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迪问我保证什么呀?什么保证的。
“・・・・・・”这人智商不高,“就是保证这是一个灵异事件而不是这个孕妇有什么臆想症之类的?”
巴迪摇摇头,我看样子是应该没有了,所以就准备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收拾对巴迪说道:“你可要保护我,还有,钱五五分,我不会吝啬的。”
巴迪好像知道我对钱的概念已经深入骨髓了,所以慷慨大方的说,要是全给我他也没有意见。
“你说的?!真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你是真的这么说了!”我指着巴迪的鼻子,“那好,我勉强收下你的好意,看在你打了我的份上。”
不得不说,巴迪这一击也差点没有把我给痛死,要是打在后脑勺,我现在八成成了植物人了,也不知道下手轻一点。
巴迪没有说什么,嘿嘿的笑着,我能够感受的出来,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兄弟,换做别人在我还在昏迷的时候,早就走了,既然没有大碍老子还在这里干什么?
说着话,我们已经到了那户人家。
看得出来,他们家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是两层楼的洋别墅,外面是很大的花园以及一个很小的游泳池,里面的水也是很清澈的,看样子应该是经常有人在换水在清洁。
迎接我们的是一个长得挺圆润的一个孕妇,我上下左右前后看了看,她面色憔悴,像是好久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的样子。
于是我的问道:“你是这家的主人对不对?”
那人点点头,说自己叫白芷,名字文艺,连脸长得也是一脸的文艺小青年,只是有点胖。
我们也点点头,巴迪随即问道:“白芷,你这几天?”
还没有等巴迪说完的时候,白纸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说自己肚子好痛,我跟巴迪都不敢怠慢孕妇,还是有钱人家的孕妇,就更不敢怠慢了,要是一个孩子没有了,特别是男孩子,虽然现在中国有一些人觉得生女孩子比较好,大部分人都是支持生男孩子的,生男孩子才能把自己的香火传承下去,实际上・・・・・・对于我来说的话,我觉得不生孩子比较好,生孩子既是一笔特别大的开销,还很麻烦,虽然要为自己的家族传承香火,可是我们胜家也不止我一根独苗,至少我还有两个姑姑。(从未提及的另一个姑姑,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我跟巴迪把那个孕妇小心翼翼的扶回了她的家中,她的家里的格式基本上跟酒雨泽家差不多,都是属于金碧辉煌的类型,之后过了几分钟,白芷的状态稍微好了一点,她僵白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鬼・・・・・・有鬼・・・・・・”她在喃喃自语,我朝她手指的地方看去,压根什么都没有,为什么白芷能够看见?
“她疯了?”我不确定的说、
“我没疯!!啊!!”白芷说完了以后痛苦的抓自己的头发,疯狂的抓自己的身上。
“好痒・・・・・・好痒啊!!”她一边抓一边狂叫。
“你别激动,你肚子里还有孩子!”说这句话的人是巴迪,而我已经完全震惊了,我觉得基本上巴迪刚才在路上描述的我那天的样子,估计应该跟她差不多,真的感觉跟疯了一样。
巴迪和我一样控制着白芷,不能让她动了胎气,而白芷现在的状况,也不能用对付我的那一套来对付一个孕妇,难道直接把她砸晕吗?傻不傻,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光没有钱,还会白赔人家好几万。
我们又是劝又是是怎样的,可是她根本就不听,我在她的面前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倒是有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虫子莫名飞过。
我看到这个场景,又是一阵吃惊,这女人是疯了吗?是被那个鬼物逼疯了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过了好久,她才慢慢的恢复自己以前的状态,然后两只瞳孔都是散光的,一点都不聚焦,不知道还以为怎么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她突然缓过神来,死死的盯着我们两个人,感觉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
“白芷,你怎么了?”巴迪有一些关照的说道,还拍拍白芷的后背。
“别碰我・・・・・・我叫娃哈哈。”
・・・・・・
娃哈哈?
我简直惊呆了,眼前这个颇为文艺的少女,说自己叫娃哈哈?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了,就是・・・・・・
“疯了,应该是疯了・・・・・・”我不确定的对巴迪说道。
接着白芷的一系列动作更是证实了我的想法,她一会儿就跑了出去,她们家的结构复杂,我也根本就不知道她跑去了哪里,几分钟之后,她带着一把红色的雨伞,紧张兮兮的打开,然后找她面前纯黑色的茶几做了支撑,立在那里。
“乖・・・・・・我们到家了・・・・・・”白芷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痴痴的自言自语,然后钻进那里面。
“玩完了・・・・・・真是疯了?”巴迪无奈的躺在床上,一直在计划着,要不我们先走吧?不然可能会赖在我们身上。
“我们把她送进医院先。”我摇摇头,万一她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估计两个人都出不了兜着走了。
我这么一听当然想不管用了,这一切好像越闹越严重了,巴迪脸色难看,叫来了一个管这栋房子的管家,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我们还是要先把她送到医院去。
不然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了,我心里只是这么的想,待会儿或者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一点的时候,我们再来。
巴迪一把抱起白芷,坐着私家车,我们到了一栋有名的医院,刚刚挂了号,就看见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来了。
这是一个少年,长的清秀,带着一副眼镜,也是属于那种很文艺青年的感觉。
“怎么了?小白?”他焦急的推了推白芷,看白芷没有反应的时候(当时白芷已经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把目光转向我们,“你们对白芷做了什么?”
我一看这两个人应该还是熟人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担心之类的,就说我们只是他的同学,然后是陪她来做孕检的,反正这里也有精神科,不用担心。
我们这一说,他算是正好找到了什么破绽还是什么,大声的对我们两个说:“你们不是抢劫的!我从来都没有听见小白说起过你们两个!你们算哪根葱?!啊?!”
他越说。语气就是越激动,这个白芷神色一转,痴痴地看着那个少年。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你告诉我,你认不认识他们两个人啊?!你说话啊!”那个少年,握着白芷的手,面色紧张。
“啊!!!!”白芷疯了一般的甩开那个男的手,接着又像是疯了一般,双腿中间不断流出鲜血,再加上她今天穿着白色的裙子,还是长裙,那一抹红色就显得特别耀眼。
流产了?
我瞳孔连续这放大了好几圈,接着也是傻了,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种情况,护士过来把白芷抬上担架,白芷一边吵闹着,一边指着那个少年说着什么,我们都没有听清楚。
只听到了两个字:“laogong.”
老公?
老公?
显然巴迪也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很是吃惊的看着那个男生:“你是白芷的老公?!”
少年轻轻地撇撇自己的刘海,情绪还没有镇定下来,目光紧随着白芷,然后赶紧上去帮忙,没有理我们,白芷情绪激动,我们意识到我们现在问的不是时候,就也赶紧上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