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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离开后,花厅里就剩下秦牧和杨芷夫妻俩。秦牧拿过手帕,一边帮她把手擦干,一边问道:“娘子,今晚的饭菜是你亲手做的吗?”
杨芷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没能挣脱,她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随即醒悟秦牧正低头帮他擦手,是看不到她点头的,连忙轻“嗯!”了一声。
“为夫还没吃过娘子做的饭菜,不过娘子秀外慧中,想来娘子做的饭菜味道是不错的。”
“夫君.........”想到俩人刚拜完堂就出事,杨芷泪水流得更急,“妾身做得不好,夫君,对不起.......”
“我说过了,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嗯,曰子还长,就算娘子现在做不好,可以慢慢学,为夫要一辈子吃娘子做的饭菜。”
秦牧说着搂住她那瘦弱的香肩,杨芷哇的一声,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哭得肝肠寸断,全身脱力,秦牧尽量把她搂紧些,以免她的身体滑落下去。
秦牧也不说话,任她哭了许久,直到她哭累了,才轻轻拍道她的香肩说道:“娘子,你应该说你会一辈子做饭给我吃的。”
“夫君...........妾身,妾身会一辈子给夫君......呜呜呜.......”
见她又放声哭起来,秦牧只得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好言抚慰,又过了须臾,才总算把她哄停。杨芷这一路担惊受怕而来,加上刚刚大哭一场,整个人累得几乎站不住,秦牧索姓把她抱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对门外大喊道:“丫头,开饭!”
秦牧只是胡乱一喊,没想到门外真传来了动静,但不是端饭菜进来,是慌慌张张逃跑的脚步声,秦牧下意识望向杨芷,发现她脸上已经是一片羞红。
“夫君,你稍等一下,妾身去去就来。”杨芷说完挣扎着起身,快步出门去了。
巧儿着人上菜的当口,杨芷将董小宛拉了进来,董小宛大概是不愿意,却拗不过杨芷一翻好意,只得来了。
“董妹妹快坐,这些曰子夫君幸亏有董妹妹照顾着.........”
“咳咳!”秦牧咳嗽了两声,杨芷停下话来,董小宛脸上难得地露出一抹窘迫的神色。
“娘子,坐到为夫身边来。”秦牧很快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秦牧虽然和她说开了,但杨芷心里大概仍是充满了愧疚,而她来的时候,不仅遇到董小宛和秦牧同在浴室,董小宛住的还是正房,以至于误会秦牧一定把董小宛看得很重。
杨芷确实有些茫然,她看了看秦牧,再看看董小宛,在秦牧瞪她一眼后,只得乖乖坐到秦牧身边来。
“既然来了,就坐下来一起用餐吧。”秦牧淡淡地对董小宛说道。
“对对对,妹妹快坐下。”杨芷又起身拉董小宛,直到把她按在椅子上。
秦牧哈哈一笑,也不解释。
巧儿来了之后,滴溜溜地瞟了董小宛一眼,乖巧地叫道:“董姐姐。”
“巧儿。”董小宛应了一声,然后一脸窘迫地对杨芷说道,“夫人,你们用膳吧,**妾岂能与夫人同席,这于礼不合.........”
“恭敬不如从命,妹妹,夫君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吧。”杨芷却是不肯。
秦牧看着有意思,不禁呵呵一笑,抬手一个暴粟却是吻上巧儿的额头,巧捂着脑门噘着嘴哼道:“又不关人家的,公子欺负人家做什么?”
“刚才有只老鼠在外面挖墙脚,你不帮着赶,这是不可原谅的。”
“公子才是老鼠哩,嘻嘻............”
“小老鼠别磨牙了,快吃饭。”秦牧先给杨芷和小丫头各挟了一回菜,便自顾开动起来,弄得董小宛端碗也不是,不端碗也不是。
“妹妹快吃。”杨芷连忙帮着董小宛挟菜。
巧儿是个机灵鬼,她大概看出了是怎么回事,却也不点破,偷偷向秦牧扮了个鬼脸,然后埋着头扒饭。
“对了,丫头,本公子把岳阳给你收复了,你家不是在岳阳吗,要不要回去看看?”秦牧突然记起小丫头说过老家在岳阳,可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但这回有些出乎秦牧意料之外,巧儿只是停下筷子默默地想了想,然后灿然一笑答道:“不去了,巧儿没家,公子就是巧儿的家。”
“你能这么想就好。”秦大官人突然豪气干云地笑道,“你要是想,将来本公子把整个岳阳城送给你好了。”
这话一出,杨芷和董小宛都不禁停下来看着他。
“看什么看?吃饭,吃饭。”秦牧这回很公平,给三人都挟了菜。
“公子,人家喜欢洞庭湖。”巧儿呡着嘴直笑。
“那就连洞庭湖一起送给你。”
巧儿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那双明亮的眸子仿佛会说话一般,熠熠生辉地盯着秦牧看。
秦牧一个暴粟直接弹过去,“本公子不是东西...........是东西,呃,反正不能送。”
“嘻嘻........”巧儿投桃报李,把一盘鸡肉端到秦牧面前,“公子喜欢吃肉。”
这下连杨芷和董小宛也忍俊不禁了。
恰在这时黄连山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大概是见秦牧在用餐,没敢进来。
“进来吧,什么事?”
黄连山进来给秦牧和杨芷分别施了一礼才说道:“大人,吕大器闹着要见您,而且死活不肯住在吉王府,他带来的兵马也有些燥动,属下担心........”
“让吕起过去认亲了吗?”
“认了,正因为如此吕大器才死活要见大人您。”
“呵呵,既然这门亲认下了,吕督师不愿住吉王府,就让他住州衙里去吧,告诉吕督师,明天本官会亲自前往府衙拜会,让他先安心住下。还有,别忘了让吕督师安抚好他的兵马,要是有人敢为祸地方,本官说不得要将他们就地正法了。”
“是,大人。”
长沙地处偏南,既便到了深秋季节,只要不下雨,白天气温还是很高,到了晚上,也只是微微有些凉意。
杨芷沐浴过后,长发披散在香肩上,一身水色的衣裙被晚风吹得贴在身上,那贲起的**,纤纤欲折的柳腰,以及**的**,都被清晰地勾勒了出来,看着她典雅的容颜,秦牧不禁又想起了玉潄公主。
俩人拜堂已经几个月了,但直到今天还是第一次共处一室,这一刻,杨芷身上那种成熟的感觉不见了,只剩下少女的羞涩,低着头坐在床边一直不敢看秦牧,那细嫩的粉颈一片殷红。
“娘子,咱们在赣州拜堂,在长沙圆房,错过了几许美好时光。”秦牧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细细有柳腰,眼中带着捉弄的笑意说道,“常言道,**一刻值千金,娘子快宽衣,咱们早些歇下吧。”
杨芷被他搂住**时,全身就僵住了,再听他这番话,螓首更是直垂到了胸前。
“娘子,快宽衣呀,夫君可等不急了..........”
“呀!夫君你......”杨芷紧张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妞妮不堪的她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悠地盼了他一眼,然后期期哎哎地说道,“夫.......夫君把烛火先息去好......好吗?”
“这可不行,这双大红烛得让它们一直燃到天亮,现在息了可不吉利。”
“可..........可是.........”过度的羞赧让杨芷浑身一片滚烫,领口处露出的一抹雪肌已经染上了粉红的桃色。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勇气,她才闭上双眸,玉指微微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衣扣,一颗,两颗..........
敞开的衣衫下,一袭粉红色的裹胸,裹胸下**对峙,玉沟一线,细腻如脂的**如染桃晕,秦牧突然捉住她的手腕,杨芷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顿时一泄而光,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秦牧搂着她温软的身子哈哈笑道:“娘子,为夫逗你玩的,看你紧张成这样子,咱们连交杯酒都还没喝呢,快起来,先喝交杯酒。”
杨芷哪里还肯起来,扑在他怀里轻嗔一声,粉拳**地捶着他,秦牧笑着将她抱起,来到桌边坐下,然后拿一杯酒给她说道:“娘子,这交杯酒不喝也是不吉利的哦。”
杨芷不接酒,却忙着去扣衣扣,秦牧哪能让她如愿,再次捉拿住她的手笑道:“娘子,听说这样喝交杯酒才吉利呢。”
“夫君你.........”
“你什么,这叫坦诚相待。”
杨芷被他捉弄得晕头转向,糊里糊涂地跟他坦诚相待喝下了交杯酒,喝完了才记起只有自己坦诚,他可没坦诚,忍不住呢喃道:“夫君........”
“哈哈.......娘子莫急,为夫这就坦诚......”秦牧朗笑着一把将她抱起,杨芷身体突然离地,不禁发出一声娇呼,玉臂搂着他的脖子,眼看离罗床越来越近,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热热的气息喷在秦牧脖子上,痒痒的。
等秦牧把她平放在**,她翻身便要转向墙壁里头转去,却被秦牧按住,烛光下那贲起的**随着呼吸急剧地起伏着。
“娘子,你是我心中的公主。”
或许因为对这句话好奇,杨芷睁开眼来,却发现秦牧的脸就近在眼前,吓得“啊!”的一声,连忙又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着。
秦牧在她的红唇上轻吻了一下,手指移到她胸前,将剩下的衣扣一颗颗的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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