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武器?”梓琪听了之后感到有些好笑。“这不是小说里面的情节吗?”
“这个可很难说呢。”范无病摇了摇头道。
基因武器跟传统的细菌武器或者病毒武器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主要就是使用的技术已经发生了完全的改变。
从二十世纪初,细菌理论诞生不久,人们就开始了细菌战实验,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进行细菌战。而原子核裂变得到证实后不久,马上就被用于核武器实验,并于一九四五年爆炸了世界上第一颗原于弹,之后日本的广岛和长崎成为人类历史上唯一受过核打击的两个城市。之后脱氧核糖核酸(dna)双螺旋结构的发现,标志着现代科学达到了巅峰。
随着遗传工程技术在军事领域的不断应用,一些国家置禁止生物武器公约于不顾,以研究疫苗为名开展传染病和微生物研究,竟相投入大量经费和人力,在生物武器的基础上发展杀伤力更强的基因武器。
虽然联合国在一九七一年通过了《禁止发展、生产和储存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和销毁此种武器的条约》,至今己有一百多个国家加入了该公约。但该公约一开始就缺乏的监督核查机制,从一九六零年到现在,全世界发生有据可查的生物恐怖事件共一百二十一起,其中,利用生物基因直接进行有预谋谋杀的有六十六起。
而基因武器,是以特定的种族为目标,研究不同种族和人群的基因特性,克隆某种细菌或病毒。导致特定种族或人群的灭亡。它运用遗传工程技术,特别是重组dna技术来改变非致病微生物的遗传物质。
一个dna分子含有多个基因,研究特定种族的人群的dna和基因密码后,找出特定种族人群的某种抗原,将其破坏,并制造出一种血液疾病,可能多年内不被察觉,它影响某一种族的出生率和婴儿成活率,或增加种族的患病率,直到它减少了整整一个种族的人口。
基因武器可以用人工、普通火炮、军舰、飞机、导弹或气球施放。由于细菌可在适宜的条件下大量繁殖和自然扩散,可将经过基因改造的细菌或微生物投放在敌方的前线、后方、江河湖泊、城市和交通要塞,达到杀人不用刀的效果。
“由于不同种族和人群的基因构成,决定了他们容易感染某种疾病。改变基因就能控制生物性状的功能结构,根据作战的需要,可任意重组基因,在一些致病细菌或病毒中接入能对抗普通疫苗或药物的基因,产生具有显著抗药性的致病细菌,或在一些本来不会致病的微生物体内接入致病基因,制造出新的生物制剂,在攻击具有特定遗传性的同类人种中有传染性。即使被发现,由于外人无法破译致病细菌遗传基因密码,所以难以救治。还可在一些细菌中移入损伤人类智力的基因,当某种特定种族的人群感染上这种细茵,就会丧失正常智力。目前全世界生物制剂有七十多种,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保证它不扩散和流失。”沈曼华对梓琪介绍道,“基因武器具有威胁性、突然性、隐蔽性、多样性以及使用方便,成本低廉的特点。八十年代。前苏联的科学家曾研制了一种无法治疗的变种腺鼠疫病毒。美国也曾利用细胞中dna的生物催化作用,把一种病毒的dna分离出来,再与另一种病毒的dna结合,拼接成一种剧毒的热毒素,二十克热毒素就可使全球六十亿人口死于一旦,其威力比核弹大几十倍。”
为使某个国家的经济陷于瘫痪,恐怖主义分子可以分离出特定的毒素,杀伤农作物或是家禽,如果生物细菌病毒的感染,发生在人口密集的大城市,除对人群、牲畜、农作物造成中毒伤害外,还将对人的心理造成长期创伤,在社会的大范围内造成精神恐惧。在城市发动基因武器袭击,其破坏程度远远超过化学或核爆炸袭击。比如说在华盛顿上空,用飞机播撒一百公斤炭疽菌粉末,就能造成一百万到三百万人死亡。
基因武器可袭击人群、动物、植物和农作物、食品、水源、建筑物等目标。生物细菌制剂既可用飞机大规模喷洒,也可随手丢弃,随时投入使用。被袭击者感染病毒的途径亦多样化,在感染者人群中,不同代的感染者并存。
由于生物细菌病毒的潜伏期较长,每个人的临床症状不尽相同。会给诊断和治疗带来极大的困难。基因恐怖袭击,不需要复杂的专业包装和相关的设备、装置,可以冻干或制成胶囊,或放在瓶子里,随身携带。而且由于生物细菌病毒的感染体,当时并不发作,恐怖分子极易撤离。
由于基因武器的袭击不需要事先进行多方面的物质准备,具有时间、空间上的无关联性,往往让人措手不及,因此基因武器能改变后信息时代战争的性质和战争模式,对敌方有强烈的心理威慑作用。
生物细菌制剂则能造成大规模原发感染区和二次以上的再感染区,而且细菌感染区极易扩散,对感染地区实行封锁,需要全社会的配合,其工作量远非一般人想象。
一个地区如果有十分之一的面积和人员感染生物细菌病毒,后果将不堪设想。即使这个地区的卫生医疗条件和设施再先进和充足,也完全丧失了就、救治和医疗能力,被感染物体和被感染死亡人员的处理将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而且不可避兔地会造成世界性的恐惧。
“太可怕了!”梓琪听得有些浑身发冷,缩在范无病的身边儿说道。
“其实也没有必要太过担心了――”范无病拍了拍梓琪的小脑袋,笑着对她说道,“虽然说基因武器确实很厉害,但是除非大家都过不下去了,想要同归于尽,否则谁也不敢把这只怪兽给放出来,毕竟这是不可控制的,除非现代技术已经能够很精确地把握到基因技术的最关键,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其进行针对性修改。”
范无病所说的确实是实情,直到目前为止。人类对于自身的探索依然是处在一种盲人摸象的境地,很多关键性的问题依然是一头雾水,就好像是一个神经源系统的问题,就很难解决,更不用说脑部的探研是多么复杂,至于说基因的探索,就更加复杂了,即便是可以影响某些基因片段的形状,也未必就可以保证通过这种手段制造出来的成品就一定能够按照自己的设计意图来行事。
“你们也有这方面的研究吗?”梓琪忽然问了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范无病立刻否认道,“怎么可能?”
不过看了看梓琪一脸的不相信,他就小声说道,“当然了,针对某些有色或无色人种的基因缺陷问题,我们也在研究一些可以改良的手段,这个基因武器完全是不沾边儿的,我们是出于很纯粹的科学研究目的,想要通过对人类基因的研究,找出彻底解决生老病死的问题的手段来,我们的目的是高尚的,跟那些疯狂的恐怖分子们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梓琪心想,既然都能够找出基因缺陷来,那么填补缺陷或者是针对缺陷进行有效攻击,都只是在操作人员的一念之间而已。几乎所有的研究机构都是在标榜自己的正义性,但是实际上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事情,就很难说了。
最近几年来,国际人类基因组排序研究工作的进展很大,遗传工程技术、生物技术已可以成为制造侵袭植物、动物和人类的新细菌和新病毒基因的技术,基因的生产和应用将发展成为崭新的基因产业。
新药和疫苗的每一次飞跃都为制造致命的病菌开辟了道路,而用于基因武器则是最终目的。基因治疗可以改选病毒,使病毒摧人体毁免疫力,破坏人体的愈合过程。基因武器制造者则可用基因技术合成基因、合成细茵微生物、合成疾病。合成流感袭击可能造成与自然流感很难区分的症状,人并不是恐怖主义分子实施细菌打击的唯一目标,农作物和家禽同样可以是打击目标。而农作物和家禽的恢复期要比人的愈合期长得多。
人类基因组学,就是以基因组为基础,探讨基因组与人体功能、疾病之间的关系。旨在发现新的疾病相关基因,进而完成疾病的相关基因诊断和基因治疗,从而开创新的诊断方法、治疗途径、有应用价值的药物和工具。三年之后,人类基因测序任务和基因图谱将会完成,由于不同种族人的基因不相同,这就为基因武器的制造者提供了技术上的可能性,而基因技术武器库是最难察觉的一种。
目前,科学家已经绘制完成结核菌、霍乱菌、炭疽菌和鼠疫菌等六种危险细菌的基因图谱,恐怖主义分子可以通过任何一家网站查到它们的dna排序图。
比如说曾在一九一八年流行的“西班牙流感”病毒,如果将它的基因排序工作完成,那么恐怖主义分子就可以利用这种病毒的基因排序,人工合成更新具杀伤力的流感病毒,一旦这种病毒蔓延,可能造成比炭疽细菌和还要严重天花的后果。要知道在一九一八年,在欧洲爆发的西班牙流感病毒波及了世界许多地区,有四千万人因此死于非命。
“从九十年代开始,美、俄、英德和以色列等国就在开始研究基因武器的可行性。英国政府化学及生物防疫中心的科学家们,用基因技术研究转基因超级病毒,以色列科学家利用南非染色体武器的研究成果,发现了阿拉伯人,特别是伊拉克人的基因构成,并且正在加紧研制一种专门对付阿拉伯人的基因武器。利用遗传工程研制威胁更大的炭疽、天花、兔热、鼠疫和肉毒等传统毒素的并毒菌株,在良性生物体内复制有毒生物基因,通过药物诱导和其它控制手段,可以增强本国士兵的作战能力。”范无病随便说了说,“至于俄罗斯,早就着手研究剧毒的眼镜蛇毒素基因与流感病毒基因的拼接,试图培育出具有眼镜蛇毒素的新流感病毒,它能使人出现流感症状,使一些人出现蛇毒中毒症状,导致患者瘫痪和死亡。德国也在秘密研制可以对付抗生素的基因武器,包括大肠杆菌、霍乱及以黑死病等致命病毒的原病体的基因改造。总而言之,这个貌似和平的世界,其实充满了太多的不稳定因素了。”
事实上随着基因转接技术的日益成熟,并且在世界任意地方都能容易划清获取。人类可能面临新一轮全球基因武器竟赛。
美国国防科学委员会生物防御技术委员会认为,人类基因组学使基因武器成为了一种能够摧毁城市人口的新战争武器。美国政界人士也曾警告说,人类在掌握能够对自身进行重新设计的基因排序图以后,也就走到了自身命运的最后边缘。
三年后,人类基因排序图的绘制即将成功,同时也就为基因武器的研制开启了方便之门,人类自身的生存将会面临巨大的威胁,如何面对基因武器的威胁挑战,己经成为世界各国军事防御和军事医学研究领域的新课题。
不过范无病此时倒是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来,好像三年后国内发生了著名的“非典”事件,所受到病毒侵袭的人无一不是亚裔人种,难道说这个事情真的是原因基因武器?
想到这个问题之后,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警惕,害人之心就不说了,放人之心却是一刻也不能松懈。
对于美国人或者日本人,范无病一向是不怎么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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