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水乡,也称之为鱼米之乡,只因苏州,水多,适宜种植水产之物,因而,苏州成了摇光皇朝的粮仓,再加上苏州人多聪慧,经商之人,数不胜数。
就连红尘往事的莫老板,也是来自这富饶的苏州城。
生活条件好,自然环境好,也就造就了苏州出美女,才子佳人,数不胜数。
想一想姑苏城主和他的儿子姑苏临风,就可以知道,这富庶之地,简直就是人间的天堂。
远远地,两男一女,三人骑着快马,向着苏州城奔了过来,来到城门口,几人下了马,牵着喘着粗气的马儿,向着城中走去。
苏州城,比较开放,也比较自由,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但却独具一格,很少有人在城中闹事情,这是姑苏一族无数年来治理的结果,姑苏一族,也是这苏州城最大的家族。
可随着姑苏流芳的暴毙,姑苏家族,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苏州城的视线里。
随着新的城主韩丹的上任,苏州城的势力,再次重新进行划分,有人欢喜有人忧,但总的来说,新的城主没有太过为难这些家族。
在三人进入城时,守卫士兵看了一眼三人,就没有行动,他们似乎有着自信,没有人敢在苏州城中闹事,而这守卫,陈勾看着似乎有些面熟,好像是那梁州城,韩丹的亲卫部队。
小桥流水人家,亭台楼阁处处坐落着,街上两边,琳琅满目的店铺,却布置的如此的精致,大街上,叫卖声不断,再看看这里的人,男的个个英俊潇洒,女的多蒙着一道薄薄的面纱,但却能够通过那水蛇般的小蛮腰,婀娜的身姿,判断出她们的容貌。
“哇哇哇,这地方简直是我的天堂啊!”古如玉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苏州城,可每一次来,他都像是掉进了天堂一般,于是他抛弃了陈勾和兰香儿,追着自己的蜂蜂蝶蝶,向着远处去了,显然他对苏州城很是了解。
“呵呵,古公子还真是性情中人啊!”兰香儿捂着嘴笑道。
“是啊,所以香儿姑娘可要小心一些了!”陈勾也被苏州城的美景所感染,心情大好,于是调侃了一番兰香儿。
“哼,我就怕他没有那个胆子!”兰香儿似乎有些生气了,显然她知道古如玉的嗜好,要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兰香儿定不会搭理古如玉丝毫,显然这兰香儿是有洁癖的。
似乎在她看来,一身出尘绿袍的陈勾,比那看起来冠冕堂皇的古如玉好多了。
“我打算去看望一个熟人,不知道香儿姑娘有何打算!”陈勾问道。
“既然公子去探望熟人,那香儿不便打扰,可香儿在这姑苏城没有熟人,而且人生地不熟的,香儿能否跟随陈公子一起去呢?”兰香儿不打算离开陈勾。
陈勾无奈,却只能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不相信,这兰香儿是第一次来苏州城,在刚进城的瞬间,陈勾察觉到,很多道目光和探查之力,从四周散步的美丽女子身上散发而出,显然这里有着太多蝶恋花组织的人。
根据陈勾的推测,这苏州城出美女,很有可能,这里会是蝶恋花一个很大的分宗,就算蝶恋花将宗门立于这苏州城的红尘之中,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陈勾按照翼州城外,那牛黄的记忆,在苏州城之中不断穿梭,这让跟在他身后的兰香儿很是惊讶,有些小路,就算再这里住个一年半载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可陈勾却似乎很熟悉的样子。
“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到苏州城吗?”陈勾身后,兰香儿终于耐不住,出声问道。
“是的,第一次!”陈勾坚定地回答道。
这一下,两人良久无语,气氛略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没过多久,陈勾就来到了一个小胡同深处,这里有一户人家。
陈勾轻轻地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而兰香儿也左望右望,也跟着走了进去。
“请问这里是牛黄的家吗?”陈勾站在院子之中,出声问道。
可良久,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陈勾和兰香儿邹了邹鼻子,因为有一股腐烂的恶臭味,慢慢散了出来。
“呕”兰香儿没忍住,差点吐了出来,这让她这个有洁癖的美丽女子,有些受不了,可她却坚持着忍受着,等着陈勾的动作。
陈勾取出一块蚕丝面巾,戴在了脸上,顿时隔绝了臭味,这一下,兰香儿的双眼之中,放出了一丝光芒,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陈勾这随随便便拿出来的这条面巾的珍贵程度,据说整个千古大陆,仅仅只有两条,一条,时刻戴在蝶恋花宗主花宗的脸上,而另一条,据说在远古时期,曾被远古女帝戴在脸上。
可此刻,陈勾却拿出了这么一条面巾,显然不是花宗的那一条,那么,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兰香儿心底出现,这个想法,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别人不清楚,可兰香儿却清楚,蝶恋花第一任宗主,其实就是女帝,她们这一脉,依靠女帝的力量不断发展壮大,在女帝消失之后,女帝的结拜妹妹,接任了蝶恋花,成为花宗。
不待兰香儿继续思索,陈勾大步流星的闯进了房间,这里的味道更大,随着房门打开,一副惨不忍睹的场景出现在两人眼前。
两具早已腐烂不堪的肉体之上,无数的老鼠,蟑螂还有白色的尸虫爬来爬去,不断地啃咬着,地面上到处都是尸水,让人忍不住要吐出来。
兰香儿仅仅看了一眼,就向着院子之中跑开了。
陈勾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还是来晚了!”
然后他周身祭祀之力流转,迅速驱散了这些老鼠和爬虫,一团紫色的火焰出现,迅速将两具尸体点燃,顷刻间,烧得干干净净,就连地上的尸水也被烧掉了,腐臭的味道,彻底消失干净了。
就在这时,陈勾来到了院子里,抬起头看了一眼这片天空,然后盘膝坐了下来,开始诵读《祭祀大典》,一股股奇异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而出,向着整个院子弥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