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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清楚,现在的我没办法去招惹警察,哪怕就是把我带走调查,就很容易被扣上卖yin的帽子。【愛↑去△小↓說△網w qu 】而一旦涉及到行政拘留,就会给我的履历上面带来污点,作为艺校,是不会录取有污点的人的。
所以陈素素的威胁对我很奏效,她反正无所谓,递给我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带她去见全进,要么就自投警察的网。她完全可以帮我作证,而袁放的妈妈短时间内,更是不可能让袁放出来帮我澄清的。
我不清楚陈素素到底要找全进做什么,但多少猜到还是和走货有关系。然而全进的生意刚刚才步入正规,我定然不可能再把他纠缠到那种事情中去。
可眼前的陈素素,早已经是一副穷凶极恶,好像我不把全进给叫出来,她就不会罢休的样子。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边的巡警似乎发现了不对劲,开车往我们这边走来。
与此同时,一辆银白色的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副驾驶的车窗缓缓摇下来,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宋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像是抓住了救星一般,顾不上自己的仪态万千,连忙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不好意思啊汪先生,我想请你马上带我离开这里。”
汪政看了一眼站在车门外面没上来的陈素素,会心一笑:“好。”
当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我再回头看陈素素,因为警车的临近她也害怕,早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儿。
“宋小姐怎么会在泸市?”
“回来参加高考啊。”我隐藏下心中的杂乱,表明看起来很是平静的问:“那么汪先生,怎么也会在?”
“这是我故乡。”汪政似乎没有了那天拍卖会上的好心情。
恍然想起那天陆浒龙要我还给汪政的钱,但是现在并没有带在身上,只好说:“对了汪先生,上次您送我的礼物实在太过于贵重,回了上海之后,我想把钱还给您。”
“宋小姐客气。”汪政没有直接回答。
如是做梦一般的,因为有了汪政的出现,才让我再次顺利的逃脱了陈素素。而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去找到全进,然后问问她陈素素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总觉得这次回来的陈素素变了,不仅是渐渐消瘦,更多的是,比以前更加的不要命了。
走出很远后,我随便指了个酒店,跟汪政说我就住在那儿,让汪政把我放在路边就好。礼貌道谢,客套的约定回了上海再联系,我冲汪政一笑,转身进去开了房间。
用酒店里的电话给全进打了个,问清楚我的地点后,不到二十分钟就敲开了我的门。进来就问我:“小乔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哥,陈素素又在找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刚才她给我来过电话,告诉我她和你在一起,但是这次我没有那么冲动的相信。正在联系陆浒龙的时候你电话就打过来了,所以我才赶着跑过来找你。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碰到个熟人,我走了。【愛↑去△小↓說△網w qu 】”
全进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点了支烟,跟我说陈素素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找他,但是他都避着没有见面。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是因为街道的运作现在已经下来了,他的迪吧忙着要处理,把钱收回来之后准备全部投换到金豪的租赁和建设中。迪吧有稳定的客源,陈素素和莫燃就盯上了他,一直想要和全进谈价格。
但是全进知道他们想要用迪吧做什么,他并不想要残害以前在迪吧里来玩儿的那些人,所以就一直在回避。
“可是,如果他们换其他人来联系你怎么办?”
“不会的,泸市就那么大,能弄迪吧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哪个人是什么底细,我都了解得很清楚,以后的事情我肯定是管不到的了,只管现在我能卖出去找个可靠的人,图个安心吧!”
全进说到这儿叹了口气,很悲哀样子说,“小乔,我觉得是我把泸市的人都给害了。”
“这事儿不怪你的,哥。”
“真的,如果不是我给他们路线,那些东西不会这么快大批量的进来。现在”全进摇摇头,很烦躁的又点了支烟,深吸好几口之后,才说:“陈素素他们现在已经带回来了一种很新的毒,我估计不会超过一年,泸市就会要乱套。”
全进向来最反感的,就是手下的兄弟碰那个东西,然而现在听他说起来,已经有好几个兄弟都开始碰了。只要碰的兄弟,他二话不说全部按照规矩处理,挑断脚筋,然后跟六子一起坐着轮椅留在家里打磨玉器。
道上的大哥,能做到全进这个份儿上的,已然不多了。
而他把所有的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我觉得是不是责任太过于重大了些?
哪怕他不告诉陈素素他们的线路,哪怕陈素素和莫燃不去把货走进来,谁能保证某一天,其他人不会去铤而走险的把东西弄进来?
全进狠狠的掐灭烟头,说:“小乔,你赶紧回上海吧,这件事,是我引出来的,我就要来收尾!”
“哥,你怎么收啊?难道你还要”
“你就别管了,明天就回上海!”
“可是,我还想要回去看看我妈妈。”
“别去了,这段时间我总是时不时的去以看她一趟,她就就派出所里搞卫生,很安全的。就是借她陈素素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自己往警察的枪口上撞!”
全进呆了没多久,家里的兄弟就给他打来电话让他回去,说是迪吧那边有人在闹事。
剩下我自己在酒店,整夜都再不能安然入睡。
袁放,陈素素,全进,吴晓颖,一个个的都像是幻灯片一样,在我脑子里来回的放映着。
陈素素到底是做了亡命徒,她到底是要把心底的仇恨报复于全世界,她到底还是不能安然的放下。而我和袁放,终究是走不出最终那一步,不管是宿命的安排还是我们内心的阻碍,都让我们的关系只能停在这一步。
如果可以,等我回了上海之后,这一切的一切,都相忘于江湖吧。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酒店的门铃响了起来,我想除了全进也没人能知道我住在这里,很放心的去开了门。而眼前袁放妈妈憔悴中带着愤恨的面容,让我迅速的想要把门关上。
她伸手一拦,“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谈谈。”说完,跻身进了房间,直接坐在床位的位置,摆出她自身那副领导的架势,从包里拿出500块钱递给我:“这是昨天晚上的费用,袁放让我给你。”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的钱,像那天那样刺痛我过我的心,明知道这是袁放妈妈故意而为的,但我还是不能接受,我和袁放的感情用金钱来作为衡量。
我把钱还了回去:“阿姨我想你误会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就在这时,袁放气冲冲的跟着进来,一把抓起他妈妈,说:“谁让你来这里的?走啊,跟她说不着,我喊你走!”
“袁放!”
“走,马上就走,我听你们的安排行不行,我不去成都了行不行!”
袁放朝着他妈妈的一顿脾气,让他妈妈终于满意的起身,抚摸着袁放的头说:“乖儿子,你早想明白该是多好?师范学校有什么好念的,出国才是你应该走的路,不是吗?”
成都,出国
那瞬间,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撼动了下,原来袁放半年前的离开,并没有彻底的绝望。
让他彻底绝望的,是昨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