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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的话,我好半天都没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看他的样子,一切说的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弄的我一瞬间都怀疑自己的病是不是还没好,要不然我咋听不懂人话了呢。【愛↑去△小↓說△網w qu 】
最后,我不得不厚着脸皮问道:“什么陆军大将,你说的没找到海军大将就出不去,这又是什么意思。”
男人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陆军大将的份上,我都懒得跟你说。”
“您说,您说。”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心里更加的惶恐了,难道我的病真的没好?要不然我咋都没听过陆军大将的名头呢,我记得国家最高军衔就是一级上将吧。
“哼。”男人一脸凝重的对我说:“这里四面环海,五行属水,而你是我的陆军大将,杀破狼转世,五行属火,水克火,所以才必须找到我的海军大将萨镇冰转世,以水驭谁,才能从这囚笼里出去。”
“啥玩意?”我都听傻了,呆呆指着自己说道:“我是杀破狼转世,你开什么玩笑。”
男人一脸严肃的说:“谁跟你说笑了,你是我的陆军大将转世,前世时,你可是我手底下的头号大将蔡锷,现在转世见到我,你还不赶紧下跪。”
我这满脑子的都是黑线啊,我居然会相信一个神经病的话,看来我的精神分裂还没有好。
我不准备理他,转身就要走,可男人却眼疾手快直接抓住我的胳膊,一脸愤怒的说:“我可是民国大总统,你只是区区一个陆军大将,竟然敢无视上官,私自离去!”
面对一个重度的神经病患者,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我正准备一把推开他,但眼睛突然瞄到正往这里看来的两个看守人员,只好忍下来,顺着他的话说:“那你是哪个总统的转世啊。”
我现在又不能在这跟他动手,要不然我在那些医生的眼里的评价会更低。
想想看,一个跟精神病人都能动起手来的人,他的精神状况能好吗,那样会使我光明正大离开这里的时间变的更长。
“孙中山。”男人脖子一仰哼了一声。
我更汗了,他倒是挺会给自己脸上贴光,民国那么多总统,他居然给自己选了国父的名头。
随后,他又说自己就是孙中山本人,一直从民国活到现在,而现在革命还未成功,他现在已经找到我这个蔡锷转世的陆军大将,只要再找到萨镇冰转世的海军大将就能从这孤岛里逃出去,出去后再找到他坐下一百零六人的文武官员转世,就可以起事再发动一场革命,还这个国家一个朗朗乾坤。
听完后,我都已经麻木了,真不知道两岸的高层领导,看到他们共同尊称的“国父”活生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么年轻不说,而且还说自己不是转世,是孙中山本人。
他们的表情会是什么样。
恐怕跟我现在看他的眼神是一样的吧。
妈的,智障。
最后,我逃离似的说道:“总统先生,这里可是敌人的占领区,咱们这如此公开身份不太妙吧,要是敌人知道您就是孙中山的话,肯定会派出破壁人摧毁咱们的大计。”
男人一愣,连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惊慌失措的道:“这可如何是好。”
“总统先生,勿忧,只要咱们在这里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敌人肯定发现不了咱们的关系。”我看着男人还一脸忧虑的样子,继续在他耳边小声忽悠:“咱们有上帝他老人家保护着,大业肯定可成的。”
男人刚听完我的话,脸色一变,沉声的道:“胡说八道!”
我一愣,难道我说的太扯了,连他这样的精神病人都不信了。
就在我刚要说什么补救时,男人脸色一缓,拍着我的肩膀到道:“小蔡啊,上帝可是西方神,管不到咱们这里,不过你说的建议很好,今晚我就跟老如和老玉他们沟通一样,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把我的海军大将给送下来。【愛↑去△小↓說△網w qu 】”
说完,他转身走掉了,一副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
他又开始对着其他人去宣传他那套说辞了,周围的看守人员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甚至还给他起了个总统的外号。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发现这八个人都挺特例独行,在每天下午放风时间,这八个人除了总统话比较多外,其他的人都在大厅里各干各的。
而我接触的几个人里,就有个成天坐在一面墙下,白墙上只画着一个圆圈。
他整天拿着两个手掌放在自己的脑袋上,直到放风结束前,他都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是真的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好几个小时,我观察了他整整两天,他每天都是这样做,弄的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走到他的面前,问他,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过他却坐在那里一动没动,一点都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
我尴尬极了,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但他还是没有动弹。
我在这里也没啥事干,就无聊的坐在他旁边看起他来,发现他并不是从头到尾都一动不动的,而是身体面对着那堵墙随时间有规律的微微移动。
刚开始我还没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但观察了一段后,我发现他是对着墙上的那个圆圈在移动,而我手欠的擦掉了墙上的那个圆圈。
突然,一直对外界没有反应,无论我对他怎么打招呼的他,顿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我吓了一跳。
旁边的值班医生,看到这种情况,连忙跑过来,质问着我说,你在干什么!
我慌了神的看着地上,吐着白沫,手脚不停抽抽的他说,我什么都没做啊。
医生看了眼墙上被我擦掉的圆圈,怒吼着说,他以为自己是向日葵,你现在把墙上的太阳擦掉了,他以为自己没有了阳光,死了。
我傻眼的啊了一声。
随后,医生把他抬走了,我也被看守人员强行送回了病房,关了两天后才出来。
当我重新被放出来后,他又固定的坐在坐在那里,对着墙上的太阳。
有了这个教训,我不敢在随便接近任何一个病人,这特么的太可怕了,擦掉墙上的圆圈就会死,我也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向日葵。
其他的人,除了向日葵和总统外,一个是随时都有医生跟在身边的小男孩,还有个身高两米多,体重起码三百以上,光着头的白人壮汉。
也不知道他是哪国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他看上去也非常不好惹的样子,面目凶神恶煞的,每天就是对着固定的方向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我也从没上去跟他说过一句话。
剩下最后一个男人,就比较特别了。
应该说这里面除了我以外,他们都挺不正常的。
那是我擦掉向日葵墙上太阳,被罚关了两天,出来后的没几天。
这里的看管人员和医生可不会像郝哥那样,平等的跟你聊天,他们就像看着动物一样,看着我们。
有几次,想要解解闷的跟那些医生聊天,也是有着让他们了解我很正常,快把我放出的因素,可好几次那些医生都说面对着我的话,理都不怎么理我,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看管人员更是如此,医生我问的烦了,他们还能回两句,可看管人员就像是木头桩子似,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在重新被放出来的几天里,面对这种情况,我实在是憋的不行,在这样下去,我没病都容易被憋出来病来。
其他的人,我不敢上前搭话,就去找了三个女人中,唯一跟我年纪相仿只比我小一两岁,看起来挺清秀的女孩。
而她算是在这里面,看起来最正常的了。
女孩每天做的事,就是坐在桌子上,安静的看书。
那天,我实在憋不住了,只想找人说说话,就上前坐在了她旁边,为了不刺激她,我还非常友好的,跟她说了声你好。
女孩却没啥反应,我问了好几遍,她都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翻着书页。
就在我以为,她也是像向日葵那种,完全对外界不反应的类型,叹了口气,准备起身时。
一个磁性的男声从我背后传来。
“你跟小绿她搭话是没用的。
第一,她在看书时,根本不关心外界任何事。
第二,小绿她根本记不住任何事情。”
听着这个声音,我转身一看,感慨道,好一个帅大叔。
他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身材匀称,一点都没有人到中年发福的迹象,脸上虽然长满了胡茬,但配上他那双桃花眼,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忧郁气质。
完全是大叔控里最爱的那种,文艺大叔。
随即,我看到帅大叔身上穿着那身有些破旧的病人服时,才反应过来,他也是病人。
我连忙外往周围瞅了一圈,没错啊,现在包括我还是九个人。
这个帅大叔也不是新来的,但前几天我在观察情况的时候,怎么就把这么帅的大叔给漏掉了呢,明明他这样的气质,我应该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他啊。
面对着我的疑惑的眼神,帅大叔直接坐下来,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既然这个女孩看起来不是很好沟通的样子,现在又有其他人直接来找我说话,那我也是来者不拒,跟他聊了起来。
当帅大叔说起,自己是个杀手时。
我心里没有一点波澜的哦了一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