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然而丽达的眼睛也不是吃素的,在三个男人之中当然只有展昭展大侠,那少有的东方美男子的白脸,把丽达的心看得发痒,虽然自己还身在祸事之中。
丽达当然不怕,自己又没有杀人,也没有跑到别人家里去把野男人勾引,难道就因为我长得美吗?如果是这样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要赖到我头上来。
客观就是如此,三个男人就有两个是次品,天王和包拯见丽达只把自己的眼睛死在南侠展昭展雄飞的脸上,就一直还在假装着点这几个鬼小金砖子。这有办法?人家展昭年青貌美,号称东方第一美男,谁个女子看了不是仰面三夜睡着不动?也就是说时刻盼望着有鬼来上身。
在不知不觉中海伦也来到了厅堂,她早就学会了和妈妈一样会化妆,出到厅堂来同样惊呆了三个男人的六只眼睛。
南侠展昭展雄飞,骑上天马行空,天王和包拯还有丽达和海伦,都到大门外来目送着天下第一美男子万里行空。
什么一见钟情,什么有缘无缘?男人有钱每一个女人都对他有缘。反过来,女人长得漂,谁个男人不一见钟情?
丽达看得非常清楚,展昭上马行至有些远处的不远处回过头来看了一下丽达,因为在近处回头会让天王和包拯包大人也同样看得到,这就是聪明。
男人也是一样,根本不存在说什么鬼徒有其表,同样是有其表就有其里,世界上哪有美貌俊杰的男人不聪明?
那些只会当男小三的男人是因为美貌俊杰吗?非也。全靠料子大而已。能给女人带来超常的也可以说是幸福。
“妈妈!”海伦站立在妈妈丽达的身边,好久了海伦的意思是把妈妈从遥远的沉思中唤醒。
海伦还真是聪明,丽达听到海伦在喊妈妈,心头便感到小小一惊,知道自己的痴情已经完全失态了。一阵热血猛然涌上脸颊,把自己羞得拉起海伦的手就小步慢快地回内屋进得房间里来。
然而丽达却并没有把房门带上,哪怕是关拢一些也没有,因为这当然是一种语言,关于男女之间,在某种情况下。如果不能用口说出来那就用心说。
包拯在这方面是门外汉吗?非也。用现在的话说就包拯是出来打工的,以挣钱为主,对于美色那就让老板们玩吧,反正他们有得是钱。
丽达目送展昭眼睛发呆了,而天王宙斯却把自己的眼睛看丽达的屁股看得发呆了。你呆来我呆去,等你呆完了我再呆。这就是此时的天王宙斯,他又把眼睛看上丽达坐在床铺,这是因为丽达刚才呆完了,所谓呆完了当然是指展昭已经成为了过眼的烟云,现在轮到他天王宙斯真正的发呆了。
世界上的人同动物世界是一个意思,此时天王宙斯就是如此,你丽达是老虎咬死的。等老虎吃饱了,走远了,那是展昭。天王宙斯是天上的秃鹫。这时飞下来吃点从老虎嘴巴里漏出来的残羹剩饭,看你丽达何有不给的道理?
对于这种局面女人也就如同一把死尸,心里想的是:反正人都死了,让谁吃都是一样,何况秃鹫还属于鸟类的猛禽家族――天王宙斯。
在信x与爱中,由冷战转换成热战。有时还没有热就自然消失了,有时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天王已经把自己变成一只鹭鸶了,他要死守这个缺。
(缺。指得是有小流水的地方,有小鱼来游水,好吃鱼。当天干时,就在边上死守着,总有下雨的一天,死了就是命中注定,不然你一离开别的鹭鸶就来了。因为你到别处去,很难寻找到有空缺的位子,因为缺少鹭鸶多。)
先下子丽达把眼睛死在展昭脸上,此时展昭已经走了,天王把眼睛死在丽达的脸上,世界上的男女关系都是这样,谁也别想真正的得到自己称心如意的人。任何人的所谓称心如意都是多少有那么一点儿勉勉强强的成分在里面,没有绝对的真货,如金子只有九九九。
丽达当然不是一个好固执的女人,她一直坐在床沿上,脸上一阵又一阵泛红,总是用斜视的目光把天王的鼻子牵着,只要稍有发现天王的目光离开了,就把自己的头抬起来看着天王,当天王又看向她时,她又假装羞羞答答,把天王心里弄得直发痒。
“包拯包大人,现在你可以到外面去散散步,我们就留在这里玩几天再走!?”天王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说。
“天王大人你在这里还有要办的事吗?”包拯有点为难地说。
“事是没有事,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一次工作了有一段时间了,停下来歇几天又有何妨?”天王说这话时,脸上的羞色就有一点儿隐隐约约,等于明显地在请求包拯包大人同意留下来等一两天,让他好同丽达嗨一下子。
“先歇那么一两天可倒是可以,不过以后的时间会抓得很紧的,以后要记得努力哦!”包拯一脸的正经说。
天王宙斯什么也没有回答,当然,天王聪明得很,回答你以后会努力,那不是让你牵着了自己的鼻子,以后想说玩的时候此时就留下了一个把柄。沉默的好处就是给对方面子,这是强者对弱者,或者上级对下级,直接否决你会让你感到难堪死了,对此你要识向。
沉默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保全人的品质,就是不说假话。因为说了以后作不到,一旦次数多了,人的品质自然会下降,把欺骗和假话看成自然。
谁说沉默是默认?除非恋爱期间在草地上捉蟋蟀。请不要把别人很难做得到的事当沉默是默认。
天王看着包拯鬼脸地笑了一下,挥一挥手示意包拯你给我快点滚,滚得越远就越好,别来打扰我的美餐。
丽达的眼神一直在影着这两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她见包拯出门去散他的步了,便知道好事在从天上降临。晓得归晓得,但不能像乡村蠢货一样没表没里地喜形于色,钓鱼还得小引几下钩子。
丽达起身来把房门关上,但不是像发疯一样一下啪一下吡,人家美女十有*都聪明,她留下了缓冲时间。
天王宙斯正在目送着包拯包大人出门去散他的步,耳边传来丽达把房门关上的声音,并在眼睛的偏光里看见丽达羞羞答答的满脸泛红,便来一个快速反应地转身去把自己挤进去。
“大叔,可不要这样,等人家包拯包大人看见了多不好呀。”丽达当然是半推半就。
天王就是天王,他哪里还管你这么多,先把自己的身子挤进房门再说。
(这就如同女婿去丈母娘家做客,在进门之前遇上大雨了,从雨中的惯性跑进门去,推开门正好碰到丈母娘在洗澡,谁说不是现成的?这是天下所有做丈母娘的美梦之中的美梦。反正是一家人,你就娘女一担挑好了。这时聪明的丈母娘应当立即起身把门关上,不要让女婿怕得再出去,应当大胆表现出自己的喜欢和可以……不然还可以要挟地说:你若今天不和我捉蟋蟀,我就不把女儿嫁给你?也还可以哄骗地说如果干了就可以减少一些彩礼钱。也就是说拔了毛的鸭子还让它飞了,这丈母娘肯定聪明不到哪里。)
“别管包拯包大人了,他是一个傻头,我现在把他给划走开了……”天王把包拯说成是蝉头,一般情况下这并非恶意,是出于人的一种本来潜意识,以在当事人眼前提高一点儿自己,以达到目的。
丽达听到天王说包拯是蝉头,心里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聪明,自我克制力太强了。
这时天王忽然看到了海伦,把他怕得还有一点儿像打了一个冷颤似的,心想好得爷还没有开始……
“海伦,快去后院子里看龟龟,妈妈和叔叔有一点事儿……”丽达说完用眼睛直赶着海伦快点出去。
海伦的背影刚一从房门口消失,丽达的嘴就已经笑得合不拢了,轻轻地一个眼色,把嘴巴一撸。
与聪明的女人打交道,再蝉的男人也聪明。看到丽达把自己的嘴巴一撸,这除了转身把房门关上还能有什么?天王宙斯会连这样一个招也接不住吗?非也。
然而,且慢,这是不是一个鼠架上的蛋糕?
此时的丽达如同一个最高明的汽车司机,别看这是一条很平坦的路,刚刚下过一场好大的雨,说不一定就有某一个地方被雨水冲了一个大口子了,不能全速前进,得悠着点来,要饿死也不在于再添一把火把它弄熟些再吃不迟。
聪明的女人都有这一招,何况我们的妈妈丽达是聪明与美貌并称的女中姣者,她看到天王宙斯已经是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发的程度,便开始刹住他的车,问他的事。
“大叔且慢,奴婢想问问大叔,今天你是只想与本女子玩玩花还是有其他的别的什么目的?”丽达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天王的丈八蛇矛枪推开,当然,你要放它进去了,那就是干鱼的胆,一切迟了。(未完待续)