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王爷,王爷。”伺候皇上的小太监跑到方瑜轩的身边。
方瑜轩正在和越玉儿打情骂俏呢,被人打扰了,明显他有些不高兴。
小太监看到他杀人的眼神明显害怕了起来:“王爷,皇上叫你呢。”
越玉儿抬头看着周围,这才发现好像所有人都看着两个人。
方瑜轩转过头看着皇上:“陛下,有什么事情啊?魍”
皇上笑着说道:“摄政王,朕知道你和你的王妃感情好,可是还有很多人看着呢。”
“陛下,我和王妃平日里就这样,我已经收敛很多了。”他口气里带着委屈,言下之意,私底下比这个还要宠溺。
皇上忍着笑:“王爷,你这是让我们都要嫉妒你和王妃的感情好吗?檎”
“本宫看着王爷和王妃这样好,真是让人羡慕呢。”皇后笑着也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皇上身边。
可是皇上却侧了一下身子,这样皇后眼睛明显晦暗了不少。
“听说摄政王妃当年一副山水画技惊四座,我这些小国来的人,还真是想见识一下呢。”阿丘国太子妃笑着说道。
“是啊,摄政王妃子足智多谋,学士渊博,不如跳上一曲吧。”说话的人是陪着云王来的侧妃刘晚。
常青氏也跟着附和着:“是啊,听说王妃的舞蹈十分的好看呢。”说完她假装用帕子捂着自己的嘴巴。
所有的大殿里的人都点着头:“是啊,摄政王妃跳一曲吧。”
越玉儿淡淡的笑着看着常青氏:“你真的想看我跳舞?”
常青氏看到她冰冷带着杀气的目光,明显眼神闪躲着,她鼓足勇气:“是啊,摄政王妃,我还真想看看呢。”
这大殿里的人看着两个人,一个是摄政王妃,一个是摄政王的爱慕者,今天晚上当真是有趣了,比看大戏还过瘾呢。
“好吧,那我可就献丑了。”方瑜轩一下子抓住她,他知道她已经生气了。
她站起来低头看着方瑜轩眼中闪动的光芒,她只是用淡淡的笑容安慰他。
今天她穿了一身桃红色的镶金的罗裙,头上带着摄政王妃凤冠,腰身上蓝色的腰封镶嵌的金刚钻宝石在灯火下闪烁着亮光,高耸的胸脯在抹胸下面隐藏着若隐若现,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这样的她让人不敢呼吸,不想眨眼,生怕眨眼了,她就会消失。
这样的她,连女人都要嫉妒,方瑜轩看到大殿里所有人贪婪的目光,心里十分后悔,应该让自己媳妇穿他的衣服,这样谁也不用看到自己媳妇的美好了。
云王看到这样美好的人,心里一阵酸涩,自己怎么找不到这样的女人,他的眼睛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好像要脱光越玉儿的衣服一样。
“好美啊。”东瀛摄政王眼睛有些迷离。
“哼,狐狸精,不要脸,都已经是结婚的女人了,穿的还这样风***。”东瀛摄政王妃眼睛里满是恶毒的恨意。
“既然本王妃要跳舞了,不如我们赌一把。”越玉儿笑着说道。
皇上眼中带着欣赏的神情:“你想怎么堵啊?”他发现只要有越玉儿在的地方,永远不会沉闷。
皇后看到了皇上眼中的光芒,那是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鲜红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手里的皮肉里。
越玉儿慢慢的转身看着常青氏眼中带着痞气:“欧阳吐司,你敢赌不赌?”她叫着她新的名字。
常青氏顿时没有了脾气,她胆怯的看了一眼旁白的耶律图科,只听到耶律图科带着爽朗的笑声:“哈哈,既然摄政王妃设下赌局了,我们就堵大一点。”他的眼中带着掠夺的兴奋,如果这个女人是他的,那该有多好。
“好,太子你想堵什么呢?”越玉儿眼中带着坚定的无畏惧。
“我堵你,如果你输了,那你跟着我。”太子的话让大殿里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这不是公然的挑衅。
“太子殿下,请你自重,他是本王的王妃,你要这样的赌注是在侮辱本王。”方瑜轩眼中满是阴冷,浑身带着骇人的杀气。
越玉儿笑了笑:“看来太子殿下的赌注是下在你妹子那里了,好,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如果我赢了,那么太子殿下也要听从我一件事情啊?”
“哦,一言为定,你赢了,我听你的。”常青氏的歌声氏是他找了最厉害的乐师培训出来的,他不相信会有人超越她。
景帝听到以后哈哈大笑起来:“好,那朕就压在摄政王妃这边。我压一万两黄金。”
常青氏额头上已经有了虚汗,自己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下这个赌注,自己如果输了,那太子会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啊。
方瑜轩嘴里带着冰冷,转身吩咐秋任良:“老秋,我压五万两黄金。”
越玉儿回头给了方瑜轩一个微笑,两个人相视而笑。
“那我们东瀛也下注吧,王爷。”东瀛王妃询问着东瀛摄政王。
东瀛王点了点头:“我们国家小,这样吧,我下两万两赌常青氏赢。”
无论这个摄政王妃如何,他都是要站在阿丘国这一边的。
西仓王妃笑着扬着手中的银票:“我赌摄政王妃赢。”她的眼睛带着笑意。
越玉儿也回给她一个感谢的笑容,东瀛王妃冷声的瞪着她:“西仓王妃你永远是里外不分。”
西仓王妃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我倒要问问哪里是里,哪里是外呢。”一脸的娇态十分的可爱。
她看了一眼点头赞许的西仓王,身子靠在他的身旁,一脸的幸福甜蜜。
越玉儿看着常青氏:“我说耶律吐司,你如果输了,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然我看到你一次,砍你一次,你信不信?”她的话里带着冰冷的凌厉。
让常青氏满心的气愤,她鼓足勇气和她对视:“行,我一定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越玉儿带着笑容看着方瑜轩:“轩哥,我听说你乐鼓打的不错,可否为我打上一曲。”
这一声甜腻的轩哥,喊的方瑜轩骨头都酥了,他想都没有想就点头答应了。
越玉儿转身看着坐在一旁的常青氏冷冷的说道:“耶律吐司,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琴瑟和鸣。”
她转身看着皇后笑着说道:“听说皇后有一条蚕丝长绫,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皇后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看着皇上阴冷的眼神,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只好转身吩咐身旁的宫女,将那条蚕丝长绫拿过来。
方瑜轩拿着乐鼓,两个宫女端来一个墨桶,还有一道用白纸铺成的屏风。
随着节奏声强劲起来,越玉儿手中的长绫旋转起来,长绫沾着墨汁在屏风上画的连绵起伏的图案。
鼓声时而轻缓时而激昂,让人精神振奋。
鼓声和越玉儿的舞蹈十分的默契,两个人心有灵犀,好像一对神仙眷侣。
突然一道笛声飘扬到了鼓声里,方瑜轩转头看到云王竟然拿着一个玉笛吹奏着,这笛声更加配合到了越玉儿。
方瑜轩心里十分的愤怒,先是阿丘国的太子赌注要自己的王妃,这会又蹦出来一个云王出来捣乱,看来以后自己媳妇还是在家呆着好了。
可是看着自己媳妇额头上满是汗水,只好将乐曲演奏完毕,慢慢的屏风上出现了一个地图,可是地图却不是暮秋国的。
越玉儿身姿婉转,那长绫舞姿更胜一筹,早就把常青氏甩出好几条街了。
舞曲停下,越玉儿的长绫也慢慢的落在下来,她站在慢慢缓落下来的长绫处好像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之所以越玉儿向皇后借蚕丝长绫是因为这长绫不沾水不沾油,所以她画完地图,那长绫上依然完好如初,她将长绫叠好:“皇后谢谢你的长绫,完璧归赵。”
常青氏看着屏风的地图冷笑着:“摄政王妃这次你可算输了,你这回画的可不是什么暮秋国的地图啊。”
越玉儿冷笑着:“耶律吐司啊,这人要是没知识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事情呢。
她的看着脸色不好的耶律图科:“太子可是看出来我画的什么吗?”
大殿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每个人都露出钦佩的目光。
却看见整个屏风上竟然不止画出了暮秋国的地图还有东瀛国,西仓国的,阿丘国的地图。
这样地图估计也只有摄政王妃能画出来了。
常青氏的脸色惨白,越玉儿站在屏风处目光清冷:“景帝,你看我们暮秋国周围的国家,他们全部都呈现依附的姿态,这样的地图好像一卷山水,不要破坏了这样的美景啊。”
这话让坐在龙椅上的景帝惭愧的低下了头,越玉儿冷冷的看着坐在下面的三个国家的使臣慢慢的说道:“我夫君这一生为了暮秋国鞠躬尽瘁,他不想争什么帝位,只是想在自己有生之年,保住自己的国土而已。”
方瑜轩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步走向越玉儿的面前,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握着她的手:“玉儿,知我者爱人也。”
西仓王其实这次本不想征战,可是自己这次被逼无奈,他举起酒杯大声的说道:“为了和平,我提议干一杯。”
耶律图科直觉心头血气上涌,看着画的地图,心里想着自己刚才答应越玉儿的事情,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方瑜轩将越玉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好像生怕别人抢走的一样,大有一种谁和我抢媳妇就和他们拼命的样子。
“轩哥,你抱的我太紧了。”越玉儿挣扎着,她恼怒的推着方瑜轩。
可是今天他却固执的不肯放开她,转身问道:“陛下,今天我们的赌是不是胜了啊。”
景帝端着酒杯笑着点头:“恩,摄政王妃的不但舞姿优美,而且还能画出四国的地图来,当然是摄政王妃赢了。”
景帝看着越玉儿:“摄政王妃你赢了,那这些赌注就该是你的了。”
越玉儿笑着:“多谢陛下,不知道其他三位使臣还有什么异议吗?”
西仓使臣哈哈大笑着:“我们饱了眼福,当然输的心服口服了,你说是不是东瀛摄政王。”
东瀛王有些尴尬的笑着:“是啊,我们输了。”
越玉儿踮起脚看着耶律图科:“太子殿下你觉得呢?”
耶律图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已经瑟瑟发抖的常青氏:“愿赌服输,摄政王妃不知道要提什么要求。”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要和我们暮秋国签署五十年无战事的协议,不管别的国家如何蛊惑,你不许出兵。”越玉儿的话十分的霸道。
耶律图科的脸色十分的窘迫,可是赌约是他答应的,如果不答应是不是让人耻笑他呢。
五十年够了吧,越玉儿用眼光询问着方瑜轩,只看到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呵呵,摄政王妃,和平协议是国家大事,岂是一只舞蹈可能决断的呢,再说了你们暮秋国不是有一个规矩女人不能干政吗?”东瀛王妃脸色有些不好。
越玉儿低笑着:“东瀛王妃,我并没有干政啊,只是每一个老百姓都不想被战火荼毒,我的丈夫因为战争要上战场了,生死未卜,这是家事,怎么是政事呢。”
一席话让东瀛王妃哑口无言,方瑜轩冷笑着:“是啊,愿赌服输,你说是不是太子殿下。”
耶律图科咬紧牙关,双眼闪着寒光:“这件事情不算,我不会同意的。”
“哦,不同意啊,那太子殿下是耍赖皮了啊,言而无信欺负我一个女人了。”越玉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越玉儿你不许胡说,这和平协议是口头上说说就算了吧,摄政王知道你娇惯你家王妃,可是她这样胡作非为,你也不怕天下人笑话你。”耶律图科气的咬牙切齿。
方瑜轩眨着眼睛:“我是怕老婆啊,可是也比你打赌赖账来的好听吧,今天这晚宴可是四国的晚宴啊。”他说的十分的理直气壮。
常青氏突然跪在地上喊道:“皇上,民女有件事情要禀报你,这个摄政王妃是一个细作。”
“细作?”
越玉儿有些好笑的看着神情慌张的常青氏。
景帝对这个常青氏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只听到他冷冷的问道:“耶律图斯,你有什么证据,如果你说了假话,别怪朕对你痛下杀手。”
“回皇上,这个越玉儿以前连个大字都不认识,可是现在却文武双全,这里一定有诈啊。”
“常青氏你不要胡说,别以为你输了,就诬陷摄政王妃。”
“证据就是越府里老嬷嬷吴嬷嬷啊,她在越府里呆了一辈子,也是看着越玉儿长大的,她说越玉儿从前什么字也不认识,可是后来掉进水塘里以后就变了一个模样。”常青氏说着耶律图科昨日教给她的话,这也是她最后的反击。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玉儿一心为国,怎么让你说出一个细作来。”方瑜轩冷冷喝斥着。
“王爷你不要被她迷昏头了,你想想,之前的越玉儿你也见过的,她是什么样子,你心里也清楚的,还有越府的二小姐也曾经被阿番国的公主冒充过啊,还有她在阿番国的公主走的十分近,难道这一切的证据都不能说明越玉儿其实就是阿番国的细作吗。”常青氏声泪俱下。
景帝冷笑着:“耶律图斯,你还真是信口雌黄,如果越玉儿是细作的话,那她今天的赌注就不会提出和平协议这样的条件,她可以看到我们四国打在一起,然后等着阿番国坐收渔利之利啊。”
方瑜轩冷笑着:“我家玉儿是之前什么也不会,可是她会的东西都是我教会的,常青氏,你儿子也不是本王教会的吗,你不会记性这样差吧。”
常青氏被说的哑口无言,眼中带着质问:“你还想着我们还有一个儿子。”
她这话让大殿里所有的人全部惊讶的张大嘴巴,越玉儿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她:“你应该叫耶律不要脸。”
“你这个妒妇,如果不是你心胸狭窄,我的儿子也不能当了私生子,自己生不出孩子,你还想让轩哥断子绝孙不成?”常青氏一脸的愤怒好像要把越玉儿凌迟了一般。
越玉儿冷笑着走到常青氏面前,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打的常青氏耳朵嗡嗡做响。
耶律图科也没有想到越玉儿有这样的举动,他生气的喊着:“你干什么,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说完扬起手就要打回去,越玉儿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太子殿下,你的戏演到现在也该收场了吧,你利用常青氏的无知,生生要搅混这汤水,你无理取闹,也别怪我专横跋扈了。”
耶律图科眼神带着愤怒:“你这个贱女人,啊。”
他还没有来的及骂出下一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飞镖刺穿了他的肩膀,方瑜轩冷冷的走到他的面前:“耶律图科,本本王忍你很久了,你暗中陷害我,今天有找了一个什么妹妹,看来真是我对你太过宽容了,来人啊,将这个耶鲁图科给本王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