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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建半年前就来了项目,是大顾总安插的一枚棋子,在沈聪聪事件爆出前,他一直都本分的做自己事情。但温白带沈聪聪到项目上来,这是曹文建第一次接到大顾总旨意,要揭穿沈聪聪阴谋,博顾琛信任。
大顾总要曹文建能一步步到顾琛身边当棋子,总要让曹文建表现,所以项目上出的大小事情都被曹文建发现了,他的能力毋庸置疑,原本一切顺利,可是就在查清假水泥的事上露了马脚。
当我问他怎么发现时,他说他也查了供货商和运输方,可我分明提前问过供货商,之后又再次确认,除了我外,再没人来调查过这件事。
所以,曹文建找出假水泥的责任人,只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是谁干的,他根本没去调查过。
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想彰显自己能力,只是为了得顾琛赏识,得顾琛有利情报呈给大顾总。
我问顾琛,要不要找曹文建过来问清楚,顾琛拒绝了,“知道他目的就行,留着他还有用处,你先下去吧。”
曹文建的事才算处理到一半,我突然接到回国消息,是顾老爷子安排的。
当顾琛把护照递给我,我接过来想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我才利用了顾老爷子对付汪文,所以是被他知道了?
“回去后两个月左右回来,具体日期提前一周通知你。”
顾琛的话依然让我很不踏实,这次回国是顾老爷子钦点的,我忐忑的要离开,顾琛说,“手机保持畅通好确定回来时间。”
我闷闷的应了声,开始收拾东西着手准备。刘怡恩到我屋里来问我怎么走了,我只说是公司安排。她挺不舍的,拉着我手去她房间里头,说要送点东西给我。
她把包放在床上,弯腰拨弄包里东西,我视线乱扫,定格在刘怡恩床头柜上,是一个正面朝下的相片架。
刘怡恩突然喊了我一声。
“这个给你,小黎。”
是块玉。我不太懂这个,只觉得色泽圆润通透,玉质细腻温润,一半翡一半白,是白菜造型。挺漂亮的。
“上次我旅游时偶然碰上,很随我眼缘就买了下来,但一直没带,跟你遇上了都是缘分,这东西送你。”
刘怡恩牵着红绳,垫了垫脚尖要给我戴上,我拒绝两次没成功,只好配合她弯腰低头。满意的看我戴上的样子,刘怡恩挺高兴的,“我一见就觉得适合你,真好看。”
有时候我最不懂刘怡恩的,是她每刻呈现出的姿态,那么平易近人,处久了又如沐春风。要不是那些点滴端倪,我也不会起任何疑心。
去机场是刘怡恩和顾琛送的我。顾琛难得露出浅浅无奈,他怎么柔声劝刘怡恩都不行,只好陪她一起上了车。
一路上顾琛腿上托着笔记本电脑,偶尔在键盘上敲,等刘怡恩出声问个什么东西,顾琛马上停下,耐心给刘怡恩解释。
我哪用回头,背后的温暖幸福像散开的四月杨絮。
到机场后刘怡恩坚持要送我过安检,当我拿着背包无意回头看,顾琛紧紧包裹着刘怡恩的手在走。
回国后,看川流不息的人群都快不适应,我回了秦颂准备的公寓里,见里面一尘不染,像有人常常打扫着。
我到书架边,见我一开始收拾好的箱子拆开,最底层放着的基本菜谱被摆出来在最上面,被翻看过的样子。我坐到床边,拿着一本放腿上翻了翻,又随手放回去。
第二天我就去见了顾老爷子,在他开的茶室里,专人帮顾老爷子掺上一杯碧翠茶水,也端一杯放我面前。我端正的做好,见老爷子饮完又放下杯子,和蔼的冲我伸手,示意我尝尝。
“这茶品质不错。”
我快速喝光了一杯,口腔抿动,毫无味道。
“不喜欢?”顾老爷子乐呵的问我,双目散着幽光。
我跟这样阶层的人接触不多,理不清他们话里意思,只好直说,我不懂他叫我回来的意思。
他还笑着,问我要不要一份礼物。声音像一只手软绵绵的捏着我心脏。
“我也是乘了我父亲大树的凉阴才让顾家茁壮到现在,没想到因为我一次作孽,动到了顾家根基。”
作孽?顾老爷子话里的意思,顾琛的出生只是次作孽?
那他还留顾琛做什么。
“我已经年纪大了,插手管不了太多,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市场,这次我让顾琛叫你回来,也是最近对你颇有兴趣,你一个女儿家走到现在,很不简单。我用人从不问出处,能力是第一。我理当送你份礼。”
“那顾总想送我什么?”我攥紧了拳头,紧张的挺直了背。
“你最想要的。”
顾老爷子说完,身后的助理递上来一张照片,上面的男人化成灰我都认识,汪文。
“这礼物算我送你的见面礼,听说小秦最近回国了,帮我问声好。”
跟顾老爷子见面的时间只有十几分钟,他走后助理没走,解释了顾老爷子意思,他们控制着汪文,如果我想见可以见,想做点别的都可以。
听完这番话,我更不解。如果顾老爷子知道我做的一切,他会放过我,甚至帮助我?
无论如何,无论以后付出什么代价,顾老爷子帮我的这个大忙,我承了。
我问助理要了些东西,他都爽快答应了。第二天带我到个房间里,四面白墙,其中一面摆着个大电视,中间的木质板凳上捆着动弹不得的汪文,他见到我,眼珠子都快鼓出来。
“黎西!你个臭婆娘你干什么,我要弄死你,你个贱货你还敢出现!”汪文激动的要从板凳上挣扎,可他无论怎么动,身上的粗绳都捆得很紧。
我足够放心的往他面前走,一手举着矿泉水,一手是药。我站着俯视他,他坐着仰望我,这姿态令我尤其兴奋。
“汪文,你还好吗?”
他嘶咧着嘴,像困兽,露出通红牙龈,眼睛瞪出血丝来。
“你记得那一次你吃伟哥想欺负我吗?”
汪文如果不记得,婆婆如果不记得,都没关系。我刻它在我心里,能记一辈子。
“你还找人在半路上想强奸我,记得吗?”
汪文要么不开口,要么张嘴就是连篇脏话,骂我婊子骂我烂货。
会叫的狗都不咬人啊。
“你要不记得了,我帮你重温。”我摊开左手掌,露出三四颗蓝色椭圆药片,跟曾经汪文送自己嘴里的一样,他瞥了眼,满脸惊恐的仰头后缩,那神情是有多恐惧。
我把矿泉水放地上,单手捏着汪文下巴,逼他张嘴,他死咬着牙不肯,我力气不够,掰不开,只能让旁边候命的帮手上来,两人四双手,把汪文嘴巴大打开。
他咧着嘴啊啊大叫,字眼吞吐不清,像骂人,像求饶。
“再吃一次,这次我喂你。”
我把手里的要倾数扔汪文嘴里,手掌贴着他湿润的软唇觉得异常恶心,再拧开矿泉水瓶盖,口子正对汪文的嘴,疯狂的冲水进去。
见汪文吞进了药,水柱灌进他鼻腔,呛声连连,我越来越兴奋,直到矿泉水瓶全空,我随手一扔,转身打开电视,播放里面储存的视频。
屏幕里赤裸的男女身体交缠,发出刺耳的糜音,充斥整个房间。
我再看像他眼睛里翻滚的绝望和怒意,酣畅淋漓。
“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爱男人又跟我结婚,好好只爱一个人不行吗,婆婆说你这是病了,我也觉得是,既然有病,我替你治好它,行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