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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一把汗,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说起来他应该也是为了帮我出气,所以才引鬼去吓房东夫妻的吧。【愛↑去△小↓說△網w qu 】
外面楼道的声音很大,不时的能够听到女人惊恐的尖叫声,我偷偷的跑到窗户去看,发现是房东的老公出去叫人回来了,此刻房东陈娟正在门外哭呢。
我一边偷笑一边回头道,“别说这样吓吓他们也好,这夫妻两人嘴毒心又黑,很多人讨厌他们,只不过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做了,那个老太太还把你给伤了呢,我可不想欠你人情,说不定后面你又要威胁我做什么事情报答你。”
我还没有回头方牧溪却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背后的凉气入骨,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却抓住了我的肩膀,低哑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不用你报答,没事多输几口阳气给我就好了。”
我顿时气得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第二天一早方牧溪就出去了,我本来还狠担心昨天房东在家里面见到我和方牧溪,今天会来找我们麻烦,却没有想到第二天出门房东家大门紧闭一个人影都不见了,听人说房东夫妻昨晚撞鬼了,现在觉得家里不干净,跑外面住旅馆去了。
我偷偷拍拍胸脯觉得好险,中午饭都是点的外卖,见方牧溪难得不在家,我抱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想了想搜索了水鬼。
结果这一搜索出来很多信息,包括水鬼找替死鬼的事情。
网上水鬼一般是指寿命未到却被溺死水中的怨气较大的亡灵,这些亡灵无法超度,所以没有办法投胎,只能够依靠在阳间溺死的那一天寻找合适的替身,代替自己去死,也就是俗称的替死鬼,一旦找到替死鬼的水鬼便拥有的轮回的权利,而那个替死鬼却变成水鬼等待下一个短命的替死鬼到来,一般被水鬼缠上的人大多数都没命的。
我的脑海一闪而过什么东西,但却没有抓住,替死鬼?之前方牧溪一直不是说我妈把我卖给他做替死鬼了吗?可是我现在也活得好好的啊,没有死呀,但方牧溪没有找到替死鬼又是怎么离开那口溺死他的井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偏偏这些事情我还不能够问别人,之前方郁的那件事情已经让他很生气了,看来我得暗自调查。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敲得咚咚作响,我迟疑的打开门问谁啊,结果没等回答,房东夫妻就已经闯了进来,我紧张的问,你们想干什么?哪怕你们是房东也不能胡乱的闯到别人家里面来啊。
房东陈娟根本不看我,只是咄咄逼人道:“昨晚你去了哪里?”
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缓过神来了,不会是想起昨晚的事情吧?早知道就让这两个人被那个鬼老太太害死算了,我暗道糟糕,不过还是若无其事道,我昨晚一直在家里睡觉啊,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陈娟一脸怀疑的看着我道:“你昨晚真的没有去过我家?”
我心里暗道,难道她不记得了?也对,昨晚屋子里面那么黑,谁看得清楚谁是谁啊,可能没有认出是我,只是怀疑而已。
我心里面这么想,却没有想到陈娟居然是个心细的,她突然问道:“你家里面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呢?他去哪里了?我们这里可是要人口登记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住这里的。”
我找了个借口说方牧溪出去买东西了,晚上回来,她这才没有多问,只不过她显然是怀疑上我们了,出门之前她古怪的盯了我一眼,还放一包东西进来,说是蟑螂药,最近蟑螂有点多,让我注意卫生。
我送他们出门之后,便听到她在门外和他老公说话。
她道:“我肯定没有记错,昨晚绝对是这个小贱人,而且咱们不是问了那个大师吗?大师说我们最近走霉运,招惹小人,是有人在养鬼害我们!”
她老公道:“得了吧,昨晚你也看见了,我妈她老人家回来了,那两个人你也没有看清楚长相,这瞎怀疑谁啊,还是赶快把大师给的东西拿回去挂着吧,但愿我妈今晚可别回来了。”
陈娟冷笑道:“说你蠢你不信,之前大师给的那符挂咱们门檐上,一直保佑那个死老婆子没有找上门来,结果昨晚就突然被人给摘掉了,而且你不知道,我昨晚在门口烧纸的时候,看到邱小寒带回来的那个男人,走路垫着脚跟,没声音,也没有影子,说不定就是……不过没事,东西已经放进去了,晚上就知道是不是了。”
说道这里她声音突然压小了,可我在门后边听的清清楚楚,忍不住皱眉道,这个陈娟,居然怀疑上我们了,她一个普通人都能够发现方牧溪是鬼的事情,那被其他人发现了还得了!到时候可就不好搞了。
我在屋子里面焦急的走来走去,根本没有想过隔着一堵墙的距离我是怎么把两人的谈话听得那么清楚的,只想着方牧溪早点回来和他商量一下对策才行。
还有她刚刚拿进来的那包所谓的蟑螂药恐怕就是对付方牧溪的东西。
旁晚的时候在我的焦急等待中方牧溪终于回来了,我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只是把白天陈娟冲进家里面来的事情跟他说了,还把那包所谓的蟑螂药递给他看。
方牧溪接过之后,饶有趣味的勾了勾唇角,半响才道,这个东西居然和上次那人丢在井里面的东西一样,你说是巧合呢?还是有人故意的?
我瞪着眼睛看他,“你在说些什么?这纸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你说的难道是方郁上次丢井里面的东西……”
他点了点头,将纸包拆开,顿时黄色的粉末从白纸上掉了下来,他道:“这是雄黄粉,和上次那匕首出自一个人之手,看来还有其他人盯上我了。”
他伸手一弹那黄色的粉末就漫天飞舞,他摊开手那黄色的粉末便洒在了他的手背上,顿时冒出许多黑色的点点,之前他被那鬼老太太所抓的伤口又腐烂了出来。
我诧异的抓住他的手,吃惊的问道:“为什么你的手碰到雄黄粉会变成这样,你又不是蛇!”
他低头嗤笑一声,反手抓住了我的手道:“可我是水鬼啊。”
水鬼和蛇类有什么关系吗?我实在是想不通,可是他却低头靠近了我的耳边,冰冷的呼吸就在我的脖颈处。
他道:“有人盯上我了,这个房子不能住了,我帮你重新找了一个地方,你明天早上就搬过去,房东一家你不用管,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这两天你小心一点,我明天要回镇上的老房子,看看那口井有没有被人动手脚,你自己注意安全。”
他明天要回去?我隐隐的感觉到应该和他手上的伤口有关,这个雄黄粉是房东夫妻拿来的,但是为什么方牧溪说和上次方郁投进里面的粉末是同一个人之手呢?
这一晚上我睡得特别不安,第二天一早方牧溪就不见了,我知道他肯定是回去了,想了想翻出方郁的号码给他打了过去,我想问问看他那天的东西到底是找谁拿的?有人在打方牧溪的主意吗?可是谁会打一个水鬼的注意呢?
电话里方郁问了我在哪里,这次我不敢告诉他我的地址,只好约了一个地方见面,但没有想到刚刚出门,迎面就罩下来了一个黑色的布袋,瞬间漆黑一片,我刚刚发出尖叫,一根木棒就朝着我的后颈抡了过来。
在昏迷的瞬间我听到了房东夫妻的声音,我想要呼救,但是人却直接被人打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脸上被人淋了一桶凉水,我打了一个寒颤,疲惫的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屋子,周围似乎点着某种香烛,味道十分奇怪,还有两个人跪在一个盘脚坐着的老头面前,不停的磕着头,还在说话。
我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眯着眼睛看去,便看到其中一个人朝着我走了过来,尖利熟悉的声音让我发寒。
她道:“大师,她醒了,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房东陈娟,一旁坐着的是她的丈夫,只不过他们面前盘脚坐着的人我看不清楚脸,但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好人怎么可能把我给绑到这里来!
我的四肢都被人绑住,嘴巴还贴上了胶布,我呜呜的叫,示意他们放开我。
陈娟看着我阴险一笑道:“放心,事情办完了,自然会放了你。”
我狠狠的瞪着她,她却不在理我,回头毕恭毕敬的去问那个所谓的大师接下来该怎么做。
很快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刺耳难听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从一个划破嗓子的喉咙里面发出来的一样,他低声道:“这女人印堂发黑,指尖发青,头重脚轻,身边肯定是有鬼缠着的,不过,你们那天晚上可真的看清楚了,那个鬼魂一掌就收走了你那个死鬼婆婆的魂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