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什么意思?!当我是宠物?!我是宠物还是你这只豹子是宠物?”徐铮暴跳如雷,咆哮道:“干!没人告诉过你,男人的头是不能随便乱摸的吗?欺负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诺丁嘟咙道:“我也说过,虎族人的腰不能乱碰,你还不是没当回事的随便乱摸……”
小初充耳不闻,路过布鲁斯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低声对布鲁斯道:“对不起。”
布鲁斯有些吃惊,随即微微一笑,点点头表示收到。
霍克则转向布鲁斯,压低了笑声道:“他是男人吗?”
布鲁斯乐了,道:“顶多算个少年。嗯,给他点面子,算是个小男人吧。他现在又被乔治埋了一颗树人之心在身体里,很不幸的大约是要寿与天齐。他要变成男人……啊哈!我估计得等上百把年看有希望没。”
霍克窃笑不已,曾经也羡慕徐铮的好运,毕意树人之心可不是什么普通东西。而且长生不老啊,谁没想过它?特别是在感觉得到生命的流逝的时候。但假如因为它总也长不大……额,诚实的说,这听起来让人觉得它更像是个诅咒。这么想着,心里顿时舒服多了。瞧,凡事总是祸福相依的不是?徐铮自己怎么形容来着?哦,对!万年正太!
当即眉开眼笑的看着徐铮,从来没有这么高兴的觉得幸运的没被种下树人之心的是自己。貌似身体了多了那玩意儿,每个月还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像女人来那个。继续想,越发觉得徐铮可怜了,当即同情的看着他。
徐铮暴怒了一阵,大恼自己总是当成被长不大的存在对待,但没有人理他,过了一阵便像颗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劲。
霍克问他:“喂,地上这帮子人你要怎么处理?”
徐铮极其不爽:“难道就不是你的人?”
霍克一听。立即和小初表示出一副亲热交谈状。前者曰:“国地公主真他奶奶地漂亮!那一脸地大麻子真是触目惊心!害我后来一看到芝麻或者类似地密密麻麻地东西就想起她。”后者先曰:“兰洛特今年多少岁了?”逐见前者地话与自己地内容完全风牛马不搭调。赶紧又曰:“啊!今天地月亮真大!让我想起小吃店地月饼。”
狂汗!硕大地三轮太阳顶在天上。这人居然能放出这种屁话来。
徐铮黑了脸。估计也指望不上这两人。对着地上地人问道:“当真服罚。该罚什么罚什么?”
“行!”
“我说什么你们做什么?”
“好!”
“那好!”徐铮想了想,道:“你们这帮子打架的。这个月的薪水全部没有!另外,你们全部给我两两组合到一起,配合执行任务,明白了吗?”
正在鸡同鸭讲的两人听到这句,立即把茅头转了过来,异口同声的大声道:“我反对!”
“反对无效!”
霍克急了,道:“明明就不和,你还说要纠正自己的错误,现在他们凑和到一起。我看你是还在犯那个错误!我敢打赌,他们百分之百的还会再打。”
小初看了看徐铮,老实说。他很想相信他,但现在已经干过一架地事实摆在眼前,徐铮这个做法不是把水和火弄到一起吗?结果要不是水被蒸干,就是火被扑灭,总有一方得被干倒才会完事。
想了想,小初问比较稳重的布鲁斯:“布鲁斯大哥,你怎么看?”
布鲁斯没有纠正他的称呼,有个兽人管自己叫哥,还是个桀骜不驯地那种。弄得自己都不知道是小初的真的愿意放下身段尝试去接受人类,还是自己沾了徐铮的光。这让布鲁斯有些轻受宠若惊的不太自在。
排开脑里突然冒出来的不合时宜的想法,布鲁斯道:“我同意徐铮的做法。”
“为什么?”霍克大急,道:“喂,你不能不厚道,我的兵就不是你地兵?小初的兽人部下就不是你的部下?打来打去总会有人受伤,你可不要光顾着爱护自己家人就忽略了手下。”
布鲁斯嗤道:“我看起来有你那么蠢吗?我有我的理由。徐铮,别听他们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霍克又望向诺丁:“你好歹也是副队长之下。发表下意见。”
诺丁举手投降:“我中立!我一点都不介意你们当我不存在。”
小初撇了撇嘴:“跟小时候一样,墙头草。”
诺丁:“……干!想打架是不是?我现在可没当年的忌惮,照样敢咬你的屁股!族长之子了不起了?我现也是副队长之一,咱俩一样高低,你给我滚蛋!”
哦也,内哄了,周围的人越看越有趣,又开始发笑。地上睡着的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心里竟出一种荒谬地感觉。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调味生活的调料,性质严重的打架事件最后被化作一场闹剧。有这样的一帮主子。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会打架好像也不奇怪……
布鲁斯受不了的别过脸,对徐铮道:“别理他们,都是些蠢货。”
徐铮点头,对地上的人道:“你们都回去吧。让人治一下伤,天气炎热,伤口一定要妥善处理。休息一天,后天开始就执行任务,你们开始参与西好望角的守护工作,免得你们闲得无聊,光在庄园里打架生事。”
庄园里最有影响力的人发话了,不是笨蛋的都知道该赶紧借着这句话闪人。霍克和小初地脾气可不像徐铮那么好,犯到他们手里,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地。当即,两边的人互相搀扶着,灰溜溜地迅速消失。
霍克盯着自己士兵的背影,微有不满的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下次再闹事怎么办?依我说,至少得按军法处置,来个三十杖什么的。一个个地太无法无天了!让他们痛上十天半个月的好长点记性。”
徐铮控制不住的开始翻白眼:“霍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的爱好?”
“什么是**?”
徐铮立即闭嘴。转身就走。
霍克追了上来,像好奇宝宝一样追问不休:“到底**是啥?”
他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徐铮脑里顿时掠过一些非常少儿不宜的画面。比如,壮硕的牛头被捆着,用地还是鱼尾形的那种网式先进捆法;牛头在那里低声乞求,一脸痛苦与欢愉并存的神色;而霍克左脚踩在矮凳上。像女王一样站着,一手持鞭,一手捉着牛头着的尾巴放到火盆里去烤,嘴里还发出诡异的怪笑。
汗……这画面相当的雷人,徐铮被雷得不轻,浑身鸡皮起了一层又层,尽管天气这样热,仍是被寒得好一阵打冷摆子。
“说嘛。”那厮还在问。
徐铮头也不回,怒道:“你现在回头走。转角处右拐,前行五百米,再右拐。再前行一百米,看到个建筑就直接进去。”
霍克想了想:“回头右拐啊?五百米……再右拐,再一百米……我靠!那是厕所!”
“对。我就是要你去吃屎!”
这句话喷出嘴,终于全身舒畅了,徐铮狂笑起来,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王八蛋!你给我站住!”
继续徐铮之后,霍克控制不住的全面发飙。
卡洛喝了口水,问道:“事情最后怎么解决的?”转头看向里维斯:“你当真觉得我们这些老东西不出,他们能把问题解决得好?”
里维斯道:“相信他们。就像我一向相信霍克一样。而他也没让我失望过……嗯,曾经差一点。后来证明我是对的。这些孩子都需要成长和独立解决问题地能力。我们不能总看护着他们。”
卡兰族长笑道:“霍克要求杖责人族那几个闹事的。初・维塞顿也想给兽族打架的施以重责,但徐铮阻止了。”
修斯额首道:“不奇怪。徐铮心软,见不得别人挨罚,他肯定会想办法让他们免去皮肉之苦。在帝都那会儿,赛迪每次闯了祸都会躲到徐铮地小吃店里去,而徐铮每次都会把他藏起来,屡试不爽,气得老雷克斯陛下暴跳如雷。”
佩尔顿长老道:“照我说。真该给两帮家伙点苦头吃吃才是真。不像话!在庄园里打架,嘴巴还那么恶毒。”想了想,兴致勃勃的问道:“罚款了吗?”
“罚了。”卡兰道:“停了他们一个月的薪水。”
佩尔顿长老磨拳擦掌的,又有点惋惜:“可惜我不在。要是我在,哼,肯定罚他们半年的份!”这长老最近罚款罚出了兴趣,张嘴闭嘴都是罚款,他觉得这是最先前的管理办法……
鲁瑟点头,也跟着佩尔顿兴奋:“真好!又少了一笔开支!有近四十个人吧?他们一个月的薪水足够买不少上等的好木材了!”
众人:“……”
亚伯对鲁瑟飞快的打着手势。鲁瑟应道:“我高兴?那是当然!钻钱眼里出不来?当然不会。出不来也没关系。哈哈哈!”
亚伯直接对鲁瑟竖起了中指,这是徐铮才教地。据说是新式手语,能表达一种强烈的情绪。这个手势能省去很多个字才能表达的内容。比如亚伯现在就觉得让他狂喷鲁瑟半个钟头都不如这个手势表达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