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什么是梦?
梦是假的吗?是也不是。? ? 因为梦中之人是不会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梦,就像你我,却不晓得自己是否活在一场虚幻。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虚幻也是真实,不过是一句‘信则有不信则无’而已。当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一切的时候,那么一切都有自己的疑点,视线所及的,便全部都是假的,看见的,看不见的,除了对与错,恐怕只有真与假了。
像某位虐猫狂人手中的可怜小猫一样,生与死,算是同时存在的两种状况,但实际上却只有一种状况,这是概率上的问题。
不过是一半对一半而已。
猎区,猎月。
到底谁是谁的梦?又到底谁是谁的影子?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清不楚,因为这就和薛定谔手里的小猫咪一样,都有可能。
只要换一个角度,便能够得出另一种结论。
就像善与恶。
一个人,杀了另一个人,这个人在法律上是有罪的,所以他就是恶人了吗?
但是如果另一个人是想要杀他,他不过是自卫,结果不小心自卫过当一不小心就满血反杀了,试问这是人到底有没有罪?
按照法律,这人是有罪的,但是在道德上却又算是正当合理的,实际上道德和法律在大部分时候都是相悖的。
法律应当严谨,但是却因为编写实行法律的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所以也就有了徇私舞弊的可能,当用利益就能够把身上的罪孽清洗的时候,恐怕法律也就没有丝毫的用处了。
不过这些话题还是算了吧,有多远跑多远得了。
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一件东西才不会被片面或者眼睛蒙蔽,就像曾经的那片杨桃,换个角度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形状。
一个魔方,已经完全复原的魔方,在每一个面都呈现不同的颜色,但是如果没有将所有的面都看一遍,你是否可以确定这模仿每个面的色彩?
想来,是不能的。
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球,你从哪个面看都差不多,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永远不知道那个看起来冠冕堂皇的家伙心里到底有多么的阴暗龌蹉,也永远不知道那个浑身脏兮兮,十分邋遢的乞丐几年前可曾有过辉煌,也不可能知道那个整天笑嘻嘻对谁都很好的老好人是否有一天便会撕破脸皮。
就像你永远想不到你借出去的两百块钱什么时候能要回来一样。
咳,最后那个不算。
人的记忆是可以修改的,别说不信,想想一锤子下去,你还能记住什么东西?
就算你没失忆多来几次不就好了吗?强行植入一些记忆也不是不行催眠知道不?心理暗示知道不?真实的谎言知道不?
就算全部都是真的只要少一些东西那么最后的结果你自己理解错了总不能怪别人吧。
就像一个很简单的脑筋急转弯,小明的爸爸有三个孩子,大孩子叫大毛,小孩子叫二毛,第三个孩子叫什么?
相比脑子转的太慢的人很容易脱口而出三毛,但是就像谁又知道李靖家三儿子有名李狗蛋一样,小明爸爸的第三个儿子明显就是小明好不好,但是也有可能小明的小名就是三毛也有可能。
不是吗?
言语上的误导,只要某些时候少说几个字,留一点信息不说,就能够让你自然而然的想歪。
“冒险者,野外来了一头怪物,如果有人可以打倒他的话那就太好了。哦,放心,那头怪物很弱小的,如果不是老代文因为一些事情走不开,一拳头就能够拍死他了。”
当在新手村里面听到老村长说出这样的话,相比是个人都知道这是有任务了对吧,然后从村长那里接过任务,出门却看见了一头九头龙蹲在那里对着你大眼瞪小眼,接着一口龙息送你归西。
先不说有没有无聊的游戏是这样弄得,但是老村长没有说过一句假话便让一个自以为自己姓龙的可怜新手送上了自己宝贵的一血。
先,老村长说的是怪物,没错啊,九头龙还不算怪物吗?难道怪物这种东西连长这九个脑袋的龙都已经不算了吗?
有人能打倒这条路太好了,当然太好了,这样下次出门的时候就不会被那条龙的唾沫,是说龙息喷到了啊。
弱小,当然弱小了,和伟大的半神屠龙者代文比起来一只还没有成年的九头龙当然弱小了。
虽然用拳头怎么去拍死一条龙有点小问题,但是在这里就不要在意了,当做没看见就好了。
老代文的自言自语,通篇一个谎话都没有却成功地让一个野生的路过的冒险者送掉了自己的小命。
这是为什么那?一方面和贪念有关,另一方面却是和错误的理解有关。
一件事情经过无数人的嘴巴就很有可能变城另一件完全不同的事情,就像你和一个人说明天要下雨那么很有可能下一次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国王驾崩了。
嗯,虽然可能,大概说不定总感觉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请不要在意我也不过是为了凑字数而已……
虚幻之中,或许总有真实,但实际上真与假不过是片面的观测,说到底真和假其实没有区别。
对于某些人某些时候,宁愿一切都是假的,或者宁愿听到的消息是假的,是别人骗自己的。
比如说你家房子着火了,又比如说你今天这顶绿色的帽子挺有气势之类的。
虚妄之中,一点银色在闪烁,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遥远的,仿佛传来一声轻笑,在这虚空的角落突兀的睁开一双灰色的眸子,一个人渐渐地清晰。
笼罩在黑色袍子下面的身体却在轻微颤抖,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
在历史出现之后,有一个出现的却是一个拥有仿佛紫水晶一般的紫色长的女子,那双仿若水晶一般透明的眸子里面闪烁这一抹笑意,看着那个站在那里像是一块石头的历史,掩嘴轻笑。
“搞定了。”紫女子这样说道,视线却扫过了遥远的方向,她看见了什么?或许什么都没看见,又或许什么都看见了。
“辛苦了。”历史这样说道,淡漠的声音之中却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一样,让女子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在笑什么?历史心知肚明,某作者心知肚明,不过绝对是不会说的。
对于‘织梦者’来说,删除一个世界的‘光’,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