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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君:你丫真打算吓死人不偿命啊?作者君:不怕不怕,菜鸟见过丰都大帝就回阳间去了,那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呢。读者君:谁呀,家人?朋友?爱人?仇人?作者君:额……?不知道耶。读者君:敢玩我,你丫欠抽吧!作者君:先别抽,先别抽。打坏了就码不了字儿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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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判官牵着夏蝉舞往地狱深处走去。
过了一会儿,环境就变了。现在他们走的这个地方,没有痛苦的声音,也没有恐惧感。前面有小桥流水,小树林,感觉很静谧。
判官告诉夏蝉舞,这里就是丰都大帝所居住的地方,现在要去的,是丰都大帝接见官员议事的会议厅。
再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夏蝉舞就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房子,走进里面她又成了好奇宝宝,四处打量。
房子里面的装修,看上去还是有些古时候的清雅。房子大厅的最上方,有一块四个大字的横匾,上面工工整整的书写着——正大光明。
横匾下方是一个气派的上座,两边墙壁上挂有一些古人在行善的画像。上座的两旁,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两行座椅,想来是为了底下的官员们准备的吧。
“蝉舞,你来啦。”
好奇宝宝正四处打量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几近空灵般的声音。
夏蝉舞闻声转过身去,看见一个身着帝袍的人走了进来。
看来这位应该就是丰都大帝了,因为一旁的申判官已经在弯腰作礼了。
“丰,丰都大帝,您,您好。”夏蝉舞有点受宠若惊,竟然连阴间的最高统治者都知道她吗?
依照人与人之间交流的一贯方式,她友好的伸出了右手。
看似颇为镇定,实际上,心里的小鹿都快将她的小心脏给拱出来了。话说,眼下这种场面,堪比三方会谈呀。
“咳咳…”一旁的申判官有点不淡定了,他觉得怎么眼前有只乌鸦飞过呢。无奈之下,他只好发出声音暗示夏蝉舞跪下。
“我……”夏蝉舞自然是读懂了申判官的眼神,她不情不愿的弯下膝盖,学着别人的样子,单膝跪地:“一,一零零七号司机夏蝉舞,拜见丰都大帝。”
哦my瓜!这动作做起来,咋滴就这么别扭呢。
“起来吧,蝉舞。你并非我冥府的契约阴差,不必行此礼。”说话间丰都大帝已经在上座里落座了,他招了招手:“来,过来到我跟前来。”
“是。”某妞儿脚下动着,眼珠子却滴溜溜的朝着丰都大帝打转。
这一看可不得了,她发现丰都大帝的相貌好生庄严肃穆,让人只是看一眼就发自内心的敬畏。
不但如此,而且他的心光真的是很亮很亮,亮的甚至可以将整座屋子尽数包裹其中。
就算是刚刚在第七殿的时候,泰山王的心光都没有这么亮呢,某妞儿暗自诽腹,不愧是这阴间最高的统治者。
“来,把手给我。”丰都大帝望着夏蝉舞胸口处的心光不时的在闪动,他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时,一旁的申判官急忙开口道:“这,丰都大帝,蝉舞已去过第七殿了,今日是否……”
申判官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丰都大帝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恐怕绝非这个小娃娃可以承受的住的。
“有本帝在,无妨。”
丰都大帝出手打断了申判官接下来要说的话,将夏蝉舞的左手握在自己的左手心里,双掌相对:“蝉舞,把眼睛闭上,要做到心无杂念。”
“噢,好。”夏蝉舞乖乖的照做了。
当她闭起眼睛,马上就感觉有股很是舒服的清气行遍她的全身。
接下来她的眼前现出了一个了无人烟,看起来简陋无比的地狱。
这个地狱不像其他地狱那样比较现代化,重门深锁,并且温度很高,感觉超级热。
从一个小铁窗看进去,这个地狱不太大,外形有点像人的鼻子,里面是个黑洞,直接通往地下的岩浆,那些岩浆正在冒烟,看上去无比炙热。
里面的罪灵们就这样,被冒烟的岩浆煮透之后再抛上来,所谓的抛上来,不是抛到其他地方,而是抛上岩浆冒着烟的滚烫烟雾上熏烧。
等到灵体慢慢恢复如初,到了行刑时间,就又被吸进去,接着又是一声惨叫。而且它们所受着的地狱报,是永远不间断的,中间没有一点儿停歇时间。
眼前的一幕看在夏蝉舞的眼中,简直是惨无人道,惨不忍睹。纵使有丰都大帝以手温给她不断传送能量,可她的身体还是颤抖的站都站不住。
丰都大帝只好将她唤回现实中,等她稍微好一点的时候才开口道:“刚才你看到的,就是地狱里最严酷的刑罚,阿鼻大地狱。”
“阿,阿鼻地狱?”原来电视里,小说里那些和尚口中的阿鼻地狱,并不是空穴来风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呀?
人生在世,本着良心做人处事不好吗?为什么要起恶心,做恶事,泯灭人性,做天理不容的事?然后到了阴间,还要受到阴律无情的惩罚。
“蝉舞,现在好些了吗?”丰都大帝站起身来握住她的左手拍了拍,看到她在出神时心光比刚才更亮了些。
“我……?好,好多了。”才怪呢。夏蝉舞诽腹道,这丰都大帝召见她,不会是嫌她胆子太小,想要帮她练胆吧?
哼哼,事实证明,某妞儿的想法已经偏离轨道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