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羽夜稀被人毫不留情地塞进车里,脑袋撞在车门上,痛得她龇牙咧嘴。
“放开!”她怒意滔天,甩掉钳制着她的那双手,烟熏妆让她看起来更加愤怒。
夏洛特。道尔冷冷一笑,“跳梁小丑!”
等道尔伯爵上车后,夏洛特冷声道,“开车!”
“羽小姐不要妄想搞什么小动作,后果你想不到。”夏洛特。道尔警告她。
然而,羽夜稀也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更是吃软不吃硬。你来硬的,她偏偏跟你对着干,即使作为别人的筹码又如何,她依然嚣张强势,仿若女王一样桀骜不驯。
“呵!”羽夜稀冷笑,“五年前你们就处心积虑想要抓我,五年后依然不死心,只怕我对你们很有利用价值吧?夏洛特小姐若是脑残而导致脑子不好用的话,姑娘我可以大发慈悲帮你分析一下此时的情形。可以说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我,若是我不配合的话,那后果你们自然比我清楚。大不了鱼死网破呗,姑娘我一条小命死不足惜。五年前死过一次,死有何惧。”
羽夜稀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完全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
“你……”夏洛特。道尔面露寒光,幽冷的视线仿佛能把人冻成冰块。
羽小姐就好像没看到似的,拽得二五八万。做人质做到羽夜稀这份上,也是一人才。
“羽小姐,你很嚣张。”夏洛特。道尔冷声道,差点被羽夜稀给气笑了。
“谢谢。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作为一个长辈的忠告,羽小姐,做人还是谦虚一点要好。”一直一言不发的道尔伯爵,阴沉的眸子弥漫着一层看不清的黑雾,隐隐的好像墨色流转,鹰隼般阴鸷。
羽夜稀不以为意,“谦虚,那也要因人而异。更何况面对的不是人。”
“你!”夏洛特。道尔终于忍住不了,她掐着羽夜稀的脖子,幽冷如阴蛇。
羽夜稀涨得脸色通红,窒息的痛苦,充斥着她的大脑,她艰难地扯出一抹凄美的笑容,好似浴火玫瑰,铿锵坚韧。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哼唧一声,出了因为窒息而脸色大变之外,她没有任何动作,任由夏洛特。道尔掐着她。
因为她知道,夏洛特。道尔不会要她的命,顶多就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威慑一下而已,她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不会要她的命,这就是她嚣张的本钱。
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拖延,等待苍寂影来救她。
羽夜稀笑着,笑得凄美绝然,却又嚣张霸气,即便被人钳制,任人宰割,却依然气场强大。她缓缓闭上眼睛,默默祈祷,阿影,我会一直等你,我知道你会来的,一定会来的……
“夏洛特,注意分寸。”看到羽夜稀奄奄一息地闭上眼睛,道尔伯爵出声提醒道。
夏洛特。道尔是特工出身,手劲极大,若是她不开心时,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掐死,视人命如草芥,要不是因为羽夜稀对他们的价值不容忽视,估计羽夜稀就是有九条命,也该到忘川投胎了。
夏洛特。道尔这才松手,把羽夜稀丢在一边。
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胸腔,肺叶被挤压得生疼,羽夜稀忍不住咳嗽起来。然而,她知道自己赌赢了。
一路上,不知道夏洛特。道尔和道尔伯爵太猖狂还是太自信,竟然对羽夜稀毫不设防,两人直接当着她的面商讨北冥未来的发展计划,羽夜稀权当没听到,缓过气来之后靠在车坐上闭目养神。
听到夏洛特。道尔那嚣张猖狂的言语,羽夜稀在心中冷冷一笑,不自量力!就算北冥的地下势力再强大,若是烈焰、暗夜和黑手党联手的话,就好像是蚍蜉撼大树,蝼蚁之姿妄想擎天憾地。
道尔伯爵和夏洛特讨论了一路,包括如何对付烈焰和暗夜,就是没有提及他们为什么要不遗余力地绑了羽夜稀,也没有说到羽夜稀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
他们不说,羽夜稀更不会主动去问,就这样一路到了伯爵城堡。
羽夜稀没想到,她会在道尔伯爵的城堡里见到江浸月和媚狐。
不久前她在佛罗伦萨美术学院远远的见过江浸月一面,此刻见到她虽然诧异,但还算震惊。可媚狐,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然而媚狐却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看清羽夜稀的脸后,立即脸色惨白,吓得后退了一步。
当年巴黎的历经,虽然已经八年过去了,依然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更何况五年前黑狐也死在羽夜稀手里,媚狐现在就是谈起羽夜稀而色变。
“伯爵大人,夏洛特小姐。”江浸月恭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宫廷礼仪,然后慢慢地吧视线转放到羽夜稀身上,“羽小姐,好久不见。”
羽夜稀面无表情,浓厚的烟熏妆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那种清冷的气质由内而发,不自觉地就倾泻了出来。
“是很久不见。”羽夜稀冷声道,“要是早早见面了,你还能多活五年吗?”
江浸月一怔,她没想到羽夜稀会说这么一番话,偏偏人家说的又是事实,她无从反驳,只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
苍寂影发动烈焰特工满世界通缉她,她躲躲藏藏五年,要不是有北冥的庇护,估计早就被烈焰特工找到了。
“羽小姐,做人太拽了不是7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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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拽了不是7什么好事。”夏洛特。道尔轻蔑地睨了羽夜稀一眼,“下一秒或许你连活着的资格都没有,哪里来的勇气呢?”
“至于姑娘我哪里来的勇气,就不劳夏洛特小姐关心了。”
夏洛特。道尔阴沉冰冷的视线,使得整个城堡好像处于数九寒天中,媚狐和江浸月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会成为夏洛特。道尔愤怒的牺牲品。夏洛特。道尔有多噬血残暴,她们亲眼目睹过,有一次一个佣人不小心把一滴菜汤洒在她身上,她直接把那个佣人活活掐死而面不改色。
只有羽夜稀,无所畏惧地迎上夏洛特。道尔的视线,满满地都是挑衅的意味。
“夏洛特。”道尔伯爵出声,把处在愤怒边缘的夏洛特。喊了过去。
听到道尔伯爵的呼唤,夏洛特。道尔立即收起全身的戾气,变得十分谦卑恭顺。
“父亲。”
羽夜稀微微眯眼,看来这夏洛特。道尔对道尔伯爵挺害怕的,或许她可以利用道尔伯爵逃出去。然而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就被她自己否决了。既然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到酒店去绑她,必定有了万全准备,更何况此刻又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她想若是她逃跑,肯定连客厅都出不去就会被抓回来,至于抓回来的结果,那就要看她对他们的利用价值了。
羽夜稀想起在狗血的八点档中看的电视剧,那些刑罚逼供手段,生生地打了个寒战,她可不想尝试,那可是会死人的。
道尔伯爵和夏洛特。道尔说了一阵,一个人去了楼上,管家立即跟上。
而夏洛特。道尔虽然还是那一副恨不得直接掐死羽夜稀的模样,可比之前好了太多。
“来人!”夏洛特。道尔厉喝,两个女佣和两个黑衣特工齐步进来。女佣谦卑的行礼,不敢抬头,而那两个黑衣特工虽然也恭敬十足,可没有那两个女佣一样谦卑。
“小姐。”
夏洛特。道尔冷声道,“把羽夜稀带到实验室去,要是出了丝毫意外,自己去喂狼!”
“是!”两个黑衣特工沉声道,两人钳制着羽夜稀就要离开。
“放开!再说一遍,姑娘会自己走!”羽夜稀冷冷地扫了夏洛特。道尔一眼,然后就被那两个黑衣特工压着去了实验室。
羽夜稀离开之后,夏洛特。道尔把视线转在江浸月和媚狐身上,冰冷的视线逡巡了好久,她才开口,“你说羽夜稀对你的迷药有天生的抵抗力,我把她交给你仔细研究,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媚狐犹豫了几秒,触及到夏洛特。道尔冰冷的眸光,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迷药从未出过任何意外,唯一意外就是在羽夜稀身上,一次是偶然,两次她就不可能是偶然了。
羽夜稀身上必然有某种抗体,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来人为注射的,总之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或许她可以借由羽夜稀这个现成的容器,研制出新的迷药,甚至可以研制出新的生化武器,那么她以后就再也不用害怕羽夜稀了,也可以报八年前的仇了。
“江小姐,你打算怎么做?”夏洛特。道尔问江浸月,眸中有一抹似有似无的鄙夷和不屑。
“全凭夏洛特小姐安排。”江浸月微微躬身,温顺十足。
“很好!”夏洛特。道尔起身,“你暂时先不要有任何动作,等我通知。”
“是。”江浸月答应。
夏洛特。道尔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去。
烈焰的人应该来了,她该去会会苍寂三少了。五年前北冥差点覆灭的仇,是该算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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