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涛正在那里天人jia战,瘫坐在沙发上的姚雪却突然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直直地就朝卧室走去。
江林涛见她眼睛微闭,如梦游一般,完全没见到身边还有个大男人,踉踉跄跄的差一点就摔倒了,这时候他什么也不想了,本能的上前一步,一手提着准备接住姚雪呕吐之物的面盘,一手扶住要摔倒的姚雪,把她扶到了卧室,放在床边,借着客厅里的灯光拧开床头灯,然后脱掉她的鞋子,把她整个人放到了床上。
江林涛一直起身,看到床上的姚雪,眼睛就不愿转弯。
柔和的灯光下,雪白的床单上,姚雪星眸半闭,美丽面容在如云的秀发半掩着、线条柔美的白如凝脂的手臂搁在ia腹上、粉颈白皙如那高耸入云的双峰在薄薄的衣衫下一起一伏蠢蠢yù动,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平坦人的ia腹……
还有那被卷起裙裾的双腿间,裹在裙子里那若隐若现让人急于一探究竟的神秘之处,以及那双完美无瑕,修长美腿,那像珍宝一样jing致的素足、一颗颗珍珠似的yù趾………
江林涛完全失去了控制,贪婪地、肆无忌惮地在那美丽成熟的nv体上,由顶至脚地逡巡着。
此情此景,江林涛只觉得口干舌燥,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流下,ia腹上的火团像地心里的岩浆一样激烈地翻腾,
姚雪似乎有点不舒服,微微呻了一声,身子挪了挪,修长的腿微微张开,裙下的风光顿时更加人,纤薄的内裤把那玲珑浮突的形状忠实地显现出来,几根乌亮的柔丝从白è的布料中穿透出来,黑白分明的,就像一副写意之极的水墨山水画卷……
见到如此喷血的场景,江林涛脑海里那微若游丝的理智不战而溃,下面的ia兄弟就像是仪仗队的礼宾枪一般高高地举起、竖得笔直,骄傲地准备接受nv首长检阅。
江林涛感到身体快要爆炸了一般,这个时候,在他心里啥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有一条缝,一条能让他yù仙yù死的缝……
只是江林涛才刚刚坐到床边,刚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姚雪却忽然喔了声,身子往前一倾,似乎要吐,江林涛赶紧把面盆往床前一移动,又扶了一把她身子,这样即便要吐也不会脏衣服和床单。
姚雪喔喔干呕了几下,没吐出什么,不过江林涛感到有湿湿的东西滴到他手上,忙低头一看,姚雪的脸上一行清泪如珍珠一般往下掉。
姚雪ou泣着,江林涛记得当时他就想起曾经在书上看过一种说法,nv人买醉多半有伤心yù绝的故事和没有结局的恋情,过多的酒会化成眼泪,会让整日不露声è的nv人失声痛哭,据说这是一种以毒攻毒的疗法。
看着伤心哭泣的姚雪,江林涛心里不由也想着,姚雪遇上王贺这样的人中恶鬼,搭上了她自己不说,还搭上了她妹妹,两姐妹在外面也是名声狼藉,想必姚雪心里也有太多的苦楚吧。
江林涛看着此时哭泣的姚雪,早已经没有了之前他所见到的冷傲,而是像雨中的荷花,楚楚可怜。
“妹妹……”
姚雪哭着顺势趴在他腿上,姚雪处在mí幻和mí离之中,显然是把他当成姚琳了。
姚雪只叫了一声妹妹,又不说话了,姚雪显然是醉得厉害,原本还有些压抑的哭声登时变得高昂起来,肩膀剧烈ou搐,浑身抖动。没一会就哭得撕心裂肺的,好似心中隐藏着巨大的的痛苦和忧郁,听了叫人有些于心不忍。
江林涛原本熊熊的烈火被姚雪的哭泣消散了一点。
但是姚雪伏在他腿边哭着哭着,江林涛就感到越来越不对劲了,原来姚雪一张俏脸就在他腿边蹭着,偶尔蹭着他的ia兄弟,都会把他刺激得战栗一下,江林涛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酒劲上来得更厉害。
这个时候,他啥也不想了,什么王贺、王林明,什么yin谋陷阱等等顾虑担心完全抛在脑后,即便是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他现在心里眼里,他所有的一切思想都集中在,眼前的nv人身上。
江林涛一把抱住姚雪,开始在姚雪身上摸着。
姚雪显然还处于大醉眩晕之中,好像也没有意识到是江林涛在抱她,或许还以为是在梦中,眼睛都没有睁开,任凭他摸,不但如此,不一会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配合地轻扭着娇躯,让柔滑的ia腹抵在他高竖的烧火棍上轻轻的研磨。动人的胴体蜷在他怀内贴得更紧了,像团火似的愈来愈热,烫得江林涛更加yù罢不能。
姚雪似乎也很疯狂,挺起高耸的胸脯任由江林涛肆意而为。扑鼻的体香中人yù醉,江林涛连找那胸罩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了,有些粗暴地把那半罩杯的ru罩推高,让那晶莹剔透的丰满的一下弹跳出来。
然后一手一个的掌握着东西两边硕大的半球,尽情在上面把玩着……
姚雪似乎也被他点燃了ji情手也绕到他后背上紧紧的拥抱着,挺着丰满勇敢的接受着他的爱抚,一边蠕动着,一边还低呼着:
“妹妹,重些,再重些,把姐姐碎吧……”
什么什么?
江林涛虽然被酒jing和熊熊yù焰烧得都快神志不清了,但是姚雪如同呓语一般的话他听得很清楚得他一呆:姚雪原来和她妹妹在一起还玩虚凰假凤的事情?
姚雪的呓语就像摁下了火箭发的按钮一般,点燃了火箭,江林涛一想起两个nv人在一起的那种让人yù血贲张的情形,江林涛只感到自己的心就像冲天的火箭一般……
江林涛口中发出兽的狂吼,腰身猛力的下沉,硕大的攻城巨木直接擂到城上,突破两扇城的夹击,穿进直捣黄龙。
当江林涛终于进入的时候,姚雪仿佛经历了一万年的饥渴和寂寞,痛苦而快意地大叫起来。床上的两个人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的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