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转折点
临近年跟前,张子剑反而不算太忙,收拾好行李准备回首都过年。光给陈静的礼物就积攒了很多。
寒假的假期不算长,总共才20多天,对于张子剑经常不上课的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放假后,他就忙活了几天,先是和江丽娜依偎了两天,在就是从首都杀回来的任莺。看着身材饱满的她,张子剑不动心是不可能的。把从日本带回来的礼物,交到她手上,看出脸色的喜悦,高兴。
连续几天后,张子剑感觉自己有点吃不消,上午赶场,下午赶场,就算再多的精力,女人多了赶到一起,也让精力旺盛的张子剑,疲累。或许感到麻木,带着伪装的笑容,隐藏那颗疲惫的心。
机票是冯甜甜的帮张子剑搞到手的,机场春节的到临也繁忙起来,客流量加大,一票难求也会在年根出现。
许佳琪跟冯甜甜商量好了,过年两人一起过,看着两人关系比较融洽,张子剑也挺放心的,好在许佳琪用单位的车来回接送冯甜甜上下班,甚至冯甜甜都搬到许佳琪的新房居住。
“过年后,什么时候回来。”冯甜甜帮着张子剑把一件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中,甚至看大另一个硕大的行李箱一眼,她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是给正房的,心里有些嫉妒之外,还有点感叹,自己的命就是苦,别人总想要漂亮,可漂亮对一个毫无根基的女孩,绝对也是困恼,经常遇见骚扰不说,甚至同事上司都在打主意,外面的朋友就甭说了,更多。想找个实力强又不花心的男人保护,真的很难。
冯甜甜彻底对自己以往的幻想放弃了。本想着跟张子剑几年,在独自离开,可她发现,并不容易,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物质中,都有张子剑的影子。甚至他说的一句话,就能给她来了很多。公司的员工虽然对她有看法,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领导不会刻意的给他安排下班后的活动。尤其是应酬。这事冯甜甜最讨厌的,厌恶喝多的男人借着酒劲和她近乎。
可随着张子剑给她带来的生活,已经改变了那些烦人的环境。情人的生活也又情人的生活,冯甜甜适应这种生活后,再去改变也很困难,毕竟在她世界中没有出现那个让她再次改变生活的男人。
张子剑仍给冯甜甜一件衣服说道:“初五初六的吧!”张子剑其实也不知道能在首都呆上几天,现在自由自在惯了,回到首都,那种气氛感觉不到多么亲热,除了人情事多点,根本就没有亲情在里面,张子剑现在总是在想,利用的价值多大。
亲人是个幌子,毕竟没有真正的亲情在里面,不是他冷血,而是事实,就连他的爷爷,父亲,小叔,在张子剑心里只是个利用工具。可相反,人家对他是真心的亲,融入到亲情里面,张子剑还真做不到,他不想这样自私下去,今天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个家族给的,可面对家人,他找不到那种感觉,除了伪装还是伪装。
“你也真狠心的,就让佳琪管理那么大的一家公司。你也不替她过问一下,就算你生意再多,那也是你扶持起来的,你看看佳琪,白天忙的要死,晚上你把她弄的累死。”冯甜甜想到年底更把许佳琪忙的抽不开身,冯甜甜这位好姐妹帮着说说话。
“晚上不是由你帮忙吗?”张子剑这么一说,弄的冯甜甜嗔怒的看了张子剑一眼。张子剑呵呵一笑接着说道:“要是不行,你就辞职,过去帮她。春节过后,新长一投产更忙,我还是想让她多磨练一下,只有这样,才能掌控大局,现在是个小厂,将来可能是个综合公司甚至是家大型跨国集团。”
“哦!”冯甜甜应了一声,帮张子剑把行李箱,放在床下,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不语的张子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首都刚刚下过一场小雪,空气中带着刺骨的冷风,张子剑虽然穿着羊毛衫和羽绒服,但还是感觉到那种刺骨的冷。
机场内有辆黑色的小车,挡风玻璃上贴满的各种通行证,见张子剑下机,来迎接的人冲着他摇了摇手。
“你姐怎么没来!”张子剑上车后,冲着小舅子,陈文辉说道。
“任务中,还没回来,前天走的,临走的时候,让我过来接你。”陈文辉胖嘟嘟的小脸冻的有些发红,说完话后看了一眼张子剑,开着车,慢慢的驶出机场。
“你有驾照没。”张子剑猛然想到这位小舅子年纪很小,距离法定学驾照的年纪还差一岁多呢?
“切,还驾照,就这辆车谁查啊!就算查,咱这张脸就是驾照。”陈文辉狂傲的说道,尤其是车牌,他老子的车,不是个别的交警,绝对不会查的,除非特大交通交通事故。别看陈文辉年纪不大,衙内的风范体现的琳琳至今。
“今晚你好好的休息,明天晚上哥几个聚聚。都说好了,我过去接你。后天,我姐回来,我家老爷子想让你过去吃个饭。”陈文辉撇了一眼,就把张子剑在首都的行程给安排了一半。
“嗯!”张子剑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看外面的景色。
晚上张子剑就被他小叔带到老爷子的住处,来这里,张子剑能用五个手指数过来,心里已经没有早先的那种紧张。
等到11点的时候,再次见到自己的爷爷,显得更加沧桑了,红润的脸庞也只能在电视上看见。
张老太爷好想身体不是舒服,走路带着蹒跚,但坚持自己走,并不让人搀扶,在老太爷的书房,张子剑再次面对他。
“你这段时间上蹿下跳的,就不怕耽误学业。”老太爷坐到一把太师椅上,对着张子剑说道。
“我目前的知识超过了我所学的。”张子剑两眼瞪的大大,他心里知道,老爷子说的上蹿下跳是指他在苏联和日本那些项目。看来老爷子的耳目不少。
“学无止境啊!你是这帮年轻人中,最让人惊讶的一个,虽然你在学校不正经的学,但你所做的,比你上学要强多了。”老太爷这么一说,张子剑还以为爷爷在夸他呢?但回念一想,不对啊!自己做的事,老爷子都知道,那么荒唐事不是也知道,心中已经流汗了。
“在苏联弄了不少钱来。这事我听说了,能屈能伸大丈夫,那点小挫折先放放。”老太爷一说,张子剑委屈的说道:“爷爷,那不是小挫折,导弹爆炸啊!能活下来就是奇迹啊!”
老太爷摇了摇手说道:“钱不是给你了吗?你比他们强,既然有钱了,就给地方上贡献一下。这事你亲自做,看你在学校不像个学生样子,那就放放学业吧!邓公,提出经济挂帅,必须高速发展地方上的经济,既然你有那个能力,也别闲着。”
张子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老太爷又要伸手要钱,还是给国家,这就让张子剑有点不能接受,钱是他辛辛苦苦弄过来的,家人一句话,就给国家贡献点,心疼啊!要是老爷子自己用,张子剑二话不说,盖房子还是吃喝,都不心疼,心疼的是上缴国家。没理由啊!就算是总理的孙子也不能没理由的贡献吧!人家捐款啥的还有个名头,老人家一句话,得损失多大啊。
“爷爷,我那个是高利息啊!孙子我承受不起啊!”张子剑这么说,看看还有商量的余地没有。其实他心里在想,这算是抽成吗?就算我打着张家的旗号,弄来的钱,你们抽成的话,分给自己人,但一两亿给国家搞经济建设,算啥啊!
“还没入党吧!今晚写入党申请书,年前入了。”老太爷的话,让张子剑脑袋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的,这跳跃思维忒快了。
“哦!”张子剑应了一声,老人家怎么说他怎么做就成了,同时心想,老爷子既然转变话题,那么他就要贡献钱财了,心中一叹气,心道:先拿出一个亿来,也算场面。回头找个项目,在坑点算是弥补损失。
张子剑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见来太爷又点精神不振,想要睡觉的感觉,张子剑站起身子轻声说道:“爷爷,看您累了,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嗯!”老太爷就这么一声把张子剑打发了,可张子剑心中苦闷啊!这次谈话没头没尾,全是疑问。整的张子剑脑袋不够用的。
走下楼后,见到小叔张建军抽着烟,他做到沙发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后,听小叔问道:“老爷子给你说啥了。”
“说我学习的事,看出不高兴来了,还有,就是我在苏联套的那几亿,老爷子看上了,给我要点。没说数字。还说邓公要什么经济挂帅的。可和我八竿子打不着啊!”
张子剑把和老爷子的话,给张建军说了说,张建军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笑了笑对着张子剑说道:“小子,老爷子对你有看法了。要对你拔苗助长,但你是个好苗子,死不了。”
张建军的话更弄的张子剑一愣,今天怎么了,话说的都那么费劲那?非要动脑子揣测意思。
“什么个意思,能说明白不,我今晚的脑子不够用的。”脸上带着郁闷,眼神上带着无奈,请他小叔把话说明白,不然张子剑真的受不了这种说话方式,简直比文言文还难理解意思。
“你要做好准备,老爷子要点将了。”张建军说道。
“点将,什么意思。”张子剑一愣,追问道。
“能什么意思,你不是在学校里不上课吗?”张建军问道。
“是啊!不上课,但我也没胡作非为去!”张子剑说完看着张建军下面说词。
“那就是了,你以为老爷子找你要那点钱投入到地方上啊!十个亿够吗?对于一些地方是不够的,就说咱们国内多少个重点贫困县吧,一个县,十个亿,能带来多少改善,可能很好,可能进展很慢。钱不是那么花的。”张建军又打了一个哑谜。
张子剑急了,对着他小叔说道:“叔,您一口气说下来成吗?”
“老爷子想让你带动经济发展,你比钱,更会来钱。”张建军笑着说道。
“那也要等我毕业啊!”张子剑说道这里就明白了,难道不让他上学了,就这么被安排当领导去,那他在苏联和日本的生意怎么办啊!还有上市的企业,张子剑欲哭无泪啊!看着张建军笑眯眯的看着他,张子剑说道:“叔,帮我给老爷子说说,等我一年,我安排好了行不。”
“难!别愁眉苦脸的了。这事最终还没定下来。再说,就算安排,你也要愿意才行啊!”张建军说完,拍拍张子剑的肩膀说道:“走了。”
这个年张子剑过的很郁闷也很压抑,大年三十的时候,见到了自己的老婆,虽然看着一身戎装显得很精神,但憔悴的面容让张子剑很是心疼,礼物换来一个轻吻。张子剑很满足。
“任务很艰巨吗?”张子剑抱着陈静轻声的问道。
陈静这次的话很少,但还是点了点头,张子剑知道保密原则也没问出去干啥了,对着陈静说道:“那就在家好好的休息,养足精神。”
在首都,两人亲热毕竟不是很方便,虽然张子剑有他爹留下的那套房子,毕竟好长时间没打扫了,张子剑也懒的弄,从老爷子家请来保姆正在收拾着,毕竟他老子晚上要回来住。
两人说了一会话就离开了,张子剑还要去机场接他老子。
晚上的时候本来要去老爷子家一起吃团年饭,但老太爷有事,给取消了,大家伙各自回家。
首都的鞭炮声很热闹,张建国把张子剑叫到屋子里,爷俩谈心。张子剑把老太爷的想法告诉父亲。想听听他的意见。
“你爷爷有他的想法,你也是个另类,首都那些子弟早些年还倒腾批文啥的,你倒好直接国际金融,石油外汇黄金,都是钱啊!你小子干的很出色,你爷爷的意思让你早点上岗位,你在学校又不正经的上课,这点就让你爷爷看出你很清闲来。在一个,你钱多了也不是好事,搁给谁想,都感觉不是你挣的。这是问题之一。还有三年你就毕业了,你爷爷想让你用三年时间换一个地方的繁华。明白吗?比你挣很多钱都值!”张建国的分析的很有道理。
张子剑一琢磨又说道:“爸,不上课,咱还能在期末弄学分,起码不会不及格,但我要工作了。学业先放一边,毕业证怎么说。”
“这个都好办。你不是过目不忘吗?每次考试,你人到就行,考不及格在补考啊!”张建国好想对他儿子的成绩很有信心,而且干事也很出色,面对张子剑即将走上工作岗位,他耐着性子给张子剑讲了很多,很多的。
张子剑在大年初四的时候就急忙回到上市,他要提前做好准备,谁知道上面会给他发配到什么地方,利用这段时间把苏联的计划要安排好,日本的投资要找好人,甚至许佳琪的公司刚要做好计划。张子剑那个累啊!还有两个小仇,还没报,这时候的张子剑只能在忍忍了。
张子剑一到上市进入酒店,就给许佳琪电话,告诉她他回来了。弄的许佳琪和冯甜甜很惊讶。
没过半个小时,两人出现在张子剑的面前。
还没等许佳琪问张子剑为什么提前那么早回来,张子剑就直接说道:“计划不如变化快。”
冯甜甜看到张子剑脸色不是很好,就问道:“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的。”
“我可能要离开这座城市好长时间。唉!”张子剑叹了一口气说道。
“呃……”俩人一愣,看着张子剑那种表情也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过个年回来就换了一个人似的。
“到底怎么了,还离开这里,你不上学了。”许佳琪急忙的问道。
“我要工作了,家里的给安排的。看我生活太轻松了,给我增加负担。”张子剑无奈的表情说道。
“上学怎办,就这样放弃学业,你没给家里说。”这次是冯甜甜问道的。
“学……一句两句给你们说不清,我回来就是多陪你们一段时间,还要把众多事情给安排一下。”张子剑说完,看着两人,又对着许佳琪说道:“这段时间,我会给你做个计划,营养液刚走上轨道,后期的工作也很大,尤其是市场的把握,不要铺的太大,记住稳步前进。”
张子剑停顿一下接着说道:“记住,你是管理人才的人,不是啥都要管,适当的要放权,让手下去干,发现好的人才一定要提拔。记住没有。”
张子剑见许佳琪点了点头,又对着冯甜甜说道:“你辞职吧!过来帮佳琪。我相信你俩能打出一片天,万事有我在背后呢?”
张子剑在距离开学的前一天,受到一封入学通知书,一看是上市党校,为期三个月。拿着通知书,张子剑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