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谢“新壮小郎君”的打赏!
…………
曾义昊的态度很快就激怒了欧德灿和他的一帮伙伴。
“打破一次纪录有什么了不起啊?小灿,就跟他比!”
“没错!一个小小的六阶玄徒也敢这么嚣张?小灿,你上次输给他不过是轻敌罢了,这回你全力以赴,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原棠等人也没想到曾义昊突然会有这么一着,一愣之后,倒是纷纷兴奋起来,毫不退让地对骂:“明明输了还不服气,说你们输不起就是输不起!”
“玄士又怎么样?玄士还不是一样败给了小昊兄弟?你要有本事,第一次为什么赢不了?”
欧德灿的脸色很阴沉,恼火地盯着曾义昊,脸上的肌肉不住地轻轻跳动着,着实破坏了原本的俊美感。
“我跟你比!”他突然开口,只是那声音里透着寒意:“不过,我不光要跟你比重走第四关,我还要跟你比反截杀能力!”
反截杀能力?
众人俱皆一怔。
欧德灿的目光里透着愤恨:“我和你都是见习堪地坊员,将来少不得会在野外堪到珍贵矿藏,但也少不得会被人窥视和截杀,我要和你比反截杀能力!堪到宝不算什么,堪到宝又能成功护宝回坊才算了不起!曾义昊,你可敢跟我比?”
“喂,你们欧家人就是这样不知羞耻是吧?你是玄士,小昊才六阶玄徒,你和他比反截杀?你不如直接说你想仗着修为来压他!”许雨林第一个愤怒地骂起来。
“没错!欧德灿,你若是想和小昊兄弟比反截杀能力,你必须把自己的修为压到六阶玄徒才算公平!”李云聪也强烈地抗议。
“公平?”欧德灿冷笑:“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公平?何况我们堪地坊员在外面遇险,难道那些敌人会跟我们讲修为,修为高的就不来截杀我们?”
这话很无情,但也说得原棠等人都哑口无言。
“当然,我也不会仗修为欺人,这样,我这边出十人截杀曾义昊,你们也可以出十人截杀我,谁坚持得越久,谁就获胜!”欧德灿又话风一转,提出新的比试方案。
原棠和楚青环、李云聪三人对视一眼,楚青环看向曾义昊:“曾兄弟,你觉得呢?”
“可以!”曾义昊平静地开口:“不过下午有堪地专业的培训课,我们下了课后再比!”
无人反对这一点,众所周知,培训部的课程,不管是哪一位高手来讲课,没有明文可以豁免的理由,但凡敢缺席者,不管出身如何高贵,背后势力如何庞大,天赋如何如何强大,通通都会受罚!
执法者,是总部首域长的老丈人,一位铁面无私的老者,辈份比目前所有在世的通宝坊高层领导都要高,实力也是莫测高深,所以,没有人能够破例。
……
见习堪地坊员的培训教室是另外的一个单独的石室,由堪物司的当值坊员来讲述。而第一课,是将整个通玄大陆的地形地貌特征划分为众多不同的地形带,并粗略点明其中可能生活的动、植物和蕴含的矿物,实际上就是将《通宝矿物志》上的内容做了一个概括。
课后同样布有作业,道是次日下午将评分,这也是总部培训的特色,不管是哪位坊员来讲课,都会在结束后布下作业,次日统一评分计绩。
曾义昊大概翻录了培训课程表,发现都是一些文课,顿时感觉这像是回到了前世的学生时代。
等这位堪物司的老坊员离开,欧德灿立刻斗志昂扬地看过来:“曾义昊,我们现在就去申请测试第四关重启!”
曾义昊皱皱眉,摇头:“我现在要领会课义,两个小时后再去。你若是不想在课后评分上输给你,你就老实地等着!”
“你……”从未有一个玄徒敢这样对欧德灿说话,所以他脸上怒气再度浮现。
“呵呵……你就是那个曾义昊?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小灿,这下你可找到了对手!”突然一位形貌和欧德灿略有些相像的老者微笑着走进石室。
“曾祖爷爷!”欧德灿一怔,随后一改方才的恼怒和不羁,恭敬地站起。
曾义昊微微皱眉,还是同样站起,拱手:“见过欧前辈!”
“不必多礼!我们堪物司和其他内坊不同,哪怕是一辈子的见习堪地坊员,也依然是本坊兄弟。”欧姓老者摆摆手。
老人虽然在笑,但曾义昊已听出其中的潜台词,嘲笑曾义昊一辈子都无法晋升正式堪地坊员。
曾义昊微微一笑,转向欧德灿:“听说见习堪地坊员要叫正式堪地坊员为大哥?如果是这样,欧德灿兄弟可要努力了,否则,你明明比我大一岁,将来却不得不叫我大哥,我会不好意思的。”
“小家伙有自信是好事,不过过于自信就是自大了!”老人眼中精光一闪,依然微笑道:“好了,今天是你们俩第一天培训,老夫就不多说了,好生努力,不要让老夫失望!”然后徐徐离开。
“唉!果然有人就是长不大,要靠长辈荫蔽!”等老者的身影转出石室之门,曾义昊便故意叹气。
本来还有些自得的欧德灿顿时脸色一变,有些阴沉和懊恼。
曾义昊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这小子果然被自己击中了软肋。十四岁,正是少年人最叛逆的时候,尤其是这种天才少年,哪愿意家中长辈一天到晚在背后撑腰?
“你放心,我欧家虽然是堪地世家,我也不屑用阴谋诡计来赢你!”很快,欧德灿就傲然地道:“我给你两个小时温习,两个小时后,我在‘问心崖’的问心路等你!”
……
两个小时后,已经将这一节课内容全部融会于心的曾义昊平静地走出石室,便被在外面等候的许雨林和赵会川围住:“怎么样?那个欧德灿有没有再为难你?”
“可惜这一间是堪物司专属的培训室,我们无权进去,否则我真想进去帮帮你!”
两位好友的关切让曾义昊心中一暖,随后笑了:“就我们两个见习堪地坊员,又有老坊员盯着,他就是想搞什么小动作,也没有机会。至于专业理论上的比试,我就更不怕了,你们不必担心!对了,问心崖怎么走?”
“我知道,跟我来!”同样守在石室外的原棠和李云聪立刻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