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都是她的发香,墨时谦就这么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女人埋在长发下白瓷般干净细腻的肌肤,她睡得还很沉,呼吸均匀,靠在他的怀里,格外恬静的模样。
他没有多想,扣着她的下巴就直接吻了下去。
池欢就是生生被吻醒的,迷迷糊糊的觉得呼吸困难,于是蹙着眉睁开了眼睛,男人英俊的脸放大在她跟前,她喃喃的唤了一句,“墨时谦……”
“嗯。”
她还是很困,睡意未散,“什么事?”
“起床。”
她半眯着眼睛,哑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七点。”
“唔……还很早呢,我再睡会儿。”
她咕哝了一句,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睛又闭了回去,转了个身,抱着被子又睡下了。
墨时谦,“……”
他扳着她的肩膀将她人翻转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再度吻了下去,吻得女人呼吸不顺再度睁开了眼睛,困惑又带着点起床气的小不耐,“干什么呀。”
“起床。”
“现在还很早呢。”
男人淡淡的道,“不早了,我吃完早餐要去见这儿的负责人。”
“你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很久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起的比她早,但基本都是她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上班了,也从来没有过工作上的事情要她出面或者作为女伴陪他出席什么场合。
所以池欢也就习惯了比他晚起那么会儿。
“不用。”
她其实已经被这两次闹得没什么睡意了,但还是问道,“……那我为什么要起来?”
墨时谦已经掀开被子下了床,白色的浴袍衣衫不整的穿上身上,腰带松垮,胸膛也露出了大块的肌肤,他站在窗前,逆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什么,两人走出了房间。
冷峻俊美的男人跟娇媚清纯的女人走在一起,那注定是一道引人瞩目的风景线。
好在墨时谦跟池欢都对这种视线跟关注选择性忽视。
下去的时候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
池欢站在他的身侧挽着他的左手,低头时无意中就看到了刚才男人看时间时露出的腕表,她拿起他的手,拨开他衬衫的衣袖,翻了下他的手腕就知道是个什么价位。
她撇嘴道,“这种表才配得上墨总今时今日的身份跟地位,老实说上次在医院你戴着我送给你的那支表,是故意带给我看的吧?”
墨时谦低眸看了眼她,她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手腕上只有一根银色的手镯,不温不火的嗤了句,“故意戴我也没扔了,你还留着尸体吗?”
她近些年的曝光率可不低,虽然传到巴黎那边去的不算多,但只要在搜索引擎上敲下她的名字,大大小小的新闻跟照片可不少。
他从来没见那只表在她手腕上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