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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徐萱萱,曾不凡回到天苍城,找回了自己的白马,在客栈结了账便出城向着下一站而去。
虽然答应过房火泉要讨个公道,但很显然现在的他恐怕做不到,是个多年,当初的家主估计早已隐退,而当今的家主从内力的浑厚程度上来讲,完全不弱于自己。
可想而知,若是这老家主还活着的话,估计至少也是个先天强者了,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对曾不凡来说却是完全不适合。
明知道自己打不过还去找虐不是他的风格。
所以曾不凡打算暂时离开天苍城,去别的地方转转。而这段时间江湖中有一直有传言,说是有一个武林巨头门派要招收弟子,而地点就在距离天苍城有千里之遥,有着雍州风景之都的揽月城。
于是曾不凡便将目标定在了这里。
“驾,”曾不凡骑在马上,急驰狂奔,两地虽隔千里,但曾不凡的胯下白马却是传说中的千里良驹,千金难求。
所以曾不凡打算要在日落之前赶到揽月城,便驾马疾驰。
时间流逝,月升日落,曾不凡终于到了揽月城。
此时皓月当空,在城中,正好能够在最近的距离看到那轮弯月,若手一伸,弯月堪堪一握,正应揽月之意。【愛↑去△小↓說△網w qu 】
曾不凡寻了家客栈,却是被告知客满,然后又换了好几家,都已客满。
曾不凡不由感慨,这大门派收弟子的吸引力还真是大啊,江湖中人趋之若鹜。
最后实在无奈,曾不凡只好打了几壶好酒,将白马寄存在客栈,自己却是纵身上到房顶。
曾不凡仰头喝了一口壶中酒,却是看见那朗朗夜空中悬挂的明月,不由得勾起了一丝思家之意。
“美酒入喉时,无意望明月,思家之意生,明月当可鉴。”曾不凡有感而发,心中却是想起了爹娘,想着他们是否还好,是否一切如常。
“好诗。”这时却是一声赞叹,将曾不凡的思绪打断。
曾不凡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蓝衣俊美男子从屋檐下的窗户飞跃而上。
“兄台打扰了,”曾不凡见对面估计是底下房间的主人,道了一声,“今夜无处可去,只得在此借宿一宿。”
“哈哈,兄台严重了,”那人笑道,“方才听得兄台作诗一首,不由得心有所感,这才想与兄台结识一番。”
“既然如此,兄台不妨来一杯。”说着,曾不凡将手中酒甩向那人。
那人接过,也不客气,随即倒了一口到口中。
“啊,好酒。”那人一口喝完,赞叹道,然后将酒壶扔还给了曾不凡。
曾不凡接过,也是喝了一口,道:“兄台来此可是要参加那门派收徒的。”
那人笑道:“正是,兄台不也是么?”
曾不凡摇了摇头,道:“我对此所知不多,只是过来看个热闹。”
“哦?”那人很是惊讶,“想不到来这的还有不知道此事的,不过今日我喝了你的酒,不妨就告诉你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愿闻其详。”曾不凡拱了拱手。
那人走到曾不凡身旁坐下,继续说道:“此事要从前段时间的一场大战说起。”
“那段时间武林中惊现五神器之一的一件,至于具体是什么却是不知道,只知道当时最先得知消息的雍州第一大派——逍遥宫,马上封锁了消息,想要独吞神器。”
“只可惜消息还是走漏,逍遥宫的行为引起了另外两个大派的不满,随即发生火并。大战的具体消息无人得知,只知道逍遥宫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得到了这件神器。”
“其他两派也不弱,在这次神器之争中击杀了逍遥宫许多强者,以致逍遥宫如今要大开山门,广收弟子,以补充新鲜血液。”
那人娓娓道来,曾不凡听得却是心惊,一件神器居然引得几个大门派血拼死战,怪不得老爹要我不要泄露关于梦幻晶石的事,原来这么严重。
“兄台在想什么。”那人见曾不凡走神,问道。
“哦,”曾不凡自然不会说实话,只道,“想不到神器的吸引力这么大,居然引发武林大派的大战。”
“是啊,”那人仰头感叹道,“五大神器,各有所长,无论哪件都是能够成就一名绝世强者,若是哪天我也能获得一件多好啊。”
“还是不要的好,”曾不凡提醒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若保不住这神器,得到了却是祸患。”
“哈哈,是我妄语了。”那人笑道,“神器哪有这般容易获得的。”
“呵呵,”曾不凡也笑了,暗暗欣喜,难道我家就有一件也要告诉你,然后举起酒壶,喝了一口,道,“兄台,今日即见,算是缘分,我们便把酒言欢,不醉不休如何。”
“好,哈哈哈。”那人大笑道,“我就喜欢兄台这般豪爽之人,来来来,不醉不休。”
两人当即,一人一口,相谈甚欢。
这两人并没有过问对方的名字与身份,就这般愉快的在一起喝着。
所谓同是江湖浪迹者,相逢何必曾相识,正是如此。
酒过三巡,两人已有几分醉意。
曾不凡傻笑一声,道:“明日逍遥宫招收弟子,兄台可有把握。”
那人也是笑道:“明日之事,我有十分把握,不知兄台有几分。”
曾不凡道:“暂时不知,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去那逍遥宫,就当是游戏江湖,一场体验吧。”
“哈哈,”那人又喝了一口,“还是兄台心宽,这等大事却不在意,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曾不凡接过酒壶,也喝了一口,才发现酒已尽,这才道,“今日与相谈相交甚欢,奈何酒已喝尽,不如就此道别,各自归去。”
“我与兄台也是一见如故,”那人也道,“既然夜已深,酒已尽,我们自当分别,改日我必备足美酒,与兄台再共饮。”
“哈哈,”曾不凡笑道,“好,改日定是不醉不归。今日我便在此歇息了。”
“嗯,”那人点了点头,随即拱手道,“告辞了。”
只见他一个纵跃,穿过窗户回到了房中。
曾不凡则就地躺下,摆了一个大字,就此在屋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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