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感谢上帝!
这是一句世界通用名词。
上帝时刻都在打着自己的瞌睡,只在关键时候才睁开眼睛看世界,这一次更加是。他觉得这几个小孩可能要玩大了,本末倒置是不行的,把法官弄来坐到受审席上,那这一锅粥就已经不是一锅粥了,而是一锅屎。
孙悟空都有七十二变,何兄是上帝,上帝使用了一个意念术,他意念在场的听到的都要感觉是在死了自己最喜欢的人,这样了你们谁还敢笑?谁还会笑?
“娘娘,天王,赫拉去上班石头打脚了。”这是小差狗来报告,也是小神童。
“在哪里?”天王宙斯快速起身,毕竟是自己的姐姐。
“是在矸子山脚下……赫拉要求要下井。矿长说她一把年几了,就到矸子山脚下捡捡柴和煤块子,结果她耳朵不好使用,人家上面在大喊着走开,等一下再捡……”小神童喘气着说。
“就打上一下脚,小事。娘娘替我去一下,我等一下还要受审,走不开……”天王宙斯反*改革是铁了心了,一想到铁人王进喜就有一股热血在他心中沸腾。站着撒尿,只为天下一笑。
王母娘娘双手捞着长裙,两个小脚子如同小鸡一样飞快地一前一后地向前走去,还把小神童甩到了后面,但又回过头来说:“你就不会快速点儿走吗,是病拐了你的脚?急死我……”
“我先下子就是跑着来的,你想累死我?鬼要你替她急,石头又没有把该只疯老妈里打死,怪鬼。该只疯老妈里又看不到好远。又听不到好远,把爷累得半死……”小神童他就不把自己脚正常走,他学着范伟小品中的步子,前脚永远是前脚,侧着身子把后脚就在后背半步半步一跟。
“找死……”娘娘看到神童一边走路还一边玩。反转身来在小神童的屁股上猛踢一脚,可这神童只怕是鬼变的,被娘娘踢一脚就飞快地跑得不见了。
“死伢仔,跑到阴间去了?”这一下把娘娘弄傻眼了,她根本就没有去过矸子山,走到三岔口时。娘娘不知左右是好被气得哭了起来……“乖崽呀,快走回来带我去矸子山,我不识得去……等下我给你买一个小电脑嗨游戏!”
“别胡闹了孩子们,正规一点,你们别想又回到童年了。把如此复杂性的社会关系当儿戏玩?如果不是我施用了一种定身法,让在场的人都等死了娘一样,你丘比特的这一番自述非把整个大厅笑翻天不可。如果你自己认为你丘比特的行为有罪,你就说点儿正常的罪证来由。”这是上帝睡醒之后,恰逢听到丘比特在讲自己的荒唐故事。
“你就承认你对天王宙斯射了一箭,这样他搞姐姐的罪名就要小好多了,尽管你可能没有这样做,你承认与不承认这对你来说。只是多说一句话而已,其罪过可能还会减轻一些。既然你已经坐进了被审判的位子上,就像路上开车碰到一个熟人。顺带人家进城又不会多烧你一滴油,你就想想那些徒步行路者的苦吧。此时天王正是如此,正站立在进城的路上,如果不能搭上一个便车,这一生就要被累死在进城的路上。也就是说,你丘比特肯定对此事脱不了干系。正如你自己说的,有可能是你的手下人拿你的爱情箭玩射了天王……”这是包拯在说。法官教被告说出自己的某些没有做的事情,但有可能性这样做了。只要一说出来就会给整个案件带来好多合理性的,给某个重犯减少好多罪,或者还可以达到无罪释放。这通常都是放在背地里搞的把戏,也是法官们碰到钉子案时,或者碰到疑难问题案时,就会做出这种狗急跳墙的损弱办法。
事实摆在面前,包拯与天王已经成了铁哥了,号称铁面无私的包拯,怎有被落进狗群不吃屎的道理,是想死吗?
“法官大人,允许我来替我的当事人说几句话吗?”狄仁杰怕自己隔久了时间不说话会成哑巴了,这问话同打哈欠有什么两样,包拯肯定不会同意,因为包拯看出了和听出了,你这只是意思意思,只是别让丘比特完全被落入绝望状态。
“不,律师大人,还是让丘比特自己说出的好,否则有人会说我们在弄虚作假,法官和律师说话在一边倒,这是完全违反法律常识,败坏律师风气,真如民间所说,请鬼害病来着。”包拯这话是在狄仁杰头上重重地来了一棒子,目的不是让你死,让你死简单得很,只用小刀一捅不就完了。人家这一棒子打上去是让你暂时昏迷过去,别多管闲事。
“法官大人,我承认我也只能有一半罪,因为……”丘比特想来还是不想说或者不敢说。什么叫做难以启齿?这不单单是自己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就是叫做难以启齿,同样,看到别人做了一些不好见人的事同样是难以启齿。
“你说吧,我作为一个法官,我保证,无论你说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不会因此加重你的罪刑。”包拯像救世主一样,在把丘比特的屁股翻转来洗,闻得还有一点儿臭就再洗。你这不是在瞎折腾吗,越往里面洗就越臭,连这个真理都不懂,还自称是太空种子人,切,包拯自己都在笑自己。
“……这一年夏天赫拉在消江河洗澡,天王宙斯是弟弟,这自然比姐姐年龄要小一些,加上女孩子又发育得要早些,当时赫拉就已经是半大的一个大姑娘了……
然而天王宙斯却还是一个屎伢子,什么都不懂得。姐姐带弟弟就像带崽一样,但性质就完全不同了,虽然存在万一和个别。
有一天我就看到赫拉带着天王宙斯和一群姐妹们在树下玩,不是赫拉,而是别的姐姐们好奇。要赫拉把弟弟抱起来弄他的xx,弄大了之后她们就用自己的手指去比……我就把她们想到是一群葡萄树下的野孩子,在抬头看着青色的葡萄发呆。摘一个放进嘴里一嚼,又是被酸得把眼睛眯得像死人一样,吞吐不能……
看到这一幕我就想到了果农。他们惯用的方法是在果树上施加催熟济,本该还要多长最少半个月的葡萄,而被果农施了催熟济之后,只要几天的时间看上去就是熟透了,趁早抢个好价钱。
我也学着农民的样儿,为了让天王宙斯这女人们都日夜盼望早点熟透的葡萄。我就用我手中的爱情箭,眯着眼睛朝他们乱射。就像果农一样,没着良心,让蠢货们都吃生货。
说白了我这爱情箭就是一种(性)激素,用迷信的话说就叫*情箭。为了神界的改革成功。我愿意坦白,哥纯属是一个传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爱情箭,全是(性)激素在做怪,它泛滥在儿童食品工业中……”丘比特说完没有忘记偷眼看上天王宙斯的反映,这还真上丘比特猜到了,天王一直在盯着他丘比特把话说完。见丘比特抬起头来看他,天王宙斯就有一点儿羞耻得想躲闪开来的意思。因为虽然当时自己还小,但这种可能性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在这后来自己总该承认是事实吧。
这是包拯没有料想到的。让丘比特承认射了天王爱情箭,结果让人家天王更加难堪,或者多少增加了一些羞耻感。
“你看你是去新华挖煤还是去新华挖煤?”包拯几乎气得想一脚把丘比特踢出审判大厅,因为包拯看到了天王宙斯也在气得想哭。
……
“娘娘!……”赫拉坐在矸子山脚下,看见小神童带娘娘来了,就知道娘娘是来安慰自己的。
“妹子啊。你不小心一点儿……”娘娘一走近赫拉就哭开了,女人通常都是这样。只要一碰到有人难过,那就借鼻子出气。凑个热闹讨个好,何乐而不为。这对女人来说同等于男人好酒的味儿,你说有一个朋友从门前走过,或者就在自己门口看到,又或者是属于自己的地盘范围内,只要还算是有一点儿朋友味,叫进家来喝一两盅,朋友之间能喝亏你多少钱,借个机会敲老婆一下竹杠何乐而不为。
“……娘娘,你先下子说……”小神童在要娘娘兑现自己的承诺,当然,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要脸就不要命,要命就不要脸。
“拿去,可别说是我给的,小孩子,本来是不该玩游戏的。也不该天天死在电在脑里面修什么鬼真,修什么鬼仙。都来成神成仙,让农民的粮食去卖给鬼吃?”娘娘碍于面子兑现自己的承诺,但就是一脸的不痛快,这又是女人的通病,进钱笑面虎,出钱虎牙往外露。
小神童拿着娘娘给的带路费,是一块小金砖,同等于现在的百元大钞,那你说网吧不是能好好地呆上几天吗?把个小神童喜得走起路来只管一只脚往上跳。
“娘娘,人世间的事,昨天夜里我睡在床上想了一夜,只到天亮时才小睡着了一会儿。”赫拉拉着娘娘的手说,无尽的悲苦尽在两个蝉老妈里手握手中,心连心上。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王宫的奢华生活让你长得像大棚蔬菜一样,已经是经不起一点儿外面的风霜了。”娘娘说着说着就自己也泪流满面了,不要说同苦相连,这就像打哈欠一样,传染得最快。
人活在世界上之所以快乐,就是因为身上有好多的快乐因子,也就是快乐细胞的意思。你要是天天和快乐的人呆在一起,你就是死了娘她都让你哭不出来,因为她的快乐激活了你的快乐细胞,同时又把你的痛苦细胞全吃光了,你拿什么做痛苦的引子?
同样,在别人痛苦时你最好是别过去,如果非过去不可,就同现在的娘娘,那是一种义务,你非跟着难过不可。因为她的结局是悲的,你要是敢在她面前笑起来无非是疯了。(未完待续)
ps:姐带着弟弟在伙伴中玩,三五个小姑娘围在一起,当时我也只有*岁子,她们把其弟弟抱在怀里,翻其弟弟的几几,时时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一个下午三点钟时,在一条幽静巷子里。当时我也是一个流浪鬼……请读者朋友们不要猜当时是把我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