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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谢珩煦抿唇一笑,眉峰微肃,“莲儿交代的事情大多已成,如今云帝登基羽翼薄弱,还摆脱不了我们的掌控,苏家虽势大却弱在孤军奋战,一时间也掀不起大浪。剩下的,就剩下生意上的事情,今日寻你们过来,正是为了着手交代,不几日后,我也要启程去与莲儿会合。”
刘君尘与秤伯对视一眼,二人正襟危坐,秤伯苍声道,“煦爷但请放心,老奴和刘先生,在生意之上,还能应付的过来。”
谢珩煦浅笑颌首,“莲儿和云侯信得过二位,能够将生意全权交由你们打理,我自然亦是信得过你们的。只不过,莲儿还交代了生意往星陨运转的大事,这一件,还需与星陨姮家好生交涉,还是由我出面妥当一些。”
蒂莲的生意也要往星陨周转?刘君尘与秤伯纷纷诧异。
秤伯闻言犹豫着开口,“这些年,云家的生意大多有选择性的转明为暗,往星陨转移已经是事半功倍,不过那里到底不比夏兰更令我们熟悉,又怕触及什么暗处的隐晦,难免会招来是非,毕竟我们是夏兰人。所以一时间进步还缓了下来。这个时候,蒂莲小姐也要往星陨大肆发展的话,会不会。”
谢珩煦抬手止住他的话,“我明白秤伯的意思,莲儿也早已想到,不过,到底犹豫镇国公府肯为我们保驾护航,不止是莲儿的生意好发展,就连云家也会得益。这事,等我们与镇国公详谈过,便可开始实施,莲儿的面子,他姮家必然是会卖的。”
秤伯面色微缓,温笑颌首。
刘君尘则捋着下颚的短须,沉凝道,“煦爷,恕我直言,姑娘虽然认了姮绪和姮夫人为义父义母,可这之前到底没有与他们家的人多接触过,这样贸贸然将向星陨大肆发展生意的细情透漏给姮家,未免太自断后路了。”
谢珩煦闻言凤眸浅含笑意,“刘先生多虑了,莲儿既然信得过姮家人,当然有她的道理,她交代下来,我们只管依言而行就好,不会出错的。”
刘君尘闻言,心下叹了口气,终是没有再多说。
的确,这么些年,蒂莲所下的决定,从来不是贸然而行,定然都是深思熟虑运筹帷幄的。
“明日我们便启程,此番随我前行的,还是刘先生吧,夏兰这边的生意,便交由秤伯和几位老伯全权处理了。”
此话一落,着实给了秤伯极大的压力,事实上,这些年生意上的事情虽然他与刘君尘是时常共理交涉,但二人在下决定时都是泾渭分明,蒂莲的生意秤伯从不敢下定论,多是听刘君尘的主张,同样的,云家的生意刘君尘也从不坚持己见,只是时有提供些看法和建议。
谢珩煦这句话,无疑是将蒂莲在夏兰的生意全权交由他来管理,虽说他能运作云家的生意,若是接手蒂莲的生意也不会是太大困难,但正是这样毫不疑虑的信任,才更让他忐忑不安。
毕竟云家的生意是代代相传下来的,便是有动摇也轻易不会伤及根本。
可蒂莲和谢珩煦的生意,却是二人白手起家一手打拼下来的,这若是有个闪失,他老头子如何担待得起。
“这这。”,秤伯坐立不安的扶着椅背扶手站起身,面色慌措,“煦爷,这担子太重了,老奴老奴惶恐啊,这可不行。”
谢珩煦摆摆手,含笑道,“秤伯不必忐忑,莲儿如此交代,自然是深思熟虑过的,事实上,刘先生一走,我们手下的生意大多都是自有主事,他们都可独当一面,很多事情是无需费心的。常安跟着刘先生也学习了许多,莲儿的意思时,让他暂代刘先生的位置,先统管着底下的主事。”
没等他说完,这下换刘君尘惊慌了,他跟着站起身,同样忐忑道,“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常安还年幼,煦爷,他可担不起。”
谢珩煦眉峰一厉,呵斥二人,“听我说完。”
他这一肃面,顿时便骇住了二人,刘君尘与秤伯并肩站着,终是没有再敢开口,只是神情还惴惴的很。
见状,谢珩煦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就知道,莲儿这样的决定,其实连他都觉得有些勉强,不过,既然她这样安排了,就这样做吧。
接着,谢珩煦继续着方才的话题,“让常安暂代刘先生处理事情,是莲儿的意思,虽说常安还有些年少,但年轻人总是需得历练,何况,下头那些主事只卖刘先生的面子,常安是你的独子,他们也都熟识,即便是心下不肯信服,但面上总归是要礼让几分,大事上,有秤伯和云家几位大管事替他撑腰,一面又能从旁指点他,这样的安排已是最好不过。”,言至此一顿,似是给刘先生和秤伯吃定心丸,“若是发生实在压不住的,就劳烦岳父大人和我大哥走一趟也可,我和莲儿,给常安和秤伯权力,但凡有自诩不凡,趁着我们不在便倚老卖老不听从调派和管教的,你二人可商议过,得了同样的定论,上禀岳父和我大哥,得他们首肯,可将那闹事之人逐出去,无论是什么资历什么辈分,不必手软。”
上头还有左相和荣国公世子坐阵,那便让人安心了。
刘君尘与秤伯这才齐齐拱手道,“煦爷放心,属下(老奴)记下了。”
谢珩煦舒心一笑,转目看向刘君尘,“常安那孩子秉性太过温和,刘先生定要好生交代他,若不然,江歌如今倒是终日闲着无事,回头我亲自交代他一声,有这个小霸王在常安左右,想来即便是有人想要闹事,也是不敢的。”
刘君尘闻言失笑颌首,“煦爷想的周到,三公子虽说素日里跋扈玩闹,可只要是姑娘的吩咐,他皆会听得,有他与常安在一起,那可真是太好了。”
是啊,江歌虽说因着之前断腿一事在京城消声灭迹了许久,但他的名声却还宣扬在外,这位左相唯一的嫡子,无论是金贵的出身还是无法无天跋扈蛮横的秉性,都堪称是京城新一代小魔王啊,便是云帝都要卖他三分薄面,何况是旁人,哪里有敢惹他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