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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果我真的有呢。
我没说话,短时间内没想出要讲什么。
秦颂眼神里浅薄的期待瞬收,又坏笑两嗓子,疏离的说,“还好老子没有。”
他说得我心像突然被猫爪挠了一下,难受的一缩。回过神后怕被现在迷茫的表情挨笑话,也刻意撑起嘴角。他脸上的笑意却褪得越来越多,损骂我两句“真丑”后,上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后,我妈欲言又止,我先开口安慰她,“妈,别多心了好不好。秦颂是跟很多人好过,那都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你看是我喜欢秦颂还是秦颂喜欢我了?都没有!”
为了给我妈成亲,我说得快,着急想马上就要让她相信,也让我自己信。
我妈叹了声气,什么都没再说。
跟汪文正式离婚后,他已经在牢里待着,无法两人去办房产过户手续,我直接申请法院强制执行,由法院给房管部门下达协助执行,房子摆在那吃灰还不如换钱进卡上。
大概是听宋景辉说起这事,陈珂有天晚上打电话过来,问我要不然房子就先不动放在那,以后万一要住就直接有地方住,那房子地段挺好的,周围学校还不错。要再买不一定能挑到比这好的房子。
陈珂说得直白,但听进心里哪又觉得怪。可能他好心提议,又被我误会成了干涉。
我先谢谢他,说自己待在那房子里不舒服,应该不会再住了。
那地方有回忆有痕迹,糟糕的像在臭水沟里恣意生长是水草,伴着恶臭粘腻的爬到我心脏上来,捆绑收拢,逼我没办法呼吸。那房子里满是我矫情的不想再碰的噩梦。
“看你吧,但人总是要学会忘记过去的,不是故意避开不见,你的心理还需要再磨练磨练,强大点。对了,最近上映了一个电影,我买了两张票,等会有空一起去看看?”
正好周末叶九来我家玩,我随口说了陈珂这事,叶九挺气的,“他什么意思啊,你跟他还没开始就把自己当房子主人了啊,还劝你别想太多回去住?他又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一定要卖了,谁爱住谁住。”
我把网上查到的孕妇注意事项和忌口都打印了一份递给叶九,划出了重点让她千万给宋景辉看看,叶九自己稀里糊涂的,别吃错东西。
叶九“噗嗤”一笑,把手里a4纸轻轻砸了砸我头,“老板你脑子这么好使,怎么忘了我们老宋有个女儿啦。”
我突然想到宋景辉早有了当父亲的经验,赶紧笑了笑,还是把单子谨慎的放她包包里,“不管怎么说,你自己也要看看,平时你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怀孕这事我不太懂,该注意的应该都在上头了。”
叶九开心的收下,又插科打诨的让我过两年也生一个,要是闺女正好跟她儿子配上对,我们还能当上亲家。
我赶紧劝她千万别,“这两个人是单独的个体感情才会纯粹,要是突然多了层关系,反而会受到影响。”
自己哪忍得了心爱的孩子受半点委屈,结婚后两口子正常争吵,也会影响到当家长的感情。
叶九没听明白,偏着脑袋想了想,回问我,“老板,你意思是两个人一旦好上感觉就变了,不如没好上的时候?”
原本我还没想到这层,听她提,琢磨也挺差不多。
“哪个时期更好都看两人造化吧,你跟宋景辉现在不也挺好的么。”
叶九没马上搭腔,顿了又两秒,才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我听出意思来,又怕表现太明显进了叶九心,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她周末有没有空,想约她和宋景辉一起出去玩,叶九满口答应了。
刚到公司上班没足一个月,新经理旁敲侧击的问了我秦颂好多次,他想拉我跟秦颂一起吃顿饭都说了不下四五遍,我刚到休息间接水,新经理就进来,故作遗憾的叹声气,问我他是不是再想见秦颂一面都难了。
我埋头抱着水杯喝了一口咖啡,舌尖先触到涩苦味道,喝完一小口才冲新经理抱歉说,“我也没跟秦颂接触太深,不过我可以帮经理问问。”
他听得出我敷衍,“啧啧”两声双手环抱在胸前感叹说,“现在谁还敢说是男权社会啊,分明对女人太宽容,一个手指头一个媚笑就能把男人魂勾走,男人都是女人的,他们身上的什么还不是呢。”
他这苦哀哀的腔调听得我头痛,我指尖敲着杯壁没怎么回话,就说秦颂最近真的好像很忙,我跟他好多天没联系了。他不信,一副懒得再搭理我的样子扭头出了休息间。
我好像的确拒绝了他太多次,把他面子全伤了。可我又没理由带他见,平时秦颂吃饭玩乐见的都是些二世子们,谈工作又是跟各公司高层接触有特定目的。
至此我工作上的琐事日益增多。一直慢慢的增加,越堆越多,有些资料报告周一要交只好周六再加班,把原本跟叶九宋景辉的约都给拒了。
不得不感叹我这位置太尴尬,像新经理这样地位的人自己找秦颂不被搭理,想通过我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自己吃了这份该吃的苦。
这样的日子持续快半个月了,我折腾的头发都掉了不少。
周一公司员工聚会,新经理故意到我旁边敲了敲桌子,提醒我跟着一起走了。我笔尖指了指他故意留给我的任务,抱歉的说自己去不了。新经理不同意,“这是公司聚会,人人都要参加,要是你来不了,搞得公司特别不团结,还是想表现的公司工作太多压榨你,连这点时间都没有?还是你能力不行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
听他都快要上升到人品高度了,我只能把手头的工作保存到u盘里,放包包后准备带回家做。
等到了大包厢里,我才发现来的人并不多,加起来也就三四十人,分两个大桌围坐着。
经理算是这里职位最高的,说不上人人巴结,但总会时不时注意他举动。吃饭吃着到处敬酒,我托着杯子到他面前,恭敬的想敬他一杯酒了事,经理已经喝了一些,脸上挂着绯红,见我来,打了个酒嗝,意味深长的把自己手中的酒杯往后伸,不跟我碰。
“哟,黎大美女来敬我酒,我怎么敢喝,这样,我敬你,你地位可比我高多了,我这是每天干事,您是每天张开腿干人啊。”
他大着舌头粗鄙的说出后两个字时,我刻意还保持着微笑,手指捏着酒杯就往他脸上泼。
原本看热闹的人声一下哗然,新经理下意识的闭了闭眼,手里还举着杯子,另只手一点点的擦拭眼角的酒精。
“经理真不好意思,我手滑了。”
我不太想一年换三次工作,但如果有这必要我也不抱怨,该走哪一步就走哪一步,折腾点累点,但心里起码痛快。
活得都够累了,我就没必要来受这份气了。
“怎么,戳黎小姐痛处了?你仗着自己漂亮得了势来打压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心里就舒服了?”
“倒是没有,但如果经理不就刚才的话跟我解释,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经理突然火大,手里握着的酒杯就往地上咋,玻璃炸开的声音刺耳,他手指头快贴到我鼻尖上,“那你一个陪睡的还想怎么的?!”
旁边的人赶紧拉住他,想消他火气,但又一副看热闹样子,脸上透着兴奋劲。
我冷漠的看着他的脸,才明白手里丢不得东西。手心一旦空了,没握着权,连自己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