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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哪名劫匪作了个手势,另一名同党立即躲在了城隍爷神像背后,自己则把身上的衣冠整了一整,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了黑影地里,双目向庙门外望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过不多时,珠儿一步迈进庙门来,停身站住,向为首的那名劫匪轻声呼唤道:“林毅哥哥!是你吗!”
“当然是我啊!”为首的哪名劫匪,学着林毅的声音说道,语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喜悦。
“林毅哥哥!真是想死我了!”珠儿脚步轻快的向哪名劫匪身上扑去,一头钻在了他的怀里。
“好妹妹!你也想死我了!”为首的哪名劫匪伸出双臂来,喜容满面地抱住了珠儿,刚刚抱住,就听得他嘴里突然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一把将珠儿推出了七八步远,自己则手捂着胸腹部,踉跄了好几步,方才摇摇晃晃的站好。
咦!究竟发生什么变故了?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把珠儿哪般一个大美人给推开了?他不是打算劫珠儿的色,享受温柔艳福吗?林毅从柴禾秸杆缝隙里,惊讶地向外仔细瞧去,只见为首的哪名劫匪胸腹部插着一柄一尺多长的短刀,鲜血不断地沿着刀身喷涌而出,滴落在地上。
为首的哪名劫匪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胸前插着的哪柄短刀,不无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珠儿面目阴沉,丝毫不见往日哪般艳丽可人的少女形象,娇声冷笑道:“为什么?因为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就打算杀你了!你以为本姑娘会看上你这么一个有妇之夫?作梦去吧!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想知道原因,下辈子吧!”
“你……你……真是好狠的心肠!”为首的哪名劫匪,嘴里艰难地吐出了这最后一句话,仆身跌倒,身子略一抽搐便不动了!显然已经死了!
“为大哥报仇!”他的两名同党一人持刀,一人持棍,纷纷自隐藏处冲出来,举起手中器械便向珠儿身上打去。
林毅身子被绑,嘴又被堵,拿刀的歹徒冲出去后,柴禾秸杆纷纷落了下来,刚好密密的遮盖在了他的身上,只余右眼一条缝隙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形。只见珠儿丝毫不惧,嘴里冷哼一声道:“原来还有同党!哪本我便送你们一块儿进地狱!”欺身向前,闪电般的出手,一把抓住持刀劫匪的手腕,刀头翻转,“噗嗤”一声,已刺入了他的腹中,猛地抽出刀来,挥刀搁开了另一名劫匪击向自己头部的木棒,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已然砍在另一名劫匪的脖劲之中。
两名劫匪仰面朝天,“扑通”两声,各自摔倒在地,身子一动不动,显然已经都被死了。
妈呀!这……这哪是什么娇滴滴的弱女子,分明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王啊!她问清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方才动手,下手又如此狠辣,这分明是要取自己的性命!亏得自己还自作多情,以为人家姑娘要和自己去私奔呢?这要是让她发现了自己也在这城隍庙中,自己还能活命?林毅吓得全身酥软,差点尿在裤裆里,忙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稍动,小心翼翼地看着庙内的珠儿。
只见珠儿拍了拍手,冷哼了一声,说道:“自不量力,这点微末道行也出来混!”却又皱起眉头说道:“想不到这林毅还有同党?也不知道这庙里还有没有剩下的?待我搜上一搜。”走到为首的哪名劫匪尸身前,抻手拔出自己的刀来,在庙门外,神像背后,房梁上仔细拿眼睛看,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林毅藏身的哪堆柴禾上,身子微顿了一顿,缓步走了过来,咬牙喝道:“快出来,本姑娘看见你了!”举起手中刀,便一刀插在了柴禾之中。
林毅只觉腿上一凉,原来哪柄刀已贴着自己腿上皮肤,插在了泥土里,当下吓得全身大汗淋漓,狠命地屏住呼吸,身子不敢挪动丝毫。
珠儿脸露狞笑之色,拔出刀来,说道:“还不出来!”举刀还要刺下,却听“哧溜”一声,一只受了惊的老鼠自柴禾边缘钻出来,沿着墙角,闪电般的逃到门外去了。
珠儿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原来是一只老鼠,吓了我一跳,还当柴禾里面有人藏着呢?”转身走回到庙中,就听得庙门外脚步声响,有数人向城隍庙走来,珠儿走到庙门前看时,只见三个人迈步走了进来。
林毅在月光之下,看得很清楚,这三个人,一个是白成勇,一个是杨成,还有一个是二十余岁的年青人,三人皆穿黑衣。杨成身上还扛着一个人,走进庙门后,将肩上的哪人平放在了地上。
白成勇笑道:“女儿,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哪个姓林的可杀了?”
珠儿轻笑道:“禀爹爹,已经杀了,不过没想到他还带着两名同伙,也已经给我一块儿杀了!”
白成勇点头赞道:“好!好!杀得好!斩草务必要除根!”自腰下拔出一柄佩刀来,一刀刺入杨成方才放在地上的哪人心窝中,又拔出刀来,将他脸上砍得稀烂,方才作罢。
杨成拱手笑道:“恭喜钱堂主今后便可以假死脱身了。”
白成勇叹道:“我若不是因为前不久被人给发现了踪迹,也不会出此下策,但愿可以瞒过官府和弥勒教主宋贤。哼哼!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咱们钱家的哪本法华经,作梦去吧!”
杨成呵呵笑道:“钱堂主说的是,只是钱堂主假死之后,打算怎么办?”
白成勇沉吟道:“我明日便去往城南云林寺中出家为僧,你们有事可以去哪里找我。杨成,你明日在有人发现城隍庙中的尸体后,立刻便叫我哪个傻儿子前来认尸,一口咬定是林毅因为我拆散了他与珠儿的好事,心中怀恨,所以故意挟私报复。杀人后,林毅心中害怕,畏罪自杀了!记得衙门里多使点银钱,一定要把这件事情作得天衣无缝。”
杨成躬身说道:“是堂主。”
白成勇走过去,把珠儿手中的短刀,复插在了为首的哪名劫匪胸腹中,又把杀害他两名同党的刀,插在了庙中的空地上,满意地笑了笑,挥手道:“咱们走?”引着珠儿等人走出了城隍庙中,一直去了。
林毅躺在柴禾堆中,等再无声音了好久,方才自柴禾堆下面钻出来,走到插在地上的哪柄刀旁,背转身子将缚住自己双手的哪根绳子割断,揣在自己怀里,低头望着哪名替自己死去的劫匪,叹息不止。心里寻思道:“这出了人命大案,明日官府定会前来追查此事,自己可不想出头露面再给人暗中害了,还是拿了自己的东西,赶紧逃走吧!”俯下身子,在哪名劫匪身上掏摸,将自己的玛瑙手链和四百五十文钱搜出来,放在自己的包袱之中,心惊胆战地看了地上的死尸一眼,两腿绵软的离去了。
回到租住的宅院前,林毅腾身扒住墙头,翻身跳将进去。双足刚刚落地,就听得新月兰一声高呼道:“哪里来的贼,竟敢夜入民宅,春雨给我打。”
还没等林毅反应过来,已被新月兰一脚放翻在地,与春雨两人拳头脚头齐来,狠命招呼在了他的身上。
林毅拿手抱着头,大叫道:“新姐姐饶命呀!我是林毅!不是贼……”
新月兰闻言与春雨住了手,诧异地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林毅,忍不住笑道:“喂!小和尚,你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作甚?外面晚上很乱的,害得我与春雨担心了你一晚上,能回来就好,以后别再一个人悄悄跑出去了,回来时,也要走正门,别再叫我们当贼了?”
林毅嗫嚅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忽然感到有一种安全感,有一种被人关怀的温馨感,暗忖道:“有个武功高强的老婆也不错啊!至少能保护咱这个弱男子,能给自己一个避风的港湾!”忍不住扑在新月兰怀里,抱着她哭叫道:“新姐姐,你真是想死我了,我现在才明白,最爱的是你,我离不开你啊!”说罢,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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