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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当天晚上就能下地行走。
茅十八又给米夏检查了一次身体,确定没有大碍,这才如释重负的向秦致远汇报。
秦致远已经恢复到忙碌的工作中,而且再一次不可开交,因为张添寿进行的“无差别大清洗”。
黄励下手实在是有点狠。
仅仅是三天之内,黄励的“大清洗”已经扩散到整个瀛洲,大约有近五万人被捕,其中有近千人因为证据确凿,或者是因为在抓捕过程中有反抗行为,被当场枪决。
剩下的这些人中,大多数面临着被流放到北疆区的命运,连同他们的家人一起,总人数超过四十万人。
这个数字实在是有点大,要知道整个瀛洲也才400万人多点,这一下子要流放百分之十,如果计算亲戚关系,那么几乎是整个瀛洲的所有人口都被波及在内。
波及面如此之广,牵涉到的人数如此之多,终于让瀛洲的地方官员坐不住,他们集体向秦致远情愿,请求秦致远用《特·赦令》的方式网开一面。
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去追究那些被捕的人是否有罪了,既然已经抓了,那就是有罪,瀛洲的政治体系和军事体系都是兰芳体系的一部分,政府官员不可能去拆军事主官的台。
真要那样的话,那估计就是兰芳成立以来最大的丑闻。
秦致远最恨窝里斗,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如果瀛洲地方官敢弹劾瀛洲总督张添寿,那么最有可能的结果是张添寿被调走,然后这些地方官员全部撤换。
秦致远还是目前的兰芳海陆空三军总司令,以及海军陆战队总司令,和外籍军团总司令,对于军方重将的维护有目共睹,如果地方官和军事主官发生冲突,那么倒霉的一定是地方官,这一点毫无疑问。【愛↑去△小↓說△網w qu 】
当然了,秦致远对军事主官的要求也非常严格,除非军部命令,否则地方军事主官绝对不允许插手地方政务,这在兰芳是一条铁律,谁都不能违抗。
那么既然军方抓的那些人都有罪,唯一可以商榷的就是惩罚手段。
张添寿在这方面非常坚决,极力要求把这些人全部流放北疆区,哪怕是瀛洲为此减少一半人口,张添寿也在所不惜。
瀛洲地方官员的态度也很坚决,“法不责众”,“祸不及妻儿”成了最频繁提到的短句,有罪的人固然要接受惩罚,那些人的家人则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承受“池鱼之殃”。
秦致远虽然表现得比较暧昧,但实际上的态度和张添寿差不多。
秦致远可是经历过20世纪中期到21世纪的“台海纠纷”的,直到秦致远穿越的时候,那场闹剧还在不断上演,秦致远对于瀛洲人实在是没有多少好感。
还记得1895年甲午清日战争结束后,瀛洲人为了反抗入侵的日本人,也是付出了惨重代价,并且给日本人造成极大伤害,甚至在对日作战中击毙了当时的日本亲王近卫师团师团长北白川能久,那也是非常值得可歌可泣的壮举。
但就和无数历史一样,有血性敢于反抗日本人的瀛洲人在日本侵占瀛洲后几乎被屠戮一空,剩下的都是些不敢反抗日本统治,或者是民族大义模糊的那些人。
对于这些人,秦致远实在是丝毫好感也欠奉。
如果说日治时期的瀛洲人和日本人合作是迫不得已,但在兰芳击败日本,华人重新统治瀛洲之后,继续对日本人抱有好感的那些瀛洲人就是死有余辜。
当然了,站在那些瀛洲人的角度,他们未必是这么认为,有些人就是天生犯贱,他们就是认为当东洋鬼子的狗腿子比堂堂正正做人好,这就让人实在是没有办法。
不流放,留着他们恶心人吗?
有这样的情绪,秦致远说出来的话就相对决绝:“对于瀛洲人来说,咱们现在其实也是外地人,瀛洲人对于咱们这些外来人的感情有多少这很难说,就拿现在的高丽来说,虽然高丽人说汉话、读汉文、写汉字,但真正愿意依附兰芳统治的也没多少,否则高丽本土现在也不至于人口减半。”
秦致远说的事实,虽然这很难说得出口,但在兰芳统治高丽的小半年内,高丽本土的人口确实是减少一半以上,现在总人口还不到700万人。
高丽归附兰芳统治的时候,大约有2000万高丽人生活在高丽本土。
金九和刘子正抵达高丽后,刘子正负责挑拨高丽人之间的矛盾,金九率领全部由高丽人组成的军队清理那些日本人造成的隐患,这么双管齐下,刘子正和金九在高丽的工作成效斐然。
仅仅是小半年,大约300万高丽人迁居北疆区,大约70万高丽人前往兰芳境内的各大工地充当工人,同时又有一百多万高丽人迁居兰芳和日本战后获得的那些小岛上,这就导致生活在高丽的人数还不到700万。
其实把所有的数字全部加起来,是有一个巨大的差异的,但这个原因没人深究,兰芳甚至没有为此整理档案,归档以备查询,这个差额就成了一件谜案。
当然了,秦致远肯定知道这些人去哪了,但秦致远不能说,哪怕只是透露只言片语,也会导致兰芳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
刘子正和金九在高丽使用的手段毕竟是有伤天和,秦致远在瀛洲不准备复制。
这也会因为米夏现在已经苏醒,如果米夏还在昏迷中,那秦致远才没有心思管这些。
“陛下,瀛洲人虽然性格跳脱,毕竟还是华人,而且很多上了年纪的瀛洲人并没有忘记故土,就算是那些曾经接受过奴化教育的瀛洲年轻人也都是属于可挽救对象,只要假以时日,让他们认识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他们肯定会以身为华人而自豪,陛下宅心仁厚,米夏有菩萨保佑又没有大碍,陛下何不顺应天意,给这些迷途的瀛洲人留条活路呢?经此一事,瀛洲人已经明白天威难犯,已经知道陛下的威严,陛下当恩威并施,以王道泽被四方,假以时日,这些瀛洲人必定会感念陛下的仁慈,对兰芳忠心耿耿。”洛安平也算是苦口婆心。
虽然北市是瀛洲名义上的首府,但其实高雄才是瀛洲最大的城市,再加上高雄港的加成,洛安平实在是瀛洲地方行政官员第一人,因此作为瀛洲代表向秦致远陈情。
“陛下万万不可心软,那些上了岁数的瀛洲人固然是心怀故土,但那些年轻的瀛洲人真可谓是狼子野心,他们被日本人的奴化教育洗脑,对我们兰芳的抵触心理非常严重,有那个教化他们的资源,还不如拿去教化安南人,请陛下三思。”张添寿的态度还是坚决。
“瀛洲人就算是心有怨尤,但毕竟是兰芳人,如果按照总督大人的意思,放着咱们兰芳的子民不去教化,却去教化那些还在为法国人效忠的安南人,这岂不是本末倒置?”洛安平急了眼,据理力争寸步不让。
其实兰芳的教育资源目前并不宽裕,就算是在兰芳本土,也没有建立起完备的基础教育,对于瀛洲、高丽、北疆区这些地区一时半会都顾及不到,张添寿说得教化安南人也就是说说而已,兰芳还没有实力进行文化输出。
“暂时先到这里吧,都回去想想应该怎么做,让黄子安暂时停一停,这件事咱们还要再议。”秦致远实在是有点头疼,无法集中精力,那就暂时“休会”。
病房里,米夏和朱莉正在窃窃私语。
“你看着吧,等咱们这次返回蓬莱岛,那些个女官还没准要闹多少幺蛾子呢,还有那个吉拉尔丁,那也不是个省心的,小母狼似的,我早就看她心怀不轨。”朱莉坐在米夏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用脚丫子推着秦德往米夏身上爬。
“吉吉还小呢,估计是恋父情结。”米夏宠溺的抱起嘿呦嘿呦往上爬的秦德,仔细擦拭秦德嘴角快要流到脖子上的口水。
“小什么小啊,别看现在才十四五岁,鬼大着呢,还顶着天才少女的名头,又是你妈手下的第一研究员,前途光明啊。”朱莉终于给秦德找到了个细心负责的小妈,伸个懒腰真是一身轻松。
“看看你,再看看吉拉尔丁,真的感觉我自己都老了。”朱莉嘴里说的可怜,语气可是一点可怜都没有,反而还有点傲娇。
听出来朱莉的炫耀,再看看朱莉鼓囊囊的胸口,即使是温柔如米夏,也不由得翻白眼。
朱莉这是来找米夏结成“统一阵线”的,既然丈夫不可避免的要分成两份,那分成两份总比要分成三份或者是无数份来得好一些。
“说起来你们俩也算是好事多磨,要不挑个好日子把事办了,也免得你整天看着安哲眼馋。”朱莉恍若未觉继续显摆。
说起来米夏和朱莉的岁数差不多,或者米夏的年龄还要大一点,米夏对秦德那是真的好,哪怕是秦德现在闷着头往米夏怀里拱,米夏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散发出来的宠溺就是那种被称作“母性光辉”的温柔。
孩子,是个女人都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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