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哈哈,我知道她会拒绝你!宝贝儿。”
sophie站在树下吸烟。校园中禁烟,sophie只能同arthur在校园地界外的树下吞云吐雾。
“你为什么会知道?”
“女人的直觉。”
sophie看着周围,不自觉深吸一口气,烟雾带着尼古丁的气息深入她的肺叶中,她咳嗽了两声。这里是波士顿的剑桥镇,两所享誉世界的顶级名校mit和哈佛都在这里,相隔不远,这使整个剑桥弥漫着一种很浓重的英式学术气息的古老。
“她拒绝你的理由是什么?”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sophie,“……”
她又拿出一根香烟,抽了半截才说,“那是什么?”
“不知道。”
“从来没听说过,不过至少说明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为什么?”
“遵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人都是marxist(马克思主义者),而这些马克思主义者都是理想着主义者。怎么,你感觉我懂这些很奇怪?偶尔,arthur,只是偶尔,我会看一下报纸,也看一下新闻,我并不总是喜欢看那些八卦小报。还有,你要知道你是谁生的!现代科学研究,儿子的iq很大一部分遗传自母体。”
“不予置评。”
sophie扔掉香烟,“所以,你现在是mit的博士了吗?”
“不是。”arthur也扔了烟头,“我现在还有本科的课程需要补,等一切学分修够了才能进入phd的课程,不过现在教授已经给了很多研究资料,我正在学习中。”
“那么,等你学完这些学分,你就是博士了吗?”
“不是。我需要完成课程,做好论文,最后,才能得到phd的学位。”
“以后,等你得到一切,你就是dr.krug了吗?”
“是的。”
sophie似乎感觉到这个称呼十分有趣,“宝贝儿,你可是我们家第一个上大学的人,如果你顺利毕业,你将是我们家第一个戴着博士帽的人,这可真有趣。等你毕业的时候,我一定要花200美金买一条裙子,穿着它与你合照。”
arthur对于他妈对未来的畅想没有兴趣,他只对sophie最后一句话有兴趣,她告诉他,“现在就在我那里。”
“为什么?”
“她对我印象不错,而且她也想到纽约转转,我就让她住在家里来了。怎么样?arthur,对于追求一个人你还差太远,这可不是你高的普通人遥不可及的智商所能弥补的。”
……
赌城,拉斯维加斯。
这是一个在沙漠中建造的奇迹,位于内达华州,毗邻加利福尼亚。这里距离洛杉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的路程,不要小看这个距离,这个距离就是买|春合法与违法的区别。
内达华州是美国唯一可以合法payforsex的地方。
拉斯维加斯的夜晚与白天截然不同。这里有一条街,只有这一条街,从这头到那头全是著名的大赌|场。姿态各异,埃及的金字塔,人面狮身像,巴黎的埃菲尔铁塔,凯撒的罗马城,威尼斯的水道与贡多拉,神话传说中的金银岛,还有bellagio门前巨大的音乐喷泉。看不够的美景,吃不完的,赢不尽的筹码,还有,一个一个印刷在小卡片,或者喷涂在汽车上那些拥有甜美笑容的heart,或者是,在赌|场vip们周围摇曳的身姿。
勋亭泽手中一杯香槟,他坐在牌桌前面,又是blackjack(21点)。
今天他并不想玩大了,只是想让被香槟酒的香气喷的有些熏熏然的大脑有计划的放松一下。
他算牌,随意下注,基本上可以小赢。
此时,他隔壁的椅子坐着一个美人儿,脖子又细又长,天鹅一般。
“你觉得,我这把应该继续叫牌吗?”他问她,“已经17点了,再来一张牌爆点的可能性很大。”
美人儿看了他一眼,“叫牌。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对,没错!”
勋亭泽推了自己的筹码,全部下注,随后叫牌。最后,他的牌面最大,完全的赢了这一局。
莫斯卡是这个赌场的主人,他是美籍意大利人,喜欢美酒女人足球和面条。微安(vivian)是他的新宠,芭蕾舞团的台柱,现在她们的舞剧《绿袖子的胡桃》正在赌城最大的舞台上上演,作为幕后的老板,他当然可以date到舞团中最美丽的女子。
莫斯卡在一张牌桌前面找到他的美人儿,同时,他也看到了美人儿旁边的勋亭泽。
东方人。莫斯卡分不出来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在他看来,东方人都长了一个模样。只是当他看到这个人衬衣上别着一个马头的别针,他忽然想起来这是谁了。
那个马头是东部一家马术俱乐部的标志,拥有这个标识的人非富则贵。
hhsun!――这个在赌城赫赫有名的名字,米高梅大厦后面的钻石宫就是属于他的!
他来做什么?
薇安看着他,那双形状优美的橄榄形的眼睛中,有不会让人忽视的好感。的确,这个hhsun长的就像个vip,面孔干净,眼神坚定,脸型虽然不是立体感很强的俊美,但是所有的线条都很符合美男子的要求。尤其是他的身材修长,没有一点点的赘肉和肚子,可以完美的驾驭三件套西装,东部那些权贵豪富们都是这副德性。
勋亭泽大方的把自己的筹码分了一半给美人儿,“你是我的幸运女神!”
随后,他把香槟杯放在旁边服务生的银盘子当中,双手揽了那些筹码,换了一张台子,继续玩。
莫斯卡知道他会算牌。
在这条街上混的大佬们有人会算牌,有人不会,这并不稀奇,不管会不会算牌,只要会做生意就好,赌|场的事情自然交给专业人士打理。
薇安似乎还想跟着勋亭泽,当她看到莫斯卡的时候,就取消了这个打算。
莫斯卡知道她怎么想,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场子中,人们都很放|纵,他让人把薇安带回自己的套房,这个bitch想要倒贴,他可以花了大价钱才泡上了薇安,在他玩腻之前,他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被女人耍的愚蠢的驴子。
莫斯卡回到办公室,他让人将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对准勋亭泽,看清楚他每一次出手,看清楚他每一把牌。
勋亭泽没有抽老千,他看似散漫的玩着牌,输输赢赢的,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监视屏后的莫斯卡却越看越心惊。
最后,勋亭泽将自己的筹码全部推出去,他输掉了,于是离开赌|桌,离开这个赌|场。
助手敲门,“唐,参议员到了。”
“我没时间见他,给他安排个国王套房,在找几个姑娘陪着他喝酒,同时给他一箱子筹码让他自己打发时间。”
“是。唐,您另有安排吗?”
“我找到卡萨帕死亡的线索了。”
“卡萨帕?您弟弟?”
“是的,是我弟弟,他死之前曾经在一个很隐|秘的俱乐部玩牌,而他死前最后6把牌和刚才这个男人打的一样。这个人,姓勋的这个人一定知道卡萨帕的死亡的真相!”莫斯卡想着陷入了一种自我情绪当中,“我一定要找出真相,一定可以,我不能让卡萨帕白死!”
卡萨帕死的很不名誉。
一年前,他消失了,而在他消失后的第四十七天,警察才在纽约贫民窟的一个角落中发现了面目全非的他。
这里一向只有瘾|君|子出没,这里的人也时常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他在这里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谁想到有一个注射了过量drug的人居然没死,他从垃圾堆中乱刨,刨到了卡萨帕的手腕,上面戴着一块价值10万美金的表。那个人把手表撸下来去卖钱,流通的时候被警察监测到,因为那块手表的背面写着卡萨帕的名字,那是莫斯卡专门为弟弟订制的30岁的生日礼物。
“他是被谋杀的!”
莫斯卡知道,警察也知道,他们却无能为力。一切证据都湮灭了,即使莫斯卡很有权势,也异常富有,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无论怎么努力,刑事案件只有少于一半的概率能被破掉。整整一年,无论莫斯卡怎么努力,这个案件毫无线索可言。
还有。
一些只有莫斯卡知道的事情,绝对不能对联邦警察透露。
他甚至一度怀疑,他就死于这个秘密。
卡萨帕,名义上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律师,又是慈善家,并且同时还拥有一位很美丽的未婚妻,可,实际上,他常年买|春,而他购买的对象,全部是10岁左右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