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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刚刚亮,很快便陆续有喝早茶、逐早市、逗狗溜鸟之辈聚集到酒馆里来。
对于这些寻常百姓来说,一壶茶叶末儿、几个生煎包子,就可打发一个上午。不过,皇甫殇却是发现,在这些看似普通的客人中,至少有十个是身怀不俗的武艺。
“客官,您要的酱牛肉。”店小二添了一壶酒和一盘切得很厚的牛肉片放到皇甫殇面前的桌上,看着他边上放着的三个空了的酒壶,暗自咂舌。
小玄武自从上次与赫斯提亚斗气之后,便陷入了沉睡。皇甫殇畅饮半天,也不见小家伙有醒来的迹象,有些索然无味的叫了一盘酱牛肉过来。好酒好肉,不正是江湖人的标配吗。
酒楼外雪絮纷飞,很快,酒楼就热闹了起来。阁楼的一角,一个游方道士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一些江湖上的轶事。
皇甫殇见那人粗衣敝履,满面风尘,暗自猜测着他的来历。江湖中自是不乏这类漂泊之人,有的是信口胡掰的算命道士,有的是医术不精的江湖郎中,大多还是靠一张嘴皮子养活自己。
只是片刻,道士的周围已经坐了十几位食客,就像是青楼里围绕着花魁听曲儿的富家公子。
皇甫殇侧耳听了几句,对这人讲故事的能力也是刮目相看,如此风趣幽默的说书,的确值得一听。
“你们可听说过玄慈这个人?”游方道士喝了一大口碗中的美酒,酒沫溅出老远。
“怎么没听过!那可是堂堂的少林方丈,中原武林的领袖。”周围马上有人应和道。
“对,就是他。”听到应和,游方道士笑意更浓,一脸得意的样子,“那你们可知道,这玄慈方丈昔日的风流韵事。”说着,开始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对着周围的听众挤眉弄眼。
皇甫殇放下手中的酒。心道这人是真的知道什么,还是胡编乱造凑巧碰了巧。玄慈与叶二娘的风流韵事知者甚少,何况,这道士连玄慈这么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敢拿出来调侃。皇甫殇顿时来了兴致,微微侧耳。
只是很快,他便摇了摇头,周围的食客们却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游方道士越讲越猥琐,众人却是越来越兴奋。
皇甫殇正是暗叹此人哗众取宠之时。便听他继续道:“除此之外,近日发生在杭州的那件事诸位可是清楚其中奥秘?”
“是乾坤秘录吗?”有人一脸垂涎的道。
游方道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卖弄道:“诸位恐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秘录已被丐帮乔峰出面证实,已经被一个蒙面人夺去了!”
“什么,真的吗?”有人惊呼道。
“这有什么,你们都不要急,且听老道慢慢道来……”游方道士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皇甫殇起初并未在意。但当此人提及“云中鹤”三字时,猛然一惊。
“没错,那位蒙面人就是近年来初露头角的淫-贼云中鹤!”游方道士听到众人一阵哗然,肯定道。
“道长,你说的那个云中鹤可是此人?”很快,便有一个捕快模样的人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告示,上面正是通缉皇甫殇与云中鹤的内容。
“不错……”游方道士说着,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皇甫殇这边。
皇甫殇先前气势收敛,又坐在角落,昏暗的酒楼之中。并未引起众人注意。
众人一时都围着那个捕快询问起来,这才知道,那位云中鹤已经被人救走。
“这小子又是谁?”众人一阵好奇,时间太短。苏州的消息显然尚未传来。
“嘿嘿,这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乃是有人故意冒名顶替的!”游方道士一脸笃定道。
“道长何出此言?”有人不服气道。
“诸位有所不知,画上面的这人原叫皇甫殇,惯用的兵器乃是一把青峰古剑。而画中这人,手里的剑却是再普通不过的大陆货了……”
“这……”众人一时将信将疑起来。不过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若是知道皇甫殇就在跟前,还是会忍不住对他出手。
皇甫殇一脸古怪,如此一说,这道士难道见过自己不成,可是他记忆惊人,只是瞧上一眼,便再也不会忘记,哪里会想不起这人的来历。
与此同时,江南各地数处大的酒楼,都有这样一位游方道士出来解说这段公案。
原来,典静得知官府通缉皇甫殇的消息后,便冒险回到了凤仙楼,联系到红叶斋的人,安排手下数十个说书人出去为皇甫殇澄清事情经过。
那通缉榜上漏洞百出,只要是熟悉皇甫殇的人,定然能够看出此皇甫殇非彼皇甫殇。这些游方道士都是混迹于三教九流的老油条,先是编排几段武林名士的风流艳遇,再将皇甫殇的事情说出。
一阵努力下来,有心之人已经暗自猜出了其中诡异之处。只是典静虽然心思缜密,但终究不是江湖中人,哪里明白这些人的心态。
果然,等游方道士将事情解释完后,那个衙役已经拍着桌子叫嚣道:“一派胡言,相貌可以易容,难道连身形也能改变吗?”
此言一出,皇甫殇却是眼前一亮,一个人的面孔开始清晰起来——慕容博。江湖中普通的缩骨功就能简单的做到缩小体型的作用。慕容家的还施水阁珍藏不弱于琅嬛玉洞,有能够改变体型的武功也不奇怪。
“这中间定有蹊跷。”皇甫殇沉吟了一阵决定先从这个游方道士口中打听一些消息。当即不在沉默。浑身气势一起,人已经窜入人群当中,将道士抓着往远处飞去。
酒楼当中一阵哗然,有人很快就惊叫起来:“是那个皇甫殇!”
“该死,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给溜走了!”一些人懊悔不已道。
人群中,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叹息一声,道:“老大,我们发现的得晚了一步……”
“不晚,不晚,”座上那人面无表情,以“腹语”传意道,“剑芒神技,岂可轻侮,在没有想出克制它的办法之前,还是暂时闪避一下的好,真要撞上了,绝难讨得便宜。”
“这样岂不是教我们白跑一趟吗?”黑衣女子有些不确定道。
“放心好了,官府是不会任由此人离开的!”那人低头浅饮,丝毫不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