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兔崽子!”听到吴宇的话,兽王狠狠地瞪了吴宇一眼,但是两个人对视着,却又忍不住的同时大笑起来,引来周围人频频侧目。
两个人的关系其实也颇为复杂,算是亦师亦友,但吴宇却是兽王儿子的救命恩人,而兽王又算是吴宇的半个老师,而两个人却又能在一起坐着互相搂着彼此的肩膀喝酒,反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如果石化成了另外一个人去听,估计没几句聚会听得脑袋发晕。
“你知道你打完电话我在这站着等了你两个半小时么。”兽王抱着胳膊,一点没看出他累的模样。
“谁让你那么早就来的,这还怪我咯?”吴宇翻着白眼,一点都不跟后者客气。
“行啊小子,一年没见,本事看起来没长多少,这嘴倒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你应该也差不多吧?”吴宇翻着白眼,“一年没见,不知道酒量是不是比以前好点了。”
“滚犊子。”兽王没好气的瞪了吴宇一眼,然后忍不住哼哼了两声,“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了,先回去吧,轩轩跟啸儿应该快回去了,咱俩也回去,正好吃晚饭,晚上也让你看看他们俩跟着我这一年里,实力都变得怎么样了。”
“好啊。”吴宇点了点头,“一年没见,也确实挺想他们两个的了,也不知道大傻现在是不是长大点了,不过跟着你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不怎么放心。”
“滚,老子可是他爹!”听到吴宇的话的瞬间,兽王就如同炸了毛的狮子,瞪着眼睛一脸愤怒的看着吴宇。
“哦,是么?”吴宇耸了耸肩也不说话,反正他的意思后者也明白,而且后者也确实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兽王的房子的地方距离角斗场不远,当然这个地段房子的价格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拿的下来的,但是对于兽王来说,想要从执行者的手里扣两套房子出来,似乎从来都不是什么大事。
一套小别墅,甚至还带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哟,这里环境不错啊。”吴宇打量了一下,“没少花钱吧?”
“别人给的。”兽王哼哼了两声,推开门走了进去,“呦,今天回来挺早的啊,看来下午应该是没有比赛,不然不能回来这么早。”
“别人给的?眼瞎了?”吴宇的话全都是下意识的说出来的,从来都没有想要针对谁的意思。
“去你大爷的,我在执行者那边要的,他们给的。”门没锁,两个人直接就走了进去,房间里乱糟糟的,吴宇并没有太惊讶,兽王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会收拾房间的人,而王啸则更不可能,至于凤轩轩,一个女孩子当然希望能让自己住的地方干净一点,但是成天在角斗场呆着,等回来估计也累的差不多了,洗个找休息一会差不多也就该睡觉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不明白兽王就算自己不想做,但是也可以找个钟点工来收拾一下啊,但后者似乎却从来都没有去考虑这个问题。
“轩轩,啸儿人呢?”兽王扫了一眼一楼,并没有看到人,他也懒得动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就吼了起来。
“楼上呢,干嘛?”王晓正在楼上的屋子里不知道干嘛,哼哼了一声。
“你俩赶紧下来,我领了个人回来。”兽王的脸看起来有点黑,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谁啊?不去,我俩晚上还要去竞技场呢。”王啸丝毫不甩兽王的面子,而且对于陌生人,他也根本没有认识的兴趣,因为本社你在他的心里,对人就有些排斥,所以听到兽王说领了个人回来,他趴在床上的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
“你确定不下来?”兽王这次倒没有生气,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戏虐的声音。
“确定。”王晓回答的很果断。
“轩轩,你呢?”兽王又喊了一声。
“哦,我马上来。”小丫头回答了一声,过了不长时间,就听到楼上的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
楼上的门开了,凤轩轩穿着拖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漂亮的大腿露在外面,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王叔,谁来了啊?”
小丫头走到楼梯上,抬起脚刚刚走了一步,而眼睛却下意识的往客厅的方向看去。下一瞬,小姑娘捂着嘴站在原地,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坐在客厅里的人。
这张脸她已经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了,但是每次梦到之后,都会从梦中惊醒,但是今天这个人却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你...你怎么来了...”凤轩轩的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了,“你出来了...”
“是啊,我出来了,自然就来看看你们,不过好像还有人不想见我。”吴宇笑呵呵的说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年不见,果然又变漂亮了。”
小姑娘愣了一会,直接从楼梯上一跃而下,十几阶楼梯对于一个实力接近十万生命值的高手来说,其实就跟平底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小姑娘落在吴宇面前,也不等后再想说什么,直接抱住了后者,“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还没死,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你都想什么呢。”吴宇看着抱着自己的小姑娘,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怎么可能会死,你也不想想我是谁,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杀的死我?”
“嗯。”小姑娘应了一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杀得死你。”
“这才对嘛。”吴宇满意的点了点头,“行了,别哭了,我回来你应该高兴,闲着没事哭什么。”
吴宇捧起小姑娘的脸,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水滴,“好了,我倒是要上去看看,王啸呢个小兔崽子在干什么,一年不见怎么就这么嚣张了。”
“他啊,估计躺着外游戏呢。”凤轩轩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状态也恢复了一些,但是眼睛却还紧紧地盯着吴宇,似乎不愿意从他的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