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但是,我相信欧阳局长是知道的,这几个人根本就不能够将我控制住,如果我想要逃出去的话,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
但是,事到如今,我更想知道的是那个在背后操纵的人到底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兜里面的手机铃声响了,随后,我拿起电话一看现是王猛打来的。
“明子,厂子这边出事了。”
听到王猛的话,我顿时一愣,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猛地一疼,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了。
黑暗是漫长的,而最为可怕的是,当我们失去意识的时候,我们就连在黑暗中生的那些事情都完全的毫不知情。
而我现在就是处在这种状况。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现自己的周围只有无尽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往常敏捷的大脑,还有敏感的神经,这会儿却变得分外的迟钝。
脑袋里面也乱哄哄的。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知道我本身的身体有多么的强壮,是受过特殊蓝光的,所以通常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会生这样的情况。
那也就是说在我昏迷过去的时间里,有人对我的身体做了手脚。
这样的认知,让我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开始,当我决定跟着那些人走的时候,是在我的身体足够强壮的前提下,我相信按照我正常的水平,要收拾这些人根本就不在话下。
但是,现在我的身体好像根本不受我的控制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啪的一声轻响,紧接着就现周围的白光霎时间全亮了起来,照的刺眼。
灯光全亮起来之后,我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现竟然是一个实验室一样的地方。
整个房间里里面,除了各种医疗器械,就是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设备。
看到这里的景象,我自己已经有了七八成的推断,看来这个人是知道在我的身体与常人不同,看来是把我当成是实验的小白鼠了。
而我此刻,就躺在一张似乎是用来做手术的手术台上。
身旁放着各种医用的器械。
身体微微一动的时候,就现自己的手腕脚腕的地方疼的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人给隔断了一样。
努力的试了几次之后,我终于接受了一个认知,那就是我的手脚已经完全被挑断了。
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蒙了,头脑一片空白,这肯定不是真的。
这肯定不是真的!
这中变故来的太过迅,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在梦里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
是那种硬底的皮鞋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面出的声音,我努力的想要抬头看看,来人究竟是谁,但是奈何我的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够听着那清晰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过来。
那脚步声,每走进一点,我头脑中的神经线就更加的绷紧一些。
进入这一行以来,我并非没有想过死亡,相反,我会经常的想到死亡,而且我也并不惧怕死亡。
但是,我现在却无比的惧怕,我害怕我自己真的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死在这里。
也许是从一开始我就太过于自大了,那个姓王的在一开始的时候,说拓跋干不会就此罢休,说他要跟我联盟,可能在那个时候,他是知道一些底细的。
但是,过于狂妄的我,根本就不会在意一个像是姓王的那样的小门小户的人说什么,做什么,而是相信自己靠自己的能力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
而当初拓跋干那样恳求我让我放他一马的时候,其实我是应该放他一马的,但是还是由于我的狂妄自大,我觉得自己可以以一个上帝的身份,给予他一定的惩罚。
其实,并不然。
就像拓跋干说的事儿,大东明哥早就已经成为过去式,这个天下并不是什么大东明哥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
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我近乎绝望的大睁着眼睛,我想要在临死之前,看看这个将我放到手术台上面研究的人到底是谁。
嗒嗒嗒――
那人终于走近了,我感觉好像就是在我脚的位置上面,这个时候,他拿东西敲打了一下我的脚腕,但是,我根本就没有知觉,之所以知道是我的身体的部位,是因为在他敲打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我的身体的震颤。
敲打完了我的脚腕之后,那人的脚步声继续往前走。
当他终于走到了我的视线上方,我终于看到了这个人。
但是,看到他之后,我只感到失望,因为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人物,而只是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黑边眼睛的干瘦老头。
“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黯哑着嗓子问道。
那老头听见我的声音,抚了抚眼睛,朝着我看过来,干笑了两声说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要你命的人在后面呢,你等会就能够见着了。”
“如果你肯救我一命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任何的条件。”
在垂死之际,我希望能够有机会说服眼前这个干瘦的老头子。
但是,显然,一个将死之人的话,尤其是招安,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那老头听见我的话之后,只是笑着摇摇头,什么的都没有说。
我看到他正在拿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调来调去。
仍旧没有放弃招安的心思,我对着他的背影絮絮叨叨的说道,
“也许,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外面我是大东明哥,整个大东甚至在整个华夏,还有在美利坚,都有我的势力,也没有我刘明做不成的事儿,只要你肯救我一命,你提的任何一个条件我都会答应的。”
……
絮絮叨叨的,我从我闯荡江湖说起,又说起了我的儿子小山芋,还有在这整个过程中,我所经历的心路历程。
一开始的意图是为了招安这个老头,让他帮我逃出去,但是到了后来的时候,更多的好像已经演变了成了一种临死之前的回忆,就像是一个垂死的老人,说起他的戎马一生。
但是,在我说道我的儿子小山芋的时候,我忽然在干瘦老头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波动,原本以为他会因此对我有所帮助,但是他仍旧是自始至终都在配置药剂,最终又将那配好的几乎是七彩的药剂全都注射到了我的身上。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那种冰凉的药剂在我的全身顺着血管流淌,然后渐渐的流遍我的全身。
我被打了药剂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房间,整个人被牢牢的固定在一个铁凳子上面。
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找一个人先给我打药,还要将我的手腕脚腕都挑断了,应该是即将要见我的这个人太过重要,怕我伤了他吧。
而事实是这个要面见我的人,也并没有出面,而是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屏幕。
屏幕的里面出现了一个带着面罩和墨镜的男人。
靠!捂得真够严实的,看来自己死都只能是死的糊里糊涂了,连是谁杀了自己都不知道。
“面都不敢露的老狐狸”我骂道。
但是,骂人的声音一出,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猛地遭受了一阵电击一样。
草泥马!
我心里面骂道,但是口上并没有骂出来,我可不想再被电击了,我已经看过了,这个凳子下面是连着电线的,所以肯定是在电线的另一端有人在控制着,所以才会可以电我。
靠!
要是老子出去了之后,找到这个电我的人,非得把他电成一个焦炭!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身体被点击的缘故,我竟然觉得自己的手腕和脚腕有了一点直觉。
这一认知,让我差点没有高兴的跳起来。
但是,我当然没有这么做,而是仍旧非常配合的坐在椅子上面,这个时候,那个带着面罩和墨镜的人开口说道,
“走私团伙的事情,是你弄出来的吧?”他开口说道。
“既然你都查清楚了,还问什么呢。”
“视频是你的吧?除了你手机上面的这一份,还有哪里有?”
那人出口之后,我随即想到,自己的手机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卧槽!
我心中一惊,因为手机上面有关于工厂里面的事情。
就在我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就听见那个人已经开口了,
“虽然,我们本意不是针对你的工厂,但是我已经然人鉴别过来你厂子里面生产的这种药品是有独特的配方的,所以,现在把配方叫出来,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
那配方换一条命,似乎并不冤屈,但是对于这些人的处事方式,我是知道的,就算我现在拿出了配方,他们肯定也不会放我走的。
“配方可以拿,但是我得回厂子里面拿啊,没有人会把配方随身携带在身上的吧。”
听到我的话之后,那人似乎是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就从屏幕的前面离开了,我推测应该是去商量关于配方的事情。
在他们商量的过程中,我也一直都在思考这些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