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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白合欢,一路快速地移动,很快就到达了无聊斋所在的街巷。
果然如我意料之中一般,她既看不到防护罩,也看不到无聊斋,我就算想把她带到无聊斋去躲避也没有办法。
所以,我不得不把她带到了后卿开的古玩店“谜”。
虽然不怎么来往,但是古玩店里的所有店员都认识我,一见到我来,就叫来了东城。
古玩店里灯火通明,店员们来来往往,显得十分忙碌,但是很奇怪的,这小小的店里却一点都不拥挤。之前,我明明看到他们把大量的人类都救到了古玩店中,此刻,却并没有发现这些人类拥挤在店中的身影。
不过,他们可是力量强大的魔神,空间对于他们来说,其意义一定与我们的认识也并不相同,所以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惊异。
在古玩店中,没有看到后卿的身影,也没有感受到他身上那种特殊的、充满压迫感的气息。
我把白合欢拜托给了东城,他连想都没想地就答应了,一副不多这一个的态度。虽然他们都是吸食人血的僵尸一族,但是此刻,却没有什么比这个地方更令我感觉安心。我相信白合欢在这个地方会是安全的。
她依旧是瑟瑟发抖地抓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没有给她太多的安慰,而是清楚地告诉她,时间有限,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她这才强忍着惊惧,放开了我的手。
走出古玩店的时候,我回了一下头,看到她的目光依然牢牢地粘在我的身上。她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仿佛在以这种方式鼓励自己要坚强,千万不要倒下去。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居然也会成为两个人之中比较强势的那一方。
走出古玩店,我思考着下一步的去向。
我在这个城市里也不认识几个人了,而其他那些认识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不可能赶到相应的地点去保护他们的安全。
要么,就像上一次血月时那样,到城市中战斗和坚守吧,制止我所能制止的凶暴的一切。
这一次,没有丽卿与我并肩战斗,这是我一个人的战斗了。
对此,我并不是很有信心,但我还是决定这样做,不能在这样的时刻瑟缩在斗室之中,懦弱地不敢直面这个世界。主要是,我觉得什么都不做的话,或许有一天回忆起来,我会感到后悔。
我转身快步走回了无聊斋,走进自己的房间,取出钥匙,打开床头柜底层的抽屉,拿出丽卿曾经给我的东西。
平安扣我一直戴着,还有火机、匕首,凡是战斗可能用得上的,我统统都掏了出来,摆在桌面上。
一只蟋蟀从床头柜的缝隙里爬出来,长腿一弹,轻盈地弹跳到房屋的一角,又迅速地爬进墙缝的黑暗里。
温风至,蟋蟀居壁,蟋蟀在这样的时节爬进房屋里来居住,原本就是小暑的特征。
有时候睡着觉,这些鸣虫类就会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合奏起来,声音意外的和谐悦耳。一开始我会被它们从梦中吵醒,可后来离了这些虫鸣竟然睡不踏实。它们让我有了一种实实在在地深入自然,成为自然的一部分的感觉。
连小小的虫子都努力地生活着,从来不会放弃,所以,我准备就这样,一个人战斗到黎明。
可是就在我下定了决心,心中油生出了一股豪迈的时刻,忽然发生了一件把我吓了一跳,又令我无比惊喜的事情。
有人忽然对我说话了!
“世宁……”那个直接侵入意识的声音显得有一丝疲惫和沙哑。
但是无论这个声音如何变化,它的出现都令我忽然精神一振。
“是你?你回来了?!”
这是一直寄居在我体内的那个神秘人的声音,就是在这声音响起的刹那,我的身体在同一时刻也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我感到非常兴奋,是连我自己都有些不解的兴奋,就好像是在无垠的沙漠中忽然看到了一小片绿洲,有种一下子安心了的感觉。此刻他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使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
如果我不知所措的话,他会指引我的道路吧?
但是神秘人此刻并没有和我聊天的意思,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急促。
“世宁,把你每个节气拿到的东西全都取出来,我给你阵形图,你来把它们摆好!”
“啊?什么东西?要做什么?”我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迅速弯下腰去,拉开抽屉,把我藏在抽屉里的每个节气偷偷拿到的丽卿的物品全都取出来,摊放在床板上。
要说每个节气拿到的东西,指的也只能是这个了吧?
“拿这些,要做什么?”我语气急促地问。当然,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疑问。
“用这些找到她,现在我们需要到她的身边去。”神秘人很干脆地回答道。
“她”,指的是丽卿吧?
我心里一急。
“丽卿姐现在有什么危险吗?”
“或许,”神秘人道,“来不及解释了,世宁,按照我说的做。”
话音还未落,我的脑海中就忽然生出了一幅图画。这幅图中,描绘着一个奇怪的图形,图形的几个方位摆放着几件东西——正是我抽屉中积攒下来的这些物品。
这幅图是忽如其来地挤进我的脑海的,就像是某种电脑程式把数据直接传输过来的感觉。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图形,它看上去像是来自某种神秘的宗教仪式,只有施展巫术的时候才会用到的东西。
“照着这幅图,把图形勾出来,然后,把物品按照图上的顺序摆放好。”神秘人命令道。
我毫不犹豫地开始照办。这个神秘人长时间以来的所做所为,从来没有产生过什么危害。在我的心目中,他的话只要照办即可,他要做的事情,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更何况,现在的行动,似乎关系到丽卿的安危甚至生死。
酒吧里有为了增强文艺风而专设的小黑板,我就从那里找来了两根粉笔,开始快速地在地上画起图来。
图案看上去复杂,但是,如果人足够焦虑,足够有紧迫感,象模象样地把它描绘出来也不过就是片刻的事。刚刚画完图案,把那些物品一件件按照图上的方位摆好,那地上的阵图就忽然发出耀眼的金光,把我吓了一大跳。(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