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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歌顶着一路的风沙,来到最近的城市,里面所有的房子都是用比勒星特有的土块建筑而成,能够很好地抵挡风沙的侵蚀。【愛↑去△小↓說△網w qu 】
海沙是比勒星众多城市里的排不上名号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市,别奇怪它的名字,比勒星上的城市都是这个风格,必定是带个海字。
传说,比勒星在很久很久以前,所有的居民都是生活在海里,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覆盖地面的海洋消失了,慢慢地被层层的黄沙取代。
对此传说,君歌也只是听说了而已,至于究竟是如何,谁在乎呢?在比勒星,每个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不牵扯到自己的利益问题,哪怕有人在其面前虐杀他人,都不会施舍一丢丢的目光。
因此,她根本就不担心古凤歌会被某个好心人给救走,放虎归山。也许古家有能力追探到比勒星,光是星球附近那无处不在的危险地带就够他们吃上一壶,没有路线的人是无法安全进入比勒星的。
从怀中掏出一张印刻着比勒星标识的硬卡,交给城市入口的看守者查看了一番,君歌就被放行了。检查过程看似简单,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却有着许许多多的检测仪,严密地监控着每一位进入海沙的人。
比勒星的每座城市都是这种流程,也不说是检验身份,重点是检测那张硬卡是真是假,至于持卡人是不是硬卡的真正主人,还是那句话,谁在乎呢。硬卡是没有信息记录的,只是一个身份象征而已,也算是比勒星的通行证。
城市内与君歌同样打扮的人不少,她绕过几条街,走进一条暗巷,来到最里头的一家酒吧。伸手推开门,和外面冷情的情形完全不同,里面人声鼎沸,有肌肉虬扎单手拎着巨大酒坛喝酒的,有书生模样美女环绕满嘴荤话的,有独身一人坐在暗处做着自己事的…
君歌掩藏在兜帽之下的脸庞,缓缓地勾起,露出隐约的放松。迈开脚步,目标明确地走到吧台前,身手灵活地坐在吧椅上,抬手掀下兜帽,熟练地点了杯绒尼酒。
美艳的容貌引得一群人蠢蠢欲动,调酒师将绒尼酒放到君歌的面前,笑道:“小姐这是第一来吧,想您这样的美貌,还是藏起来的好,这里啊——可都是凶恶的狼。”
闻言,君歌顺着他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四周,随即屈起手指敲了敲摆放在面前的玻璃酒杯,“难道你不知道,有时候敢顶着这样的脸出来走动,自然是…”是什么?她没有道明,却叫周围听清话语的人稍稍收了心思。【愛↑去△小↓說△網w qu 】
调酒师也听出了其中意味,有些意外地看了君歌一眼,浅笑着准备走开为其他客人服务,却不想被人用一张卡止住了动作,而其他人在看到此卡后,纷纷熄了心中那些龌蹉心思,原先在做什么便接着做什么。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交任务,还有…替我联系黑鱼。”君歌手中的这张卡,上面只镌刻着一个黑紫色的鳞片,是佣兵界固有的任务卡。每个佣兵在接取任务的时候,都必须有此卡,但不是每张卡都是这样的。
就像是任务等级,佣兵也有等级划分,君歌的这张卡代表着她在佣兵界的等级,黑紫色的鳞片属于二等佣兵,而一等佣兵则是黑色的鳞片,总共有五个等级。评定等级是看任务的完成完美度、难度、还有佣兵自身的能力。
君歌口中所说的黑鱼不是人名,而是一个组织,调酒师听到她这么说,下意识地就认为君歌是黑鱼的人。黑鱼在比勒星是一个出名的组织,是许许多多佣兵想要进入的热门组织,要联系这个组织却只能通过交取任务的负责人来联系。
交完任务,除去自己这一趟花费掉的钱财,剩下的星际币也够自己放肆挥霍一段时间了。给黑鱼留了几句暗语后,她将绒尼酒一口喝完,盖上兜帽下了吧椅,转身往门口离去。途中,听到身后调酒师的呼喊,侧了侧脑袋,抬起右手做出一个往后抛的动作。
调酒师看着玻璃酒杯里“叮叮当当”作响的星际币在其中转了几圈才安安静静地停在杯底,不由地笑了笑。平日里大家“星际币”“星际币”地称呼,其实更多的还是网上转钱什么的,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现实真正存在的星际币。
刚刚对方的这一手,很好地镇压住了酒吧里一些没有放弃心思的人,要他说。就跟对方自己说的那样,敢就这么出现在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可不会是什么简单任务,也许别人不知道,他听到对方与黑鱼说的那几句暗语,复杂的很,不是寻常成员会的东西。
酒吧一天进进出出许多人,君歌的到来和离去只是稍稍引起了小小的骚动,根本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
……
“我就该知道,这么一个小城市的人不会有什么智商。”
君歌踩着人的脚微微用力,叫被她踩住的人露出痛苦的神情,“嗷嗷,姑奶奶,别踩了,疼疼疼…我错了,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
垂眸打量了一会脚下之人,她转了转眼珠子,开口道:“把你的姓名年龄什么的都给我交代清楚,让我满意了就放你走,否则的话,哼哼。”不用君歌说明,她脚下的人顿时明白了她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害怕地吞了吞口水,这才按照她的要求将自己的资料给她说得一清二楚。
人是海沙的本地人,名字叫海利,年龄已经有了一百多岁了,用星际时代的五百岁高龄来换算,处在青年和中年人之间,不算太年轻也不算太老。
海利表示自己只是一时被色迷了心窍,并不是故意来找君歌麻烦的。他本来就离吧台比较远,所以没有看到君歌拿出的任务卡,只看到了她那张惹祸的脸,因此才跟着人出来,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给撂倒了。
“成吧,勉强过关。”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海利指了指横在自己脖子上的脚,深怕对方一个用力就将自己踩断了气,连带着说话也小心翼翼的多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