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嗯,回去吧!朕多少是累些了。泠绾,那个给朕处理伤口的大夫哪去了?”
思及此时自己相当疲惫的身子,女皇忆起当时那个不给自己使用麻药就处理伤口的昏医,慵医,脑袋短路的没良心大夫!
她分明就是醒着有意识的好不好?
什么叫做昏迷了就不用麻药?
不能先确认清楚了,再做决定?[
一个大脑缺弦的无良认知,就害得她疼得撕心裂肺,小命都快断送在那大夫的手上,她,岂能轻饶?
“被涟公子关进大牢了。”
扶着女皇的手臂往帐内走,泠绾面色沉静的给女皇讲起那有些惊魂的一日。
那天古臻海昏倒,给女皇治伤的军医换了能有十多个,皆言女皇本就伤势严重,理应快些用了麻痹肢体疼痛的药物减少在处理伤口时肢体本身所要负荷的疼痛力道,可她们一致查出女皇身上并无麻药药理下的痕迹,是才导致女皇体力流失过多,昏迷不起,需要长时间的静养。
军医们没有言明女皇会昏迷多长时间,只说短了几日,长了,或许一年到五年。
慕容秋涟勃然大怒,俊美的容颜阴森如鬼魅,冷得如同幽魂狱魄,连眼角眉梢上都散着一丝发狠决然的戾王之气。
“拖下去打,打醒为止!”
慕容秋涟在屋内踱步了约有五、六个来回,紧握成拳的手掌里汗水顺着指节无声摔落。
昏迷的古臻海被打的皮开肉绽,醒了几次,又昏了几次,再醒再昏,翻来复去的折腾到天黑,已然没有人能记得住他被打醒多少回,也没人能看得清他究竟是醒着,还是昏着,是活了,还是死着。
“小主子,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人命危矣。”
军帐外,候在一旁看着的将官有看不下去的,小心谨慎的出言劝止。
慕容秋涟没有应声,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个好心劝阻的大将一眼,他将眼神停留在塌上血色不停涌现的女子身上,伸手探向女子的额头,很热,很烫。
烧,没有退!
还没有退!!
无言的愤怒,慕容秋涟垂眸敛起波动起涟漪的眸光,嘶哑的声音里,冷酷无情的道出三个字,“一起打。”
凳子上趴着挨打的人多了一个,满营兵将消声止住声语,不敢再说话,军营内只能听到相继而起的板子声。
啪啪啪!
啪啪啪!
到了入夜,女皇高烧退去,出了一身冷汗。[
慕容秋涟叫停刑罚,吩咐把古臻海扔入大牢,那名替古臻海求情的将官,卸去所有军职,禁足帐内,不许外出。
将官不服,与慕容秋涟发生对峙。
慕容秋涟扬手一巴掌甩去,打得将官从凳子上翻滚下来,轱辘两圈,被打的地方正好碰地,指着慕容秋涟的面孔,疼得一个音都吐不出来。
“为臣者,首以君之安危事先后。食君之俸,不为君之所忧,何谓贤才?伤了皇体,犯了凰颜,尚且犹不自知,无有悔意?仅此一点,便此罪难逃!倘他日群凰无首,暄昭大敌攻前,就你们这么几个雀兵鸠将?呵!”
蔑视一瞥,孤高狂傲,他的唇畔噙着一丝嘲讽冷冷地说道:“少了女皇的庇佑,你们>
慕容秋涟没有说谎,女人要是在大凰的军营里出了事,他定会要所有的凰女军陪丧入土,为他的女人以生祭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