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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这里有些新的情况。 ”安全部的经济调查处处长韩松敲响了部长蒋略的房门,将一份情报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蒋略看了看那份情报,轻薄的几张纸上面,记下的资料却很惊人,他认真地读了两遍之后问道,“具体数字有没有出入?”
韩松苦笑道,“应该相差不大,对方的手腕极其高明,而且现在金融管理方面的漏洞太多,我们也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取得第一手的材料,经济调查处的同志们已经下了很大的功夫了!”
蒋略点了点头,和蔼地对韩松说道,“好!替我跟同志们问声好!这个事情比较重要,我也得跟领导请示一下,六年前的时候,我们就忽视了这个问题,如今可不能因为这个再犯第二遍错误了!”
“是,我一定把领导的话原封不动地带回去,事关经济安全,来不得半点儿马虎。 ”韩松挺起了胸膛,向蒋略保证道。
轻轻地笑了笑,蒋略摆了摆手道,“你虽然是我的下级,但是我们在一起共事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不需要弄这些俗套东西。 ”
韩松将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一些,笑着回答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我们做安全工作的,更要有一个章法。 否则何以成事?不过这次地事情,我总是觉得有点儿怪异,他为什么要带那么多人回来呢?而且还通过各种渠道输入了不下十亿美元的资金进来,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这个问题可把我给难住了――”蒋略苦笑道,“如果我能够猜的到,那我不也是天才儿童了吗?呵呵呵――不过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如果他真的要搞什么不利于国内的事情。 就不会亲自回来,也不会如此夸张地带回海量的资金。 更不会让那么多地金融专家和技术人才陆续跟随他回来。 ”
“唉――确实很令人困惑――”韩松摇了摇头,索性不再去考虑。
两个小时之后,蒋略出现在老首长的家中。
“你们都好奇怪,有事儿没事儿偏要跑到我这里骚扰一下,我现在是一个普通公民,你们这样做,让别人看了不好嘛。 ”老首长有些无奈地看着蒋略说道。
“主要是关系到这位。 我们也不好擅自做主,还得请示一下老首长。 ”蒋略将韩松交给他地材料转交给老首长,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老首长摇了摇头,戴上老花镜,然后仔细地看了一下蒋略送来的材料,几分钟后摘下了眼镜,有些好奇地说道,“这个范无病。 又在搞什么鬼主意呢?”
“就是想不明白啊!所以我们对待这个问题都非常慎重,希望老首长给把把关。 ”蒋略不失时机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 ”老首长看了看天花板,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范无病这个孩子。 我最初见他的时候,才三岁半,很让我吃惊,别的不说,那个暴风雪,你们总是知道的吧?”
蒋略连连点头,虽然他不算是军方地,但是主抓安全工作,怎么可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他也很奇怪这个范无病是不是一个怪胎?难道这世界上真的会有生而知之的天才吗?虽然他不怎么相信,可事实是摆在眼前的。
“这个世界上。 有很多东西。 是我们没有搞明白的,或者以后会搞明白。 但是现在还是不明白。 ”老首长忽然说出一番很奇怪的话来,“因为不明白,不了解,所以就会产生疑问、好奇、防范、恐惧、排斥、甚至是敌视的各种态度。 所以我们会很自然地对一些自己不能够接受的事物持否定态度,这是人之常情吧!”
蒋略有些若有所思,但是不明白老首长为何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范无病地事情,就是一个很特殊的例子,我们不能用惯性思维去理解他。 ”老首长总结道,“他全家人都在国内,你们又什么好担心的?反正钱都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你管他怎么花?你们只要多留意一些就行了,不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好像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我就送你们四个字,静观其变。 如果将来真的出了什么不可放纵地纰漏,再考虑如何补救也不迟,现在,情况未明,绝对不是你们妄动的时候。 ”
“是,我明白。 ”蒋略连连点头称是。
等到蒋略离开之后,老首长重新戴上了老花镜,将那份儿材料又看了一遍,苦笑着说道,“这人天生就是要出来折腾的,六年时间,带回来十几亿美元,呵呵,要是多几个这样的人才,我都不用发愁国库没钱了。 搞基建?就需要投入十个亿的人民币?真是莫名其妙了!这事儿连我也糊涂了!”
蒋略拿给老首长的材料写得很详细,基本上蒋范无病一家的动向都囊括了,重点就是范无病和范婷的情况,尤其提到了范无病和范婷在机场时跟叶天发生的冲突,还有之后范婷在s成立八周年酒会上所做出的投入十个亿人民币搞基建地宣言,再有就是安全部经济调查处通过大量地情报网络得来的消息,此时地范无病,经过保守估计,身价已经在十几亿美元以上了,而且这些钱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已经离开了美国,流向可能就是国内。
“看来得找个人看着这小子,这么大的家业,出点儿问题可不好交代。 可是要能降住范无病,也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这可有点儿难办。 ”老首长琢磨了一阵子后,终于有了一个人选,于是对生活秘书吩咐道,“给我接特勤处,找个人。 ”
此时的范无病和范婷,已经跑出了办公室,开始四处画地了。
有关方面对于s俱乐部准备大举投入基建项目非常关心,因此在工业用地的许可上给出的选择范围很广,姐弟俩在京郊找了几块儿地方,综合比较了一下后,决定在怀柔占一块儿地皮,用来作为新厂的厂址。
“这儿的成本比较低啊!距离首都也不远,招人也方便。 ”范无病对范婷分析道。
“可是交通相对来说也不方便啊?”范婷也不是傻子。
“所以我们才要搞基建嘛,架桥修路,这也是行善积德的事情,更何况还能带动一方经济的发展,可以提高我们公司的美誉度,这对于一家国际化大公司的成长是非常有益的。 ”范无病笑着解释道。
具体的事务,自然有s俱乐部的副总田卿来负责实施,姐弟二人弄好了这边儿的选址之后,就打道回府了。
到家之后,却发现父亲范亨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上的新闻,一副全神投入的样子。
两人正准备悄悄上楼,却听到父亲范亨抬头招呼道,“来来,你们姐弟俩先过来坐下,我有点儿事要说说。 ”
范无病走了过来,看到父亲面前的茶水都已经泡的没颜色了,便知道他是真的有事儿,否则不会坐在这里这么久时间,于是他给父亲换了茶叶,然后问道,“老爸有什么指示?”
范亨看了看范婷,又看了看范无病,嗯了一下,然后有些挠头地说道,“估计我的轻松日子又到头了。 ”
“嗯?为什么会这样说?在单位有人故意刁难你?”范婷觉得有些不大可能。
这几年来,范亨基本上就是在军转办挂个名儿,平时有大把的时间四处游荡,几年的闲散生活下来,才五十岁的他已经有些超然出尘的气度,若说是跟人在单位起了冲突,范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相信的。
范无病想了一下,马上就猜到了一些端倪,于是试探着问道,“是不是,得认真上班了?”
“呵呵,老三总是心眼儿多一些。 ”范亨笑了笑道,“今天领导找我谈话,聊了些经济改革的事情,很有感触,军转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所以想让我到地方上去管点儿具体事务。 ”
“那也很好啊!”范婷见识也不差,只不过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块儿,“中央大员到地方上锻炼,级别马上就能上去,老爸你现在仅仅是正厅而已,我估计你要下去的话,肯定就是某个地级市的市长之类,或者直接到哪个省担任正厅级干部,运气好的话,两三年后就可以升到副部级了!五十五岁以下的副部级,前途还是非常光明的。 ”
“哪里有那么容易――”范亨连连摇头道,“你们以为当官就这么简单?想要升得快,不但得有政绩,还得有人脉,也就是说背后得有人!你们老爸背后有人吗?”
“有啊!”范无病跟范婷对视了一眼,笑着说道。
“有什么人?”范亨顿时愣了一下。
“人民币呗!”范无病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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