花不谢打横抱在自己的怀里,冲去了花不谢的院子。
慕容映瓷有些奇怪地看了程衍墨和书鸿几眼,微微皱眉:“玉虚上仙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刚才自己也傻缺了不成?四师弟这儿到大师姐那儿还有一段路走,要是玉虚上仙真的急的了不得了,怎么不直接瞬移过去?”
云漠北远目:“二师姐,你说玉虚上仙的耳朵怎么样?”
“我靠你是一个男修好吗?你要做一个很正直的男修好吗?你管人家玉虚上仙的耳朵好不好看啊!”慕容映瓷伸脚踢了云漠北一脚。
云漠北十分无奈地抽了抽嘴角,伸手拍了拍慕容映瓷的肩膀:“二师姐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你刚才骂玉虚上仙的话,你猜玉虚上仙听到了没?”
“……”慕容映瓷猛地沉默,嘴角抽搐地看着云漠北,默默地看了一眼前面玉虚上仙已经看不见的身影,默默地问道,“你说……你说……”
“玉虚上仙应当没有功夫听你说话的。”还没有跟着走的阿笨语重心长地安慰慕容映瓷,“因为我觉得玉虚上仙现在比较重视的两个人是程衍墨和书鸿,至于你们两个……大约还是能够在大着胆子干一些事儿的。”
程衍墨的脸一下子白了:“我什么都没干啊,玉虚上仙凭什么要重视我,又不是我让大师姐晕过去的!”
“……四师弟,这是师兄我头一次听你一句话说这么多话,我一直以为你语言障碍呢。”云漠北十分崇拜地看了程衍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